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轩无奈的摇着头随即便朝着她询问,之前师傅和他给的那个玉佩都就是身份的象征啊!难道她忘记了?
路青青这时才想起来,拜师的时候是收了师傅一块玉佩,她早就丢进空间里落灰去了,还有之前大师傅给的那块,师傅只说可以随意......
现在想起来,她岂不是资产遍地了?“哈哈......”
看着小师妹那满脸的财迷样子,真与自己初见她是一模一样,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聊着。
而李盈盈这边焦急朝着李府二房的院子跑去,朝着李怀的书房边跑边喊着,“爹,爹。”
而书房中李怀正听着安顺讲述着今日在大街上发生的一幕,他也有耳闻陈遇在外打着他李府的幌子做下的一些勾当,也因此提醒过陈姨娘。
可是每每陈姨娘梨花带雨的哭诉就这么一个弟弟,李怀就没有办法狠下心来训斥。
王氏也没少因此与他口角,这回真的出事了。
“李大人您这在朝为官,又与皇上有这么一层关系,身边的人更要谨小慎微,怎能如此的欺男霸女的,这回撞到了皇上手上,您该想想怎么与皇上交代吧。”
李怀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的应着,这安总管可是代表的皇上,他在是不愿,也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心里把陈姨娘与她那不争气的弟弟骂了个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房门外的李盈盈前脚刚刚迈进书房,便见到这一幕,安顺回过头瞥了一眼,见李大小姐那错愕的眼神,索性也就不再往下说了。
“李大人皇上可是说了如果您这点子事都做不好,那您明日就不要上朝了。”
说罢安顺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了李怀的书房,临走还冷眼看了李盈盈一眼。
看着已经走了的安顺,李盈盈这才走进书房,询问着父亲,刚刚安总管可是因为陈遇的事?
李怀阴沉着脸色,望向自家女儿,想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李盈盈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街上发生的事情与父亲说了出来,最后还添油加醋的说着路青青如何的嚣张。
要不是她把事情闹大了,也不会被表哥撞见。
李怀黑沉着脸色眼神里透出冰冷,虽然知晓女儿的那点小心思,但是也正如女儿说的,那女子就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儿。
“你不要再乱跑,回你的院子,这些时日好好与教习嬷嬷学习。”李怀冷声叮嘱着她。
李盈盈一听还想争辩,只是他爹哪里给她机会,面无表情的说着,要是她不想进宫的话,就继续胡闹。
听了父亲的话李盈盈顺脚瘪了下去,不再言语,气嘟嘟的噘着嘴转身出了书房。
看着女儿出去的背影,李怀面露不悦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琪儿怎会如此。
想到琪儿李怀眼底闪过一道精光,那消瘦的脸庞瞬间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
“老爷,老爷。”
在书房中老远就听到外面陈姨娘的叫喊声,李怀这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心中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这个女人要不是给她生了庶长子,早就......
房门这个时候被陈姨娘推开,哭嚎的扑向李怀,只是这次李怀没再心软,侧身躲开了。
陈姨娘扑了个空,诧异的停止了哭声,转头看向脸色黑沉的李怀,“老爷?”
“老爷我还没死呢,要哭滚出去哭。”
李怀突然的发怒,把陈姨娘吓傻了,呆愣着望着他,每次弟弟有事只要她哭哭就能解决,怎么这次老爷的态度如此冷淡。
“老爷你不能不管妾身啊!陈遇他被抓进顺天府大牢了。”陈姨娘哭哭唧唧的靠近李怀,就在他怒急烦躁之际,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刚好是王氏带着丫鬟婆子。
王氏进来就指着陈姨娘叫嚷着,“你个小贱人,还敢来老爷这哭闹,我李家都要毁在你手中了,给我来人把她给我关到后院去。”
李怀看着王氏身边的丫鬟婆子上前就要抓陈姨娘,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愤怒的吼着,“都给我住手。”
王氏不甘的瞥了一眼哭的梨花带雨的陈姨娘,遂脸色阴沉的转头望向旁边的丈夫,“老爷还要包庇这个小贱人不成,你瞧瞧你要是在这么下去,官都不用做了,咱们一家子就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去吧。”
听着王氏的叫嚷埋怨,和陈姨娘的哭泣声,李怀烦躁不已,怒喊着都给他住嘴,指着陈姨娘便嚷道,陈遇的死活他李怀不在管,她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救。
“本老爷倒要瞧瞧你有何本事能让皇帝吐口放了你弟弟,这么多年他都打着李府的幌子招摇撞骗的,就因为如此才被大房如此看不起。”
王氏看着李怀愤怒的训斥陈姨娘,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这么多年了那贱人都在她前得意洋洋的,不就是不要脸的爬上老爷的床为他生下了庶长子吗。
陈姨娘被李怀的话吓得瘫软在地,她没想到这次弟弟的事竟然是皇上下的令,弟弟怎么会愚蠢的顶撞了皇帝,天啊!他这是要作死吗?
“老爷求求你看在平儿的面上,也不能不管他的舅舅啊!老爷你可是皇上的亲舅舅,怎会......”
陈姨娘哭喊的爬到李怀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