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德的儿孙像疯子一样叫骂着路老爷子。
只见他甩了一张纸在他的脸上,面前的路承德看到这一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随即摇了摇头一口吞下了纸包里的药粉,路倾含眼尖的看到了“啊”的一声大喊出来,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的。
“祖父!”
路承德的儿子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吞下毒药,却无能为力,当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时,他就知道父亲必死无疑。
他也知道那个毒是无解的,身边的一众人哭喊着扑到了路承德的身边。
只见他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眼布满了血丝,手上的青筋绷起死死抓着自己的脖子,一口气没上来便重重的摔到儿子的怀中。
看着路承德的死像,儿媳和路倾含都惊叫了出来,“啊”
看着父亲就这样死去了,他们无可奈何除了愤恨的盯着路承天,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做,生怕路承天一个眼神就能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
这些年他们一家都做了什么,怎么利用镇国大将军府的他心里清楚的很,可还是怨恨路承天不顾血脉之情。
路倾含也不是个无辜的,虽然毒不是她下的,但是她也清楚自己的祖父和爹娘利用她从镇国大将军府捞到了多少好处。
路老爷子接下来的一番话,打断了他们的思绪,“路承德已死,接下来就是你们除族的事了。”
“老匹夫你别欺人太甚。”路承德的儿子愤恨的指着路老爷子,不等他继续就被陆安平一脚踹翻在地。
“再废话,送你去见你爹。”
“你......”身边的媳妇拉了拉他的衣袖,胆怯的看向路老爷子一家子。
这时门外的族长和一众的族老带着人也闯进了路承德的家,看着富丽堂皇的院子,每个人脸上都冷笑着,这些年路承德把他们都当傻子一样耍。
“承天。”族长走进厅里,看到地上已经断气的路承德眼神一缩,随即朝着路老爷子喊道。
只见他朝着族长拱了拱手,“族长和众位族老,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这一家子必须除族,还有他们贪墨镇国大将军府的财产今日老夫就做主都上交给族里了,承天告辞。”
族长几人听到路承天的话,纷纷眉眼带笑的应承着,夸赞着还是他为他们族里人着想,路老爷子也不想与这群恶心的人继续演戏,转而带着一众人朝着外面走去。
路承德的儿孙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爹不仅被逼死了,族里的人还要分了他们家的财产,这怎么可以,他媳妇和女儿像疯了一般,拉着要闯进她们院子的人。
族长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喊着众人把东西都清点一下,除了让他们带走一些衣物以外,在额外给他们二百两的安家费,其他族里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带走。
从今日起他们就不再是路氏一族的人了。
一众人抱着路承德的尸体呜呜的大哭着,族老们看到这一幕也是心生不忍,与族长商量着在多给他们一家留些银子,也好把承德安葬了。
“那老夫做主,就给他们一家五百两,安葬了承德以后还是早日离开吧,承天没有把你们都送进大牢也是格外开恩了,还是走的远远的离开这还能保住一命。”
族长语重心长的说着,随着路承德的死他心里的那丝怨恨已经消散,看着这一家子他也是心里不忍做的太过,虽然除族了但好歹他们也曾是路氏子孙,只是被金银权势迷了眼罢了。
路承天带着一众人返回了路府,让陆安平父子俩先回去休息,他去看看老妻。
说罢朝着路老夫人的院子走去,陆青青此刻正在她祖母的房间,祖孙俩人正在等着路老爷子回来。
“老太爷回来了。”外面丫鬟的声音传到了房间里,只见路老爷子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房间。
陆青青起身上前行礼,被路老爷子大手轻托了起来,“免了,哈哈。”
路老夫人让嬷嬷给老爷子上了杯热茶端到他面前,只见他心情不错,看意思这事情处理的很顺利。
“怎么样,那群碍眼的打发了?”路老夫人眼角微扬,冷嗤的询问道。
路老爷子哈哈大笑着,眼神安慰着老妻,“放心,路承德已经死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还敢给佩兰下毒,老夫就让他尝尝自己毒,他贪墨府中的财产老夫做主送给了族里,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要不是怕影响安平他们的仕途,老夫说什么都要出族,跟这群恶心人的白眼狼划清界限。”
陆青青朝着路老爷子竖起了大拇指,夸赞着还是祖父做事雷厉风行,这护妻得的样子太帅了。
路老太太被孙女的话说的脸色一红,嗔怪的瞥了路老爷子一眼,惹得老爷子开怀大笑。
自从儿子丢失之后老妻把自己禁锢在府中,他也是经常的驻守的边境,忽略了老妻,致使差点失去她,想想就后怕。
“你这老糊涂,怎么能便宜那群贪心的人,那可都是我留给安平和青青他们的。”路老太太对老爷子处理路承德一家贪墨的财产一事很是不满。
路老爷子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这件事他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心里还是有些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