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
“你——!”都松芒波杰大怒,他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随着都松芒波杰的喊声,四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冲了进来,那青年也不反抗,只是冷冷的看着都松芒波杰。旁人见状赶忙向都松芒波杰求情道:“这孩子是昏头了,还请赞普您慈悲为怀,饶了他这次!”
“是呀,请看在他的父亲的份上吧!饶了他这次吧!”
“你这混蛋,还不快向赞普道歉,恳求他减免你的罪过!”
都松芒波杰看着被按倒在地的年轻人,他已经将怒气强压了下去,上前一步问道:“怎么样?你要不要收回刚刚说的话?”
那青年看了都松芒波杰一眼:“只要您收回先前的话,我也收回我刚刚说的话!”
都松芒波杰气到了极处,反倒笑了起来:“好,很好,来人把他押下去,等大相回来,我让他来治你的罪!”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改变都松芒波杰的计划,在那天夜晚的十五天后,他召集了都城周围的吐蕃贵族,举行了当年的盟誓仪式,在盟誓仪式上,吐蕃贵族们又一次向都松芒波杰表明了自己的忠诚。禄东赞的儿子们被排斥在盟誓之外,自从禄东赞死后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