也替那些高考要考三天的省份考虑一下好吗。
等全都考完,高晁彻底放松了,这时候家里其他三个更紧张的人才敢问一句感觉发挥得怎么样。高晁说还行,跟平时差不多。
有了他这句话,老爸老妈就踏实了。他平时成绩不错,正常发挥的话分数绝对过一本。
池久前阵子已经忙完了毕业论文,等答辩之后就彻底是爷爷的人了。他在家里等到高晁的好消息后,就赶紧回去给爷爷卖命了。
基友们小聚了一下,李梦樵觉得自己发挥得不错,应该能进Q大。他很谨慎地问了问高晁,是不是还要选L大,高晁说是啊,他是这么想的。李梦樵听后表示这样他就放心了,Q大和L大在两座离得很远的城市,这段孽缘终于可以结束了。
高晁又问项野阔考得怎么样,大项说应该还可以。
小李说既然三个人感觉自己都可以,那还想啥,出去嗨皮一夏吧。高晁赞成,但大项说不去了,他要利用假期打工。
虽然没法一起出去玩了,但该聚还是要聚的,这个假期充满了应酬,毕业的同窗得好好喝几顿,还有成绩下来之后的学子宴。
高晁他们班组织了一次聚会,敞开了吃喝玩乐,好好发泄一下这一年来的压力。闹闹哄哄地吃饱喝足,然后去KTV继续喝。
高晁喝高了,坐在小李和大项中间左拥右抱,感慨地说:“人家好舍不得你们两个啊啊啊。”
小李:“我可舍得了。”
高晁捏捏小李的脸:“亲爱的李,我知道你是口嫌体直的死傲娇,嘴上说嫌弃我,心里其实特别难受。”
李梦樵打开他的狗爪子:“真没有,我烦死你啦!”
“无情无义的男人啊!”高晁又转向大项求安慰,“阔阔,你一定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项野阔由着他磋磨摆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就是不说话。
高晁觉得没意思了,又去祸害其他同学,接连惯了几瓶,抓起麦开始野兽派狂吼。
同学们被他神秘的歌声刺激得哭笑不得,抱着他求他别唱了,给大家一条活路。高晁不管他们,唱的贼起劲儿,谁让他心里高兴呢。
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放下麦,聚会都快结束了。他回到沙发上醉醺醺地倒在李梦樵肩膀上,被无情地推开了。
即将分别,大家也不再克制了,曾经压在心底没说出来的话都在今天纷纷表白。高晁看着一对对偷偷躲出去说悄悄话,哼唧说:“不科学,我这么帅,怎么没人向我表白!”
项野阔递给他一杯水:“今天有人向你表白,你就接受吗?”
高晁笑着摆摆手:“不行,今天我不太方便。”
李梦樵噗地喷出一口酒:“你大姨妈来了啊?”
基友们笑成一团,高晁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觉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然后他就醉倒在这美好的心情里。
聚会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高晁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被人背了起来。他迷糊着说不用管我,我一点都没喝醉。
他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等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他站在一个很黑的地方,被人按在了墙上。
高晁晕得很,好一阵才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眼睛好像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有人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完了,大意了,难道是刁民?
高晁一阵慌乱,无奈神经被酒精弄得迟钝无比,脑袋下达了半天指令,手指头才抬起来。
正在他想要摸眼睛的时候,他的手被按住,紧接着有人凶狠地吻了过来。
高晁顿时酒醒了一半,唔唔唔地抗议挣扎。可是对方力气很大,死死地压制着他,疯了一样亲他。他又惊又怒又怕,狠狠去咬对方的嘴唇,弄得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可对方大概是个疯子,即便如此也没有放开,反倒更加凶残了。
高晁本来就醉了,现在又几乎窒息,被吻得双腿发软,身体靠着墙往下滑。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腰,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接受自己。
高晁想反抗又没有力气,浑身热得要命,都快化了。这时胃里一顿翻涌,晚上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和酒精搅作一团,全都反了上来。他身体一缩,猛地弯腰,抓着对方的衣襟哗啦啦地吐了起来。
他吐了个过瘾,喃喃地说:“抱歉,打扰了。”
“……”
有人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了一段。高晁很慌乱:“你要带我去哪?”
那人没出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在他手上捏了捏,还用指甲在他手心里按了一下才放开手。
高晁傻呵呵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感觉下雨了,然后听到老妈的声音:“宝贝儿啊,你怎么不进屋啊?”
高晁迷茫地在脸上摸了摸,摘掉了眼罩,抬头一看不是下雨,是老妈在楼上阳台浇花。
见他踉踉跄跄,吕春望急忙跑了出来把他扶进去:“诶哟我儿子今天可没少喝啊,到底喝了多少?这股味儿啊!”
高晁:“嘿,就……几瓶啤酒。”
吕春望:“那还行啊。”
高晁:“几瓶白酒。”
吕春望:“……”
高晁:“还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