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钱的,只不过客栈收的是客房钱,这里叫布施,叫香火钱,都是一个道理。可他当时从县城逃出来的时候根本仓促的很,连父亲都失散了,只有身上的玉佩等物。以此当做船资逃回广州后,全身上下空无一物,只能跑到寺院里借住。
房门被打开了,家奴气喘吁吁的进了门,低声道:“公子,我今天问了几个从交州逃过了的人,按照他们的说法,老爷当初应该是没有逃出来!”
王勃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天来他心中已经有了预感,父亲多半是死在交州了。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生出一股恨意来,自己明明有盖世之才,却被贬到那种烟瘴荒芜之地,就连父亲也因此丧命,天地何其不公呀!
家奴胆怯的看了看一身穷酸样的王勃,他咳嗽了一声:“公子,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我今天去打听消息的时候,听说有人打听交州那边的消息,最好是从那边逃回来的,亲身经历的那种。报酬很丰厚,小人想要不要——”
“为什么不!”王勃的回答果决的让家奴有些吃惊,在他的印象中,王勃对金钱好像不是那么看重的,至少远不如自己的体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