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
皇宫内的议事厅中,威廉二世听着面前穿着军装的中年人的通报,微微皱起眉头。
“你确定吗?”
“确定,她的样子跟情报上的一模一样。”那中年人说。
“她是怎么进入的柏林?”威廉二世看向中年人,锐利的眼神中充满锋芒。
而中年人则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我我不知道。”
威廉二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愠怒,“你们这些人的情报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
“这么大一个活人,来到皇宫门口了才发现。
下一次什么时候发现,等我被人暗杀了之后吗!?”
“那我们的孩童就该死吗!?”威廉二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
在关于这位德皇的传言中,由于出生时发生臀位生产,他患有厄尔布氏麻痹,以至左臂萎缩。
威廉二世坐在王位上俯瞰着她,给人带来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并不后悔?”威廉二世冷笑了一声,“好一个并不后悔,你知道被你轰炸的那个地方,有多少个学校吗?你知道那天中午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是否想过自己会在一瞬间化为灰烬吗?”
贞德缓缓的抬起头,“所以,我来了,我是来终结这份仇恨的。”
一时间。这个议会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他与贞德,空旷的大厅内针落可闻。
“你说的话,还真不像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说的。”威廉二世嘀咕道。
“就她一个人。”中年人回答道。
片刻后,他就带着贞德走进了这个议事厅。
“所以,她是来谈判的?”
“确实不只是我。”贞德颔首道,“击败你们的,是无数愿意为家国抛头颅,洒热血的西法兰人。”
为弥补这一生理缺陷,威廉自幼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尤其擅长于马术。
顿了顿,他好奇的问道,“这里没有别人,你如实告诉我,在前线击败我们的究竟是不是你,还是说,你就是西法兰推出来的吉祥物?”
“随着这场战争的进行,我们之间的仇恨也会越发深重,永无止境,无数的生命会在这仇恨中逝去”
“这”中年人有些欲言又止。
或许也正是因为他这段的经历,为他今后的未来打下了一个基础。
片刻后,威廉二世率先开口道。
“是。”中年人向着威廉二世行了一礼,接着缓缓的退离了这里。
贞德也在打量着这位将德意志带到世界强国位置的皇帝。
贞德的眼中闪动着微光,“看吧,这就是仇恨。”
那中年人低下头,他不敢反驳,只能不停的点头附和。
威廉二世沉默了下来,他用手指轻轻的拍打着一侧的扶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都说你是神的使者,告诉我,贞德,你的神有让你来剥夺他们的生命吗?”
“我的神让我来终结这场战争。”贞德缓缓的开口道。
“是,就她一个,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确认过了。”那中年人回道,“而且她还说,她想代表个人,与您聊一聊.”
“好像是。”
“威廉二世,我能理解你心中的怒火。但是显然,你并未想过那些人究竟是因谁而死。”
他靠在皇位的靠椅上,右手手肘靠在扶手上,手背托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的贞德。
“我为和平而来。”贞德说。
现在,你告诉我,我们难道该引颈受戮,坐看着你们夺走我们的土地与财富,杀死我们的亲朋吗?
我从不会因为被挽救的生命的喜悦而忽略对被夺走的生命的罪责。
威廉二世看向中年人,“你退下去吧,我跟她单独聊一会。”
“我就不询问你究竟是如何来到的柏林了。
威廉二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在前线给他们带来了诸多麻烦的传奇女性。
“你要清楚一点,是你们挑起的这场战争,是你们的军队先踏进的我们的国土,是你们的炮火先屠戮着我们的人民。
但是啊,威廉二世,你始终未曾明白。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战场上竟然能拥有那样的指挥能力呢。
她的眼神很坦然,并没有因为威廉二世的言语而表现出羞愧的情绪。
威廉二世开口道,“将她带进来。”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很快,威廉二世就调节好了情绪,他继续问道。
她的年轻要超出他的想象。
“战争打到这种程度,继续打下去,除了自我毁灭之外,毫无意义。”
“保家卫国,我觉得这不是什么罪恶。”贞德平静的开口道,“我唯一所做的称得上是罪恶的事情,应该就是下令向德累斯顿投放那个武器了,但我并不后悔。”
“除了她,还有谁?”
“喔?”威廉二世的脸上带着些许玩味,“所以,你是来为你所做的一切赎罪的吗?”
“没没有。”中年人连忙对着威廉二世行了一个礼。
接着,他继续道,“我就在外面。”
“伱觉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