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过来的,开车?”
这不是重点,颜池恨铁不成钢,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者说,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只是他还来不及问完,余光瞥见视线里出现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急忙起身,恶狠狠地瞪了林阙一眼,再转到另一桌空着的位置上坐好。
坐归坐,颜池耳朵还竖着,仔细听这边的动静,屏息。
男人叫林海,偷偷朝着颜池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同林阙做口型:“你老婆?”
林阙无奈笑道,话中透了一丝宠溺:“嗯,你先坐。”
这般暗度陈仓的事颜池见不着,他只能听到旁边两个男人的声音无比亲密,一个同林阙说:“你尝尝,不好喝我再给你调一杯。”
林阙抿了一口,说好喝,男人就笑:“喜欢就好,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这个口味,一直都记得。”
这到底是什么对话,稀奇古怪,给里给气,颜池撑着下巴在那边出气,对面又来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男人和林阙聊天:“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最喜欢你。”
颜池真叫做,虎躯一震。
他现在肚子六个多月大,前些日子胎动还不算明显,断断续续的偶尔有之,刚才那一下子,许是他情绪过分波动,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狠狠踢了他一脚。
颜池有一瞬间情绪上头,也委屈,他有什么错,他根本就没有错,这两个孩子,不要也罢,都只知道欺负他。
他再继续听下去,听林阙朗声:“你不要开玩笑了,过分了啊。”
“干嘛。”林海看了眼颜池,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把话挑清楚,“还不准我喜欢自己的弟弟啊,你小时候打的电动游戏,都是我教你的。”
“成吧。”林阙妥协,“叫你一声哥,够了啊。”
颜池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两兄弟?他算是记起来了,依稀有些印象,当时还被林阙领着,去那一桌敬过酒,林阙有一个堂兄弟,常年在国外工作,叫林海,生得大概就是这幅样子,只见过一面,记不清楚。
他以手挡脸,匆匆离开咖啡店,无地自容,就凭他刚才肚子里边使劲脑补的劲,都觉得对不起人家。
糗死了,也不知道到底发了什么神经,听到几句什么投资人很帅很性感,就不顾面子匆匆赶来,得亏林阙生得傻,这时候也只能希望他能生得再傻些,别看出他在吃醋才好。
林阙不傻,把烂摊子丢给他哥,跟在颜池后边追了出去,林海在后边喊他:“温柔点,小时候你脾气最暴躁了,别冲起来啊。”
“我记得咱们要去做检查了。”林阙现在这幅样子,哪里看得出小时候的暴躁劲,一脸温温的笑,追在颜池后边,“小池你走慢点儿,我要跟不上你了。”
颜池开门上车,人还没缓过来,睨了林阙一眼,怪他:“你也不解释。”
“吃醋了?”林阙把他拉下来,换人开,他以前开车路子野,限速有多高,他就能开上多高的档,为这事林泽海也没少骂过他,无济于事,结果自从结了个婚,车瘾就没犯过。
他稳稳当当地开,颜池也好好跟他讲:“没有吃醋。”
骗人骗得挺起劲,林阙这人脸皮厚,给他点阳光他就能往前凑,现在同样没皮没脸:“你承认吧小池,你现在是不是爱我爱得不得了?”
颜池拿脚背踢了他一脚:“老实开车。”
开了一阵,他腰腹酸疼,小腹下坠的地方酥酥麻麻,忍不住给人告状:“今天他们踢我。”他顿了顿,觉得这种告状没有说服力,应该说得再严重些,于是补充,“两下,很重,就踢在左边和右边。”
有病吧他,颜池也是说完后才回神,觉得自个儿刚才那种态势,就跟在同林阙撒娇一样,他分明只想表达,今天他们踢了我这个意思,没有撒娇,只不过话到了嘴边,莫名其妙变成了这样,不是他的错。
林阙心疼死了,骂两个孩子:“小兔崽子,等你们出来,打你们屁股,让你们知道这个家是谁在做主。”他求生欲挺强,“是你小爸爸在做主。”
他再说:“今天就去找叔叔伯伯,拿照妖镜把你们照个清楚,看看是什么妖怪。”他说到这,偷偷抬眼看了眼颜池,再道,“看看是什么妖怪,居然欺负我老婆。”
颜池心情好多了,觉得林阙那张嘴,真挺甜。
去医院里照了照妖镜,还是跟以前一样,两个小妖怪生得都健康,一个男宝宝一个女宝宝,男宝宝厉害些,性格蛮横,抢了不少女娃儿的地,生得也要更强壮点。
林阙挺生气,出来后跟颜池说:“以后给小包子少吃点,给我女儿报仇。”
称呼都不一样了,看起来是当真气得够呛。
两个孩子目前都还没有名字,林泽海忌讳这一点,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得要出生后再起名,于是目前先用别名来代替,一个叫小包子,男孩子,一个叫小馒头,女娃儿,和小胖子这个名字同源。
回去之后林泽海过来问情况,林阙丧丧:“跟以前一样,小包子吃得还是多,小馒头要被他挤到边上去了。”
然后他再又要说什么,报仇,饿着他,不给饭吃,太强悍等诸如此类评价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