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活性的状态下,血液检测成分正常,指标正常。”
“口服血液无效。”
“把血液直接作用于伤口,同样没有效果。”
他道:“既然不是虞小姐的原因……那么还请少爷仔细回忆一下之前的过程,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这关系到日后能否一劳永逸,还望您重视。”
裴褚阳盯住管家,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治疗。”
“我昨天跟你说过的。”他停了下,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目光看着管家。
“她没有义务,也不需要为你的猜测做任何牺牲。”
裴褚阳嗓子发干,问:“你为什么……”
在裴褚阳的幼年时期,裴渊白和苏纶云不怎么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裴褚阳的大小事务可以说都是由管家一手操办。
裴褚阳以为自己跟管家那么要求了,他就会听。
管家阖眸:“……少爷觉得我做错了?”
裴褚阳反问:“难道你觉得你没错?”
管家扬眉,慢条斯理道:“那少爷知道,为什么我不会把您的话放在眼里吗?”
“整个裴家,除了老爷,还没有谁的话我必须去做。哪怕是先生。”他微笑。
“您应该明白。”
言下之意,就是管家想做什么,还轮不到裴褚阳来置喙。裴褚阳的权利没那么大。
即使裴褚阳对此有意见。即使管家的出发点是为了裴褚阳。
裴褚阳缓缓捏紧拳头,别开脸,转身就走。
裴褚阳在这个时候,终于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
管家抬眼:“少爷,您去哪里?”
他上前两步,然后停下,站在原地,看着裴褚阳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管家思索片刻,指尖理理袖口,迈步上车:“跟好少爷,别让他出事。”
耳机里传来一声“是”。
……一滴雨花落在车窗上炸开。
“下雨了。”司机随口嘀咕了句,打开雨刷器。
一滴又一滴的雨花接二连三地砸在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整个城市和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