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剑落,塔露拉的剑术依旧那般简练,精湛。
只见炎国皇帝的双手手臂以及双腿腿壁,链接的肌腱部位突然就乍现出刺眼的血花来。
噗通一声,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呼声随之响起。
“你,你把我的手脚筋,挑断了?!”
地上的皇帝,惊怒交加地看着缓缓收剑的女人。
“正确来说,是肌腱组织,我在里面还用了点火系的源石法术,已经对那些部位造成不可能恢复的破坏,如无意外,你以后会是一个站不起来的废人,而这就是我对你这个造成我父母一生悲剧命运的报复。”
塔露拉缓缓地说道。
“诶?”
除了炎国皇帝外,无论是魏彦吾还是费奥多尔,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按刚才塔露拉干净利落挥剑的动作,怕不是直接抹了炎国皇帝这个仇人的脖子都是可能的事情,但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好像有点高高举起,呃……
炎国皇帝现在成为废人,好像也不像是轻轻放下的样子,但就是有种不得劲的感觉。
“这就足够了吗?”
吴克问。
“不太够,但也算是为自己和父母,出了一口气。”
塔露拉回答。
“你不把气一起给出完吗?”
吴克又问。
“一剑杀了他,固然能够解气,但活着的皇帝,却是比死掉的皇帝更有价值。”
塔露拉这样说道,就抬手扶上吴克的脸庞。
“况且,我更知道,解决掉他可能带来的麻烦,或许会让你感到为难。”
炎国皇帝被杀驾崩,可能带来的炎国内部动乱情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比以前厉害不少了,你不用担心我为难的。
哪怕炎国这个国家动乱起来,我也能很快处理好,将动乱平息下去。”
吴克对此有信心。
而他也由衷希望,自己的女孩,能够在报仇的事情上,尽量不留什么遗憾,仇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可以果断解决掉,那还是果断解决掉的为好。
“你愿意为我承担事情的后果,但我却不能让我喜欢的男人,感到一丝一毫的为难。
况且,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我的母亲虽然待我极好,但她对于陈的态度却让我亲近不起来。
故而,挑断造成他们悲剧命运的人的手脚筋,毁掉对方手脚各处肌腱组织,让对方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站不起来的废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塔露拉认真地说道。
“你好狠!”
炎国皇帝愤怒地看着她,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想取自己的性命后,这位皇帝陛下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了。
在吴克嘴唇上轻啄一口,给在场众人撒了把糖,塔露拉就回头,目光带着冷冷的笑意,看着地上瘫倒的男人。
“尊贵的炎国皇帝陛下,我在你身上的仇虽然报完了,但你该不会以为就只有我和你有仇吧?”
“什么?”
炎国皇帝瞪大眼睛,他的四肢都被挑断,成为站不起来的废人了,这还没完?
“陈,你也是因为母亲的不幸,从而才遭遇不幸、没有任何父母亲关爱的童年经历,所以你也有资格对这个家伙做点报复的事情。”
塔露拉偏头看向陈,示意自己的妹妹上来有仇报仇,然后又扭过头来,白皙的脸蛋,凑近吴克的下巴旁边:“如果我的妹妹要选择杀了他,我却是得帮她善后事情,你会帮我妹妹的,对吧?”
面对塔露拉这种扶妹魔式的问话,吴克搂住她衣服底下带着点肉感的腰肢:“这当然,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你的家仇自然也有我一份。”
“吴克,你真好,当年选择逆推你,大概就是我这辈子冲动做出的,最正确的行为,唔,滋滋滋、啵……”
嘴唇与嘴唇间拉出了一条银色丝线,塔露拉却是当众,就来了一下法式湿吻作为答谢。
【诶,不是,这种严肃的报仇现场,姐姐你和姐夫秀恩爱,还湿吻是什么鬼啊?!】
陈的内心在吐槽,眼角在疯狂地抽搐。
魏彦吾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他没想到自己的大侄女,居然颇有当年妹妹之风采,甚至是过犹不及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而另一边的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则是一脸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难以用详细的言语去描述,而如果一定要描述的话,那大概就是有些像争斗失败的败犬那样。
然而,这位乌萨斯皇帝,又到底是在和谁争斗呢?
“陈,你还在等什么?”
吻男人,有些把自个吻得脸色通红的塔露拉,见到自己妹妹还愣着、没反应过来那般,连忙就开口催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