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每日里各种优待,却不让我们前往国都,原来是有难言之隐呀!”崔弘度笑声中有股讥诮之意:“那有那几位有资格登上王位呢?”
“其实只有三人,我、葛城,还有他的弟弟大海人!”
“哦?贵国女子也能为王?”崔弘度问道。
“不错,上一任大王便是女子,依照惯例,我确实有为王的权利,其实家兄才是葛城的最大敌人,可惜已经被那厮杀害了!”说到这里,琦玉皇女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那这么说来,皇女你岂不是要对付他们兄弟二人,以一对二,情况堪忧呀!”
“使臣猜错了!”琦玉皇女轻笑道:“大海人皇子与葛城虽然是兄弟,但为了争夺王位也已经分裂,大海人皇子已经和我结为夫妻,联手对付葛城,现在是以二对一不假,但两人这边的是我而非葛城!”
崔弘度闻言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我还真的没想到,若是如你所说的,那岂不是你们这边占优势?”
“那可未必!”琦玉皇女摇了摇头:“葛城和大海人两人虽然是兄弟,但葛城年纪比大海人大不少,与父子都差不多了。而且葛城已经执掌国政很多年了,若非这次远征百济战败,威望损害不小,他已经直接继位了,根本不会有现在这番局面!”
“原来如此!”崔弘度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那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对了,皇女今晚冒险前来,到底有何所求呢?”
“我来面见贵使,其实有两个目的:
“那
“不,有办法的!”琦玉皇女笑道:“葛城是不让你前往都城,但你若说要回百济,他是不会阻拦的!”
“那又如何,就算我回到百济,将这些事情禀告上司,又有何用?难道你希望大唐派兵前来?可刚刚你明明连驻军纳贡都不愿意呀!”
“我自然不希望你们派兵,但只要贵国使节来到都城,声称要求当初出兵百济的元凶退位方可议和,那葛城自然就无法登基了!”琦玉皇女狡黠的笑道。
“这也可以?你不是说葛城执掌国政多年吗?”
“此一时彼一时,这也是他为何不让你们前往都城的原因!”琦玉皇女笑道:“眼下都城双方势力差不多,只要有一方再增加一点力量,就能登基!”
“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我也没法前往都城呀?”
“可以,这是一张海图!”琦玉皇女从怀中摸出一张帛纸:“这上面标记一个海岛,下次你的船只用不着前往筑紫,可以直接前往海岛,岛上有我的人,他会带你的船只走海路直接前往都城,这样葛城就无法阻挡你了!”
崔弘度接过帛纸,心中暗想无论如何这女子所说的是真是假,自己待天明后与慧聪禅师商量一番再做决定,这里倒也答应下来便是。想到这里,他收起帛纸:“既然如此,那今夜便先到这里吧,你们怎么离去?”
“噗嗤!”琦玉皇女笑道:“还能如何,自然是平时如何今日也如何啦!否则这宫中到处都是那葛城的眼线,少说也有几十双眼睛盯着这里,若是有半点不同,岂不是告诉葛城其中有蹊跷吗?”
“平日如何今日也如何?”崔弘度愣住了,口中期期艾艾起来:“可,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男欢女爱之事,国之大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大和人没有你们唐人这么多规矩,难道你一个男儿,还要我们女儿家来帮你不成?”
崔弘度想要说话,却发现身前身后的两幅肉体蠕动起来,话到了嘴边便说不出口了,随即前后越贴越近,将他夹在当中,便好似一个夹肉馅饼一般。
次日,清晨。
慧聪推开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一股满含着香的清新空气涌入肺部,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无不自在,下意识的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念罢了佛,他走出门外,在走廊里抬手踢腿,松松筋骨,又在橘林里转了两圈,方才回来,刚走上阶梯,却听到吱呀一声,崔弘度的房门也打开了,崔弘度从里面走了出来,蓬头垢面,打着哈切,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崔兄,你今日起的可比平日里晚了不少,贫僧已经在橘林里溜了两圈你才起来,这可不多见!”
“是吗?”崔弘度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让禅师见笑了,明日,不,今后我一定都会痛改前非!”
慧聪本是随口之言,却没想到崔弘度反应这么大,笑道:“崔兄这是何必呢?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咱俩呆在这宫里,说得好听点是使臣,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囚犯,无非吃的用的好些罢了,多睡一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禅师说的是!”崔弘度咳嗽了两声,他左右看了看:“禅师,若是没事的话,你可以再陪我在林子里转转吗?”
“没事?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慧聪笑道:“崔兄你也太客气了!”
“那好,我们去转转!”崔弘度和慧聪走进橘林,走到深处,崔弘度确认四下无人,低声道:“禅师,昨晚发生了一件奇事,你且听我说!”于是他便将昨天晚上来了倭人送来两名侍寝女子,其中一人自称是琦玉皇女,以及后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最后道:“禅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