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伸出了右手。而莱纳德则连忙在他右手的戒指上轻吻了一下,这代表着效忠。
哈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带到了门口。
侍者也同时将门打开。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需要你帮忙,那一天或许永远也不会到来,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请收下这份公道。”
“谢谢,教父。”莱纳德感激的说。
“不客气。”
莱纳德转身打算出去,不过不知何时,门外的走廊上站上了两个人。
一位是个看上去十五六岁左右的青年,而另一个白发的青年虽然看上去也很年轻,但气质却像是一颗活了上百年的古树,充满了岁月感,让人看不清年纪。
“夏亚先生!”
见来人,哈特的眼睛一亮。
是认识的人吗,莱纳德心想。
他看着哈特,看着这位撒西里的传奇。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教父一直都是喜怒不行于色,而且不苟言笑的。
他还是
不只是他,办公室内那两个负责保护哈特安全的黑手党成员也有些新奇。
“您怎么来了?”哈特高兴的说。
夏亚摇了摇手中的请柬,“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来来,快进来。”
哈特领着夏亚走进了这间办公室,没有去坐那张办公椅,而是对着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黑手党眼神示意了一下。
两个人连忙起来。
哈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而夏亚则坐隔着一个茶几的另一个沙发上。
莱纳德回过神来,见状他也知道自己也不该继续待下去了,他对着哈特欠身道。
“那么,教父,婚礼上见。”
说着,他就退离了这里。
一侧的黑衣侍者拿着茶壶走了过来,就要给哈特跟夏亚倒茶,不过接着,哈特就从他的手中接过了茶壶,亲自给夏亚倒了一盏茶,接着才给自己倒。
身侧的两个年轻的黑手党微微抬了抬眉毛,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但依旧没有言语。
夏亚拿起桌子一侧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有些好奇的说,“刚刚那个人,为什么叫你教父?”
哈特的脸颊微抬,露出一抹浅笑,“撒西里有一句古话:世界太危险了,孩子必需有两个父亲才行。
因此孩子到达一定年龄后孩子父亲就会请求当地有威望有权威的人来充当孩子的教父。
许多人都会选择我。
教父是受洗者的保护人跟
组织给予这里的平民保护,成为他们的保护人,所以即使是一些成年人,也依旧称呼我为教父。”
夏亚的眼中闪过刹那的微光。
“我这几年派了很多人往您那送一些小礼物。”哈特说,“但是,都没能找到您园的位置。
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委托人去送这个请柬,没想到您真的来了。
芙蕾娜真是幸运。
您能来,她的婚礼变的更有意义了。”
“我比较喜欢清净。”夏亚说。
他指了指身侧的亚瑟,“他是我的学生。”
“他叫.亚瑟。”
听到这个名字,哈特的眼睑收了收,将视线转移到了亚瑟的身上。
在芙蕾娜出事的那天晚上,夏亚先生带来的那个女人,哈特至今都印象深刻,不只是样貌,更加是她可能的身份。
在那之后,哈特详细的了解了关于亚瑟王的传说,甚至还亲自去过皇都试了试那石中剑。
不过显然,他并未拔出。
现在,夏亚先生的身边刚好有一个叫亚瑟的人,而且还是他的学生,这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哈特的眼中跃动着光辉,他看向了一侧的黑手党,眼神示意他走过来。
那黑手党缓步上前,低下头了头,哈特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接着那黑手党就走了出去,片刻后,他拿着一把火铳走了进来。
火铳的做工很精致,上面有很多黄金跟宝石做为点缀。
“这把火铳,是我在欧洲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很喜欢。”
他看向亚瑟,眼神柔和的说。
“过来,孩子。”
亚瑟走了过去,而哈特将那火铳交给了他。
“现在,它属于伱了,将这把火铳给任何一个玛菲亚的人看,告诉他们你的需求,他们一定会满足你。”
亚瑟看了一眼夏亚,见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后,他接过了那把火铳,接着有些高兴的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而也在这时,夏亚缓缓开口道,“其实,除了来参加这场婚礼,我还有一件事。”
“您说。”哈特道。
“这孩子,能不能放你这里一段时间?”
哈特微微张了张眼睛。
而夏亚则带着浅笑道,“该教的,我都已经教了,但他还差最后一课还没上,也就是人心。”
“人心.”哈特若有所思。
“我希望你能教会他这一点。”夏亚说,“而且我也觉得,你再适合不过了。
布里塔尼亚人的未来,终究要靠布里塔尼亚人来决定,不是吗?”
哈特显然听懂了夏亚最后那句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