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心中一阵悲凉,大哥家的侄女差点杀了他的女儿,姐姐一家竟把他的女儿卖给赌坊,在世仅有的两个亲人竟如此对待他多么可笑,眼眶瞬间通红。
“村长,给做个见证我要和陆海一家断亲,作为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妻儿,我心里痛啊。”陆江捶着自己的胸口。
孙振生见此也不好再说啥,只能点头应着。
“好了都回吧,今后好好过日子,陆海你也看好你婆娘和丫头不要再生事端。”
“青青,扶着你娘咱们回家。”陆江捡起门口的柴刀和猎物转身走出小院。
李氏看着陆江手中的猎物露出不甘的神色。
陆青青扶着柳氏回到自家小院,陆江颓废的坐在堂屋门口,柳氏见状又落下眼泪。
看来得想个办法赚银子啊!她转身也默默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屋子里满脸愁容,有空间却没有银子买种子,现在大旱的年头山上物资也是少得到可怜。
她突然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扔着一个布口袋,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好像是什么蔬菜的种子一样,眼前瞬间一亮。
陆青青拿着口袋转身进了正屋,柳氏正在给陆江缝补衣服,见她拿着布袋子进来忙摸了一把眼角疑惑的问:“咋,青青还打算种这些药材?”
“娘你说这是药材种子?”陆青青满眼惊喜的问着。
“是啊。”
陆青青从原主的记忆中搜寻着,果真是前一阵子陆江去镇子上碰到一个乞丐一时心软给了他一个馒头,那乞丐也是个知恩的,非要塞给陆江一包种子说是人参和啥田七的种子。
“你爹拿回来时你抢过去说要种。”
她傻笑着回忆着是啊,当时柳氏还笑她真是个傻丫头别说现如今天气如此旱,就算是个好时候这药材也不是那么好种的,后来受伤了也就没再提过。
“哦,之前忘记了,今个在房间看到才想着种种试试,反正也不耽误啥。”
柳氏看着她摇头笑笑。
“娘,我先回房间休息去了。”说着跑出正屋奔西边灶房跑去,提起灶房里的一只小木桶回到房间立刻拴上房门。
拎着小木桶进入空间里,来到那片黑土地前,一拍额头哎呀竟然忘记了工具,算了怕被爹娘发现就不好解释了,好在这黑土地土质十分的松软,蹲下用手吭哧吭哧的刨着坑,把种子分别撒入坑里盖上土,最后用小木桶给种子浇了点灵泉水。
出了空间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炎炎夏日骄阳似火的天气,又连续几个月没有下雨了,院子篱笆下的菜苗都蔫耷耷的,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陆江的身影,柳氏正巧从灶房出来。
“青青看家,娘去隔壁你张婶子家用野鸡换点米去。”提着一只野鸡就要奔院外走。
柳氏见她眼神还一直在院子里寻摸着,这是在找他爹呢,这父女俩......
“你爹又上山了,看看能不能打点啥值钱的猎物换点银子,不能真的让赌坊的人把你带走啊。”
说着走出院子。
陆青青坐在院子里看着篱笆下的菜苗发呆。
“砰”一声院门被推开。
来人看到院子里的陆青青焦急的喊道:“青青,柳婶子呢?陆二叔被野猪伤了腿,被大伙抬着在后面呢。”
她忽地站起来奔向院门口,一群人抬着陆江匆忙的跨进小院,她呆愣着反应过来领着大伙把陆江抬进了正屋,后面村长家的大孙子天启哥和隔壁张婶子家的大牛哥抬着一只死透了的野猪走进院子,“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青青快去找你娘,你爹这腿伤的太重,得赶快送到镇上医馆去。”
这时小院外围满了村民。
“陆江一家咋这么倒霉,事儿是一件接着一件。”
“是啊,自打青青那丫头出事,这陆家二房就没消停过。”
外面的日头正是最热的时候,小院的群民越聚越多,叽叽喳喳的说啥的都有,这破败的茅草屋感觉下一瞬就要被挤塌了。
她见爹的脸色煞白右腿已血肉模糊,顾不得其他对着大牛央道,“大牛哥去你家通知我娘一声,看看谁家有牛车要送我爹去镇上医馆。”
大牛哪见过这个阵仗啊,登时被眼前那血流不止的一幕吓得呆住了。
“我家就有,你等着我去套车。”天启在旁边说着一个箭步跑了出去。
她转身跑去灶房端着一碗加了药泉的水,回到正屋扶起爹的肩膀:“爹,喝口水缓一缓,我带你去镇上,别担心。”
陆江早已疼的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砸在衣襟上。
柳氏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看到陆江的样子摹地流下眼泪。
“他爹你咋样了?”
“娘你别担心,我带爹去镇上医馆。”
院外传来天启哥的喊声:“青青牛车赶来了,爷爷让我送你和陆二叔去镇上医馆。”
这时旁边的张大叔提醒着陆青青。
“别忘了把院儿里的野猪带上,那是你爹打死的,正好问问镇上酒楼收不收。”
“好。”
“娘你给爹找身衣裳。”
柳氏打开箱子从那为数不多的衣裳里拿出一身叠的整齐灰布衣褂。
大伙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