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不定?还真的会去县衙告发了她。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成!”
帘子后边的阿沅冷哼了一声,按照手上的小抄骂道:“都说了这种黑心的直接告到县衙去就成了,还给?她什么脸面?给?了她脸面,还觉得亏了似的,多大的脸呀,还以为我们非要租她的铺子不可?我就不信了,我们不租了,再把她做的黑心事?给?说出去,谁还敢再租她的铺子!”
温柔的性子说着刻薄的话,差些让霍擎怀疑阿沅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
随后转念一想,大概猜到了是许家娘子教?她这么说的。
不然以她那么温温柔柔的性子,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之前唯唯诺诺的小娘子,现在到时连怼人的话都说得利索了起来,假以时日,又是一个让人欺负不得的许家娘子。
阿沅会这么说,还真是许家娘子教?的。
昨日听到霍爷说周老太会寻来,阿沅就想帮霍爷演个黑脸,所以昨日傍晚才去请教?了许家娘子。
不得已就把霍爷被坑了的事?情告诉了她,许家娘子又气又觉得好笑。气周老太的黑心,笑霍铁匠看着那么严谨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被人诓骗。
可到底怎么样,到底还是帮了阿沅,教?她怎么唱黑脸。
霍擎与周老太说同意的话就去镇长那处写个文书,盖个印。
周老太被这夫妻二人吓得哪里还敢再占半点便宜。急急忙忙的答应了,就怕霍铁匠的媳妇反悔,吹吹枕边风就同意了去县衙告她。
花了半个时辰,也就把周老太的事?情解决了。
这乐得
阿沅觉得这租铺子不用银子一样,所以买了好些菜,做了一大桌子的好酒好菜来款待许家夫妇。
吃完了饭后,许木匠拉着霍擎喝酒,不肯放人离开。
阿沅则与许家娘子去小屋子说话。
这两家走得近,关系也越来越好,话也说得越来越开了。
许家娘子想要孩子的事?情,阿沅也是知道的。
所以她问:“许嫂子,你有没有想过去县城里边看看?”
许家娘子笑道:“怎么没去,县城去过几回了,好几家医馆都说是我身子的原因,生不出来。县城花销太大,费时费银子,去一趟也麻烦,所以去了几回也就没有再去了。”
阿沅道:“霍爷说等?木板车做好后,会关几日铺子,去县城瞧铺子,不若许嫂子你也顺道一块去,再去看看?”
先前许家夫妇在县城吃饭住宿倒是花不了太多银子,最费银子的是租牛车。
去借牛车去一趟县城,也得给?别人一天五十文钱的租金。这牛车慢得很,坐马车两个半时辰,坐牛车就得三个半时辰了。
天亮出发,差不多傍晚才到,再花两天时间去各个医馆看病,回来再花一日,那这单单是牛车都花去了两百文钱。
若是顺道坐霍铁匠的马车去,还真能省下一大笔银子呢!
到底是还是抱有希望的,所以许家娘子有些动心了,犹豫了一下后,道:“那等我与我家男人商量后再做决定。”
随即二人还说了好些话,直到外边许木匠说要回去了,许家娘子才意犹未尽的道别。
许家夫妇离开后,阿沅也就出来收拾,霍擎也帮着她收拾。
收拾好后,阿沅才去洗澡。
洗了澡后,趁着霍爷冲澡的时候,阿沅把今日霍爷打铁的收入放到桌面来数。
都是铜板,一小堆。
约莫是因租金从二两银子变成了七百五十文钱一个月了,再着两年都不用付租金,所以阿沅看着这些铜板的眼神都似闪烁着星光一样。
那小表情像个小财奴。
霍擎擦着头发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个小财奴在数着铜板。
不过是百来文钱,却给她数出了百两银子的感?觉。
霍擎走到了她的身后,弯腰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就这么高兴?”
耳边的气息湿热湿热的,让敏感的阿沅缩了缩脖子,抬起水润润的杏眸对上了那双黑眸,羞怯怯的低喃了声“痒”。
还有霍爷的眼神,看的阿沅浑身麻麻的。
忍不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推开热腾腾的霍爷。
羞涩的同时又遮掩不住喜悦:“我高兴呀,这铺子两年不用交租了,挣的银子除了铁矿的银子外,都是纯挣的了。”
霍擎虽被推开了,可看着满脸喜悦的阿沅,心底的成就感顿时满满当当的。
更是多了更多的充实感?。
打了十几年仗后,生死几乎都已经看破了,哪怕是荣华富贵,都激不起霍擎的激.情,所以才会到这清水镇来提前过上养老的日子。
但现在,倒是有了活力。
“要是在县城开铺子,那是不是要招学徒了?”
霍擎把桌面上的铜钱全拨到了角落中,弯下腰,看向阿沅:“是不是该睡了,嗯?”
最后一个“嗯”字,低沉醇厚,听得阿沅耳朵有些酥酥麻麻的。
意思很明白了,阿沅也没有再装糊涂,两朵红晕浮现到了脸颊上,羞怯的抬眸看了眼男人,然后伸出了一双藕臂,搂上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