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的双眸紧盯着蜃星河,期待着对方能回想起从前。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蜃星河双眼紧闭皱着眉头,似乎是半点过往也没想起。
不仅如此,对方的面色还越发的苍白,一滴滴冷汗不停滚落下来。
见状,温久连忙下了床走过去,轻拍了下蜃星河的肩膀,“老蜃?老蜃?你没事吧?”
话音落下,便见蜃星河的眼皮跳动,还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似乎很是难受。
“老蜃,你忍着点。”温久干脆抬手分出了一丝纯净灵力,指尖落在蜃星河的额头上缓缓注入。
随着她的灵力一点一点注入,蜃星河的情况渐渐好转了些。
等她把灵力注入完毕,蜃星河才慢慢睁开眼。
只见褐色的眼眸之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说一声嘛,”温久坐回了软乎乎的床铺,“虽然你犯了病我可以治,但突然犯病还挺吓人的。”
闻言,蜃星河只虚弱无比地叹了一口气,“抱歉,我以为自己能想起来的。”
不用多说,温久也能看出来,蜃星河回想失败了。
不过她是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往事蜃星河能轻松想起来,但有的往事对方不管怎样都想不起来。
就算是失忆,也不该是这样失忆吧?
虽然从医学上来说,确实是间歇性失忆的症状存在,但她觉得蜃星河这样,并不像是间歇性失忆的症状。
而且比起普通的病症来说,她觉得蜃星河这样的情况,更像是法术或某种特殊能力导致的。
“是我拖了你的后腿,”蜃星河的脸上有着浓浓的疲惫之色,“对了,关于那位苏勒马伊之神的气息,我还有一些新的发现。”
虽然蜃星河刚才又犯了头疼之症十分难受,但他在恍惚之间对气息的感知能力增强了。
倒也勉强算是,因祸得福。
“虽然整个房间里都有那位苏勒马伊之神的气息,但你身上附着的苏勒马伊之神的气息是最重的。”
闻言,温久不禁愣了一瞬。
她老早就把暗影水晶球交给蜃星河了,为什么她会带着苏勒马伊之神的气息。
即便她昨晚就在房间里待着,会有那些气息不算是很奇怪,可她也不至于沾染上那么多。
“也许你之前带着水晶球的缘故,”蜃星河见她神色凝重便开导了几句,“也有可能是你与她谈话的缘故,总之你别想那么多。”
“再说了,她并没有成功蛊惑你,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只要你的心智够坚定,就不用怕这样的邪物。”
温久倒不是害怕苏勒马伊之神,她甚至还和对方打过好几次架。
她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尤其是苏勒马伊之神说过的那句话,“你所到之处,我无处不在。”
她起先听的时候不觉得奇怪,可现在一想起来就有些惊异。
难不成是因为她带着那枚水晶球,所以苏勒马伊之神才会出现在此?
可是这个逻辑说不通.
正当温久苦苦思考的时候,就见小老虎丁丁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然后十分麻溜地爬到了她的床铺上。
黄白相间的小家伙毛茸茸的,光是看着就知道摸起来手感极好。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伸出了双手,开始狂摸丁丁油光水滑的皮毛。
见状,蜃星河不禁轻笑出声,“现在丁丁就只认你了,你可得好好待他才行。”
“我当然会好好待他,”她一边摸着丁丁一边思考,“说实话,我觉得丁丁这个名字不好听,还是改个名吧。”
好歹是只老虎,怎么能叫丁丁。
于是她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之前我就是随口给你取个狗子,现在真的要养你了,还是得有个好名儿。这样吧,以后你就叫素威了。”
话音落下,只见蜃星河一脸无语地说道:“你就不怕白虎知道了这个名字后闹翻天?”
素威是白虎的别称之一,这一点温久还是知道的,可她就是想给丁丁取个威风的新名字。
反正白虎的名字就是白虎,素威这个名字白虎也用不上,不如拿来给丁丁当新名字。
“闹就闹呗,”温久不以为然地摸了摸素威,“他有本事到人类世界来找我算账。”
闻言,蜃星河有些无奈地轻捏了下眉心,“可怜白虎还给你送了个他的宝贝,结果你就这样待他,啧啧,真是心狠。”
说到这里,蜃星河顿了片刻才继续道:“对了,白虎送给你的那枚吊坠,你应该有好好收着吧?”
“当然有,”温久说着说着就从智戒空间里取出了个小盒子,“我还自己打了个盒子装这枚吊坠呢。”
她在人类世界找认识的人问了个遍,也无人知晓这枚吊坠是用什么做的。
于是她干脆把这枚吊坠存放了起来,想着等什么时候问问白虎或蜃星河。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得知了这枚吊坠的来历。
如此一来,怕是只有那位名叫许晚南的仙人才知道了。
“.你能这样珍视它是件好事,”蜃星河十分无奈看着躺在盒子里的吊坠,“可它毕竟是个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