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散!”
“嗯!这锁帷子的好处就是贴身,轻柔,穿在衣服里面外面看不出来!虽然对钝器和长枪不太行,但挡箭矢刀剑还是足够了!”王文佐笑道:“不过大丈夫有仇报仇,有恩报恩,那个叫什么韩文举什么的和你有这么大仇,还是早点了结了的好,省的心中总有件事情挂着,不爽利!”
“嗯!”曹文宗点了点头:“明公说的是,我想请明公准我半个月的假,再赏我几匹好马,我带几个徒弟走一趟,了结了此事再去剑南替明公效力!”
“噗!”王文佐闻言笑了起来:“文宗呀文宗,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以为你现在还是游侠儿、恶少?你现在已经是堂堂朝廷六品武官,我王某人的衙前都指挥使,怎么能拿着刀子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呢?这也未免太有失体面了吧?”
“明公说的是!”曹文宗脸色微红:“属下的确考虑不周,这么做不但有失体面,还会牵连明公,有辱明公的声望!”
“不,不,不!我不是说你这么做会牵连我。像韩文举这种人就是一条狗,杀了也就杀了,怎么会牵连到我?我说的是你,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要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杀韩文举没什么,但不能自己动手,要以国法诛之,明白吗?”
“您的意思是?”
“很简单,今天我去宫中面圣,向陛下提出要招募宣润弩手一千,丹阳藤牌手一千,陛下都已经允了!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待到兵部的文书都好了,你就带二十个人去南边募兵!”
“是,是!”曹文宗愣住了,他没想到王文佐话锋一转,怎么突然提到募兵的事情,这和杀韩文举又有什么关系。王文佐见他的样子,知道还没有想明白,问道:“我问你,那韩文举是哪里人?”
“是庐州人!”
“那庐州距离宣州、润州是不是不远?”王文佐问道。
“这个——”曹文宗愣住了,王文佐提到的庐州便是今天的合肥,宣州是今天的宣城市,润州是今天南京镇江一带,这几个地方距离少说也有数百里,要说近也不近,远也不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问你能不能在庐州募集宣润弩手、丹阳藤牌手?”
“这倒也不是不可以!”曹文宗已经跟上了王文佐的思路:“您是说让我借这个机会除掉韩文举?”
“废话,要不然让你去干嘛?”王文佐冷哼了一声:“到时候我给你一个募兵使的名头,你去了那边,你是官,他是民,等募了兵之后你有两千人,寻个罪名杀了他很难吗?你若是不会玩那些刀笔吏的本事,我就再挑个精通文法的老吏跟你跑一趟,你多听他几句话,保管你轻轻松松结果了那厮!”
“多谢明公!”曹文宗已经被王文佐这番话说的心服口服,屈膝跪地道:“为我报仇雪恨!”
“你我是军中袍泽,谢我作甚!”王文佐将曹文宗扶起:“不过报仇归报仇,募兵的正事却也要办好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这个您放心,在下一定先把募兵的事情做好了,再去找那韩文举的麻烦!”
“你明白就好!”王文佐点了点头:“我会想办法催一下兵部,你准备好行装,公文一下来你就出发!”
事实证明兵部根本用不着王文佐的催促,入宫面圣后的
“果然是天下奇险呀!”看着眼前倚天如剑般的山峰和曲折蜿蜒只有一线的狭窄谷道,王朴不由得感叹道:“刘禅有这等奇险,当初是怎么为邓艾所灭?当真是难以想象!”
“刘禅?邓艾?”一旁的阿克敦看着眼前的山势,却是一头的雾水:“王朴,你说的这两个人和眼前的山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废话,老师在上头上课的时候你都在睡觉,当然不知道啦!”王朴冷哼了一声:“刘备、关羽、张飞、吕布你总该记得吧?”
“记得记得!”阿克敦精神头顿时提起来了:“还有曹操、孙权、周瑜,怎么了?那两个人和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王朴道:“刘禅就是刘备的儿子,而邓艾呢就是曹操死后魏国的大将!”
“哦,哦!”阿克敦应了两声:“你刚才说刘禅被邓艾灭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灭了呀!”王朴指着前头的谷道:“邓艾当初就是带兵从这里攻进了蜀国,刘禅打不过只能投降,所以蜀国就灭亡了呀!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就是以前蜀国的地盘,主人就是要去那儿当官呀!”
“可我听说明公要带我们去剑南道吗?咋又去蜀国的地盘了?”
“笨蛋,剑南道就是蜀国,蜀国就是剑南道!”王朴气不打一处来:“这地方一直以前叫益州,本朝后改名为剑南道!”
“哎,说益州我不就知道了?唐人真麻烦,明明叫这个名字好好的,又改成另外一个名字,也不嫌麻烦!”阿克敦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咦,对了,刘备去了益州之后称王了,明公这次去剑南会不会也——”
“闭嘴!”王朴吓了一跳,赶忙捂住阿克敦的嘴巴,骂道:“你疯了吗,这种话也能乱说,会死人的!”他看了看左右,确认方才没人注意他们两个,才放开了手,低声道:“阿克敦,你今后说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