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看出了楚渺儿的心思,将房门关上,低声的说:
“渺儿,既然你想得到王爷的宠爱,那,那避子汤你还要喝吗?”
楚渺儿点头:“要喝的,如今才刚刚开始,若有了身孕,我也不一定能护着。”
“说的也是。”
月湖将避子汤的药包给了楚渺儿:“这里面就是,你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伤了身子。”
楚渺儿温顺应下:“知道了。”
萧北宸处理完事情,翎云就前来将百花宴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他禀告了一番。
小到上马车下跪,大到当众被戏弄,跪地奉茶,诸如此类,十分详细。
萧北宸越听,俊脸冷的越厉害。
怪不得,她回来后,哭的如此伤心。
下人来回禀:“王爷,王妃那边请王爷前去用晚膳。”
萧北宸眼色冷厉,让人看不透深色。
翎云还有些忐忑,萧北宸就已经起身去了风雅苑。
满桌子的美味珍馐,都是齐舒月派人盯着,特地准备的,大多数都是萧北宸喜欢的。
用膳期间,齐舒月惦记着今日自己妹妹受罚之事,心里正痛恨着楚渺儿。
看萧北宸没说话,她便试探的说:“王爷今日为何带着楚妹妹先走了?”
萧北宸手微顿,没看她,冷淡的说:“她受伤了,本王正好瞧见。”
他话里带刺,齐舒月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住了。
萧北宸眼眸锋利,便听齐舒月诧异的说:“好端端的,楚妹妹怎么受伤了?臣妾竟然不知道,不打紧吧?”
转头,连忙吩咐云束:“快去拿些金疮药来,送去楚妹妹房中。”
云束却在旁心疼的说:“那个楚渺儿嚣张跋扈,不将王妃放在眼里,今日宴席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言羞辱王妃,王妃还要替她送给药吗?奴婢都替王妃委屈。”
“住嘴。”齐舒月说话太急,咳嗽了起来。
云束赶忙将汤药端过来:“奴婢说错话了,王妃别生气,伤到身子就不好了。”
齐舒月咳嗽的太厉害,眼尾一片氤氲,小脸惨白无色,好似要把心窝肺管子咳嗽出来似的。
萧北宸冷峻的面庞犹如寒冰,让人畏惧。
他本来有滔天的怒火要发泄,如今看到齐舒月这副样子,便也不忍心了。
等齐舒月缓和了一会,才哑着声音说:“王爷别往心里去,楚姑娘今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是云束这丫头胡说八道的。”
“今日之事,本王心中有数,她的身份,本不该去宴席的,你为何会带上她?”萧北宸冷淡启唇。
齐舒月喉咙堵了一下,轻咬嘴唇,有些惴惴不安的盯着他。
“臣妾只是想着,楚妹妹如今成了王爷身边的人,总得带着她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让楚妹妹安心,不至于觉得王府的人都忽略了她,没想到,竟然好心办了坏事。”
“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王妃不清楚么?”
萧北宸声音太冷,冻的人骨头都发麻了。
齐舒月脸色一下就白了。
云束连忙道:“王爷,楚渺儿身上的伤,都是她自己弄的,不关王妃的事…定然是楚渺儿在王爷面前混淆是非了,今日就连二小姐都因她被责罚了…”
齐舒月心头委屈:“王爷今日过来脸色不对,是觉得今日在宴席上楚姑娘受的伤,是臣妾所为吗…”
萧北宸冷然的盯着她。
齐舒月凄凄艾艾的说,
“臣妾真的没有伤她,也不知为何,楚妹妹竟将这一切都栽赃在了臣妾的头上。”
萧北宸心中早就知晓答案了,如今面对着她们主仆二人的辩解,有了些许烦躁。
“到底孰是孰非,本王不多言,你也应该清楚,这件事到此为止,本王也不愿再追究了,只是希望王妃今后收敛一些。”萧北宸直视齐舒月。
齐舒月眼眸当即就红了。
还不等她说话,萧北宸就起身离开了。
“王爷。”齐舒月赶忙就要起身去追,踩在衣裙上,差点跌倒。
萧北宸从房内出来,俊脸上满是阴郁。
云束搀扶着齐舒月:“王妃,当心身子。”
齐舒月眼神怨恨,保养得当的指甲插进门框里。
“云束,你看到了吧,如今王爷当真被这个贱人勾去了魂魄了,要替她主持公道了。”
云束咬紧牙关:“如果知道这个狐媚子有这等本事,咱们进府之前就应该杀了她。”
齐舒月站直身子,阴冷的眯眼:“不急。”
楚渺儿之前便是照顾萧北宸起居日常的。
如今虽说做了通房,地位也和丫鬟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没人再指使她做些什么。
为了伺候好萧北宸,许多事她还是得亲力亲为。
问了苑中婢女,萧北宸还没回来。
楚渺儿便交代说:“先把王爷沐浴要用的热水备下,要放在炉火上一直温着,王爷今晚若是不回来,明日一早也是要沐浴的。”
婢女点头:“是。”
楚渺儿撑着腿上的伤,去小厨房看了明日准备早膳的食材,看到都备好了才放心。
“苑子里的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