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嘉誉想要挣扎,但简星岚的力气非常大,硬是将他按在床上起不来。
“你快放了我!”他也只能打打嘴炮了。
“你别急啊,哥哥教教你怎么打架,”简星岚抬起一条腿,将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上压制住他,一只手牢牢地反剪住他的两只胳膊,还用力往下按按,疼的邱嘉誉想叫,但简星岚手疾眼快,腾出另一只手,将他的脑袋往被子里按,让他叫不出声来。
邱嘉誉呼吸困难,挣扎的厉害,脑袋晃来晃去。简星岚忽然松开按住他脑袋的那只手,邱嘉誉刚要大声叫嚷,忽然身体猛地翻了个个,马上感受到了一股比刚才还要窒息的感觉,简星岚竟然拿了只枕头捂在他的脸上!
邱嘉誉的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腰被床边膈的生疼,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与恐惧感弥漫心头,邱嘉誉手蹬脚刨的想要挣扎着。但简星岚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双腿将他的腿桎梏的牢牢的,他的双手胡乱挥舞着,也是于事无补。
“瞧见没有?打架要这么打,”简星岚的声音依旧很平淡,“要是在外面,你就先反剪住那人的双手,把他的脸抵在墙上,然后再捡起一块石头照着他的脑袋砸下去。”
邱嘉誉发出呜呜的声音,索性关着门,门里的隔音还算可以。
简星岚又接着道:“如果找不到石头怎么办?那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就像这样。”
说着,他忽然将邱嘉誉脸上的枕头拿开,已经接近窒息的邱嘉誉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便猛地呼吸起来,大口大口的。可也刚呼吸一口,还没等吐出起,枕头又来了。
简星岚拿着枕头飞快又精准的照着他的鼻子砸下去:“就这样打,一定要用力,把他的额头撞破,叫他再也不敢欺负你。”
大概砸了几下,简星岚猛地又把枕头捂在他的脸上。
“怎么样?学会了吗?”简星岚淡淡道,“要是没学会哥哥再教你一遍,当然,你打架时一定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要是遇到比自己强的,说不定是谁打谁了。”
邱嘉誉挣扎的更加厉害,简星岚像没看到似的:“再过一学期就上高中了吧,让我猜猜,
妈一定会让你上盛行高中。你说江彻和我关系这么好,但你又偏偏把他得罪了,以后的日子可真是,哥哥我都替你担心啊。”
眼看着邱嘉誉的挣扎越来越弱,简星岚猛地把枕头拿开扔到一旁。
邱嘉誉从来没有离死亡这么近过,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简星岚。在他的记忆里,在这个家中,简星岚一直是个没有存在感,又极为顺从的人。因为父母不喜,这么多年,他也没少欺负他,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简星岚有一天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邱嘉誉差点儿被他捂死,好不容易逃脱掉他的禁锢,猛地咳嗽起来,又跌跌撞撞地往门那跑,想要去叫人帮忙。
简星岚挡住门口:“你说他们会信你吗?”
邱嘉誉还在咳嗽,大口大口喘着气。
“聪明的话就少生是非,”简星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可以选择不去盛行高中,但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连高中都念不了。”
邱嘉誉面带惊恐地看着他。
“还有这套房子,我随时都能让你们滚出去。”
“你如果不信,大可以试试,”简星岚的脸上一点点露出微笑,“只是确定后果能承受得起。”
邱嘉誉又咳嗽了几声,生平第一次觉得简星岚是如此可怕:“你,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收拾东西。”简星岚说完蹲下来,去掏放在床底的箱子。
邱嘉誉从小是被宠大了的,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他现在还喘得厉害,后背抵在门上,本来想出去叫人,但眼角的余光扫在了书桌上的盘子上,那是陈雅茹给他端水果的盘子。
邱嘉誉恶从心头起,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盘子拿在手里,又照着简星岚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哪知简星岚比他更快,在他要砸的前一刻,忽然一个大转身,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桄榔”一声,盘子落地碎了,邱嘉誉也摔在地上,腿正好扎在盘子的碎片上。
“怎么了?怎么了?”
那对夫妻听到声音慌慌张张地开门,就看见邱嘉誉痛苦的跪在地上,简星岚蹲在一旁查看他的伤势。
简星岚道:“拿盘子没拿稳,摔在地上了。”
有鲜血从
邱嘉誉的腿上流出,邱建国心疼极了:“盘子怎么会没拿稳?”
陈雅茹更是心疼不已,叫着邱建国把儿子抱到床上,叫他脱下裤子查看他的伤势。
简星岚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陈雅茹红着眼睛,嘶吼着:“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也让弟弟受伤了?”
简星岚依旧十分平静:“我没有叫他拿盘子。”
邱建国柔声问:“嘉誉,你拿盘子干什么?怎么还把自己弄伤了?”
邱嘉誉的腿上扎了几块碎屑,其中有一处伤口比较大,好在家里有医药包,陈雅茹找来拿出镊子消好毒把碎屑夹出来,疼的邱嘉誉嗷嗷叫。
简星岚替邱嘉誉回道:“我蹲在地上收拾行李,小弟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