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x7C73;哒.
傅景丞二话不说就下楼去找医药箱,在梁特助的远程指导下给原斐量了体温,还好只是低烧。+杰米哒.
从医药箱里找到退烧冲剂冲好,吹凉了才抱着原斐用勺子喂他喝。
发烧的小家伙格外的娇气,嘴巴碰到了一点点冲剂就嫌弃地扭过了头,怎么也不肯喝下去。
“乖,就喝一点点。”温热的大手安抚地揉着圆鼓鼓的后脑勺,傅景丞低声哄着他,又把勺子递到干燥的红唇边。
小家伙再次嫌弃地躲开了,秀气的眉颦蹙起来,在他怀里不高兴地扭来扭去。
傅景丞只好放下了勺子,垂</p眸凝视着潮红的小脸,指尖不由自主地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谁知触感滚烫滑腻,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般,就这样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指。
直到小家伙不耐烦地拍开了他的手。
药物退烧的办法是行不通了,傅景丞只好打开手机搜索——不吃药如何退烧?
得到答案后,他迅速起身去卫生间打湿了毛巾,用温热的毛巾给原斐擦拭身体。
额头、腋下、手心脚心,一遍一遍地擦拭。等小家伙闹得不那么厉害了,又拧了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每隔15分钟左右换一次。
后半夜时,酒精蒸发掉了,低烧也退了,原斐终于舒服了一点。呼吸声渐渐平缓,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早上,原斐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晕和无力。
他低吟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即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
他不是在宁远录制综艺吗?怎么一夜之间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哦对了,昨天晚上他在天台上和学长喝酒了,然后……
原斐猛地坐起身子来,还没来得及回想昨晚喝过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角余光就暼到自己床边上趴了一个男人。
“傅景丞?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大惊失色。
“你醒了……”傅景丞抬起一张英俊的略显疲惫的脸,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原斐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飞快地转动着大脑,“你为什么在我家?”
傅景丞稍稍活动一下四肢,站起来后弯腰俯身过去,解释道:“昨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发现你发了低烧。”
原斐下意识往后躲了躲,避开了他的触碰。
大掌僵在了半空中,好几秒后,傅景丞收回了胳膊,语气中难掩低落:“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退烧。”
果然,昨夜黏黏糊糊的小家伙,只是他偷来的假象。一旦清醒了,原斐对他的态度依旧是避如蛇蝎。
“我现在很好。”原斐从另一边下了床,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换成了居家服。
桃花眼霎时圆睁起来,“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我……你的衣服都汗湿了,怕你穿得难受。”傅景丞着急忙慌地解释道:“但我没有做别的,你放心!”
原斐的眼神还是很怀疑。
“真的,我没那么禽兽。”傅景丞举起了左手,“我发誓,如果昨晚
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天打雷劈——”
“可以了!”原斐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语气微恼:“你不要老是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可以吗?”
傅景丞立刻应下了,“好,我不说了。”
想了想,他再次强调了一遍:“我真的没那么禽兽。”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他面对日死夜想的人就在怀中时生生挪开了眼神。
“……知道了。”原斐垂下了眼睫,后知后觉的耳
根子悄悄染上了一片绯红,甚至蔓延至白皙纤细的脖颈,惹得盯着他的男人眼底又是一热。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张床沉默了好几秒,原斐才将自己从莫名奇妙的尴尬中拔了出来,“那个……我要去洗个澡,你、你可以走了。”
男人毕竟照顾了他一晚上,他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样毫不客气地让人赶紧滚。
“你去洗吧。”傅景丞自觉地转身朝房门外走去。
原斐悄悄松了一口气,心中默念道:喝酒误事,喝酒真的误事,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喝醉了!
二十分钟后,他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又摸到手机打开充电,坐在床边上处理来自霍旭和林浩然的N条信息和电话。
突然“叮咚”一声,他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奇怪,这个点谁会来他家?
原斐打开房门走下楼去,然后和双手拎着两个大袋子的傅景丞四目相对。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还没走?”
“你先吃点东西,我马上就走。”傅景丞将满满的两个大袋子摆放到餐桌上,一件一件地拿出来。
几秒后,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粥,南瓜粥,山药粥,小米粥,黑米粥,鸡蛋粥……简直像个粥铺子。
原斐一脸黑线,“你是在显摆你有钱吗?”
“不是,我看网上说生病了应该喝粥,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