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去了清心庵。
到了正门前,门外的师父婉拒道:“今日清心庵不接待男施主。”
霍擎思索了一下,继而道:“我姓霍,此次来寻苏居士,是因她家中有要事,还请小师父通报一声。”
小师父愣了一下:“最近怎这么多人来寻苏居士?”
小师父抬起头看了眼面色冷峻的男人,心下有些担心。
这看上去可不像是信男善女……
但不通报也不好,只好应下:“请男施主稍等。”
阿沅听说姓霍的男子来寻,一下想到了就是霍爷。心中疑惑刚走还没有小半个时辰的霍爷为什么又回来了。
清楚霍爷不是无事会回来的人,所以阿沅厚着脸皮出去见了。
清心庵的门口外有人扫地,虽离霍爷有一段距离,但阿沅还是一脸正经之色走了过去。
“霍爷,怎了?”
霍擎神色严肃的开口道:“山上许不太平,你一会收拾东西与我下山。”
阿沅一怔:“怎么回事?”
“山上有北疆军的败军流窜,方才袭击了上山的人,我恰巧给救了下来。”
阿沅闻言,脸色一白:“那师太她们岂不是很危险?!”
“你与师太说一声,我与她详说。”
阿沅知道事态严重,所以应下后忙走回了庵中,去寻了师太说了这事。
“这事当真?”老师太神色严肃。
阿沅十分诚恳的道:“那人打过仗,能分辨得出北疆军,且此人也极为可靠。”
师太沉下脸思索了半晌,不敢拿整个庵里的人冒险,先前就有传言说有败军逃进了山中,如今又有这事,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随即抬头看向一旁的小徒弟:“你去请门外的男施主到禅房来。”
霍擎入了姑子庙,一路随着小师父入了禅房。
朝着老师太微微颔首。
老师太问:“苏居士说有北疆军的事,可是真的?”
霍擎神色沉稳冷静,沉声道:“方才在山脚之时,有一个北疆军袭击了武安县严知府家的公子。”
霍擎的话一出来,老师太顿时露出了震惊之色:“之后呢?那知府公子可有事?!”
若是真的,这恐怕会牵连到清心庵。
霍擎道:“没有什么大碍,我已然让他们回去寻严知县说清楚这事,所以近段时日应会有衙役来搜山,而清心庵最好暂时闭门不待客,也不下山化缘,免得有无辜的伤亡。”
到底是佛门重地,霍擎也没有直言那北疆军已经被他给杀了。
毕竟诓骗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老师太已经信了七分了。
霍擎看向阿沅,然后与老师太道:“我不放心苏居士,所以我今日就带她下山。”
听到这,老师太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点头:“清心庵向来不强人去留,若是有好的去处,自当祝福,只要苏居士愿意。”
霍擎看向阿沅:“可愿随我下山。”
阿沅原本以为还有三日可缓,如今连一日都没有了。但也知霍爷是担心她,心里有些甜丝丝的。
随即有些羞赧微微点头,再而心虚的看向师太:“多谢师太收留了我多日,待这山上太平了,我再来寻师太。”
师太看得很是淡然:“回去吧,好好过日子。”
阿沅从禅房中出来,与霍擎道:“霍爷,你先出去等我,我收拾一下,还要与她们告别。”
那四个小团子知道她要走,肯定会哭得像个泪人儿。所以只能先去看她们一眼,暂时不告诉她们,等这山上太平了,她再回来好好的道个别。
阿沅去看了一眼安、然、若、素这几个小团子,摸了摸她们,然后才红着眼眶从禅房中出来,只与年长一些的师父说了她要走了。
大家伙也有些感伤,纷纷回屋拿了些东西送给阿沅,有佛珠,有小木佛,也有观音画像。
阿沅收了后,就回屋收拾了东西,再把中午换下衣服重新又换了回来。
在姑子庙生活了一个多月,而姑子庙的人都很可亲,阿沅自然是不舍的。
依依不舍的朝着清心庵给她送别的姑子们挥手道别。
霍擎把她的包裹拿了过来,挂在了马鞍旁。
阿沅转了身,与霍爷一块下山。
二人已然全部说开了,阿沅反倒羞涩了起来,头低低的不敢说话。
离开了清心庵的视野之内,霍擎停了下来,与阿沅道:“你上马,我拉着。”
阿沅抬起头,看了眼他一旁的大黑马,立即摇了摇头:“我自己走着就好。”
霍擎看了眼天色,默了默,声音低了些:“我没吃早饭和午饭。”
阿沅一听,惊诧道:“霍爷你没吃饭就来寻我了?!”
霍擎嗯了声:“早上开了会铺子,然后去买了些吃食就赶来了。”
若是以往,霍擎定然不会在意开铺子的那个把时辰。只是先前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今已然决定成家,自然不能把人给饿着了。
阿沅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