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两眼一翻,身体一挺,倒了下去。
此等神迹,“扑通”、“扑通”的晕倒声却不绝于耳。
祭坛底下突然成了……乱葬岗,群臣东倒西歪,排了个整齐,太监纷纷上来,哼哧哼哧地把人一个个抬下去。
台上云歇暗嗤一声,朝那几个呆成雕塑的云党眨巴了下眼睛,还未来得及高兴,萧让却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云歇的脑袋被按在萧让肩膀上,瞳孔倏然放大,浑身僵硬如铁。
大庭广众下,萧让他……他……竟然抱了自己。
萧让眼里划过得逞,又娴熟地变回那个沉静自矜又腼腆乖巧的自己,笑得极甜蜜,带着浓浓的思念,哑声道:“相父,你……你回来了,让儿好想你……”
云歇抵着萧让胸膛的手刚要推他,却被反握住,他只听萧让低低提醒:“相父莫要忘了,都是戏。”
云歇瞬间不动了,只觉喉咙发干。
萧让笑意渐深,修长白皙的指穿过云歇乌黑如墨的柔软长发,一遍又一遍,在底下硕果仅存的人的眼里,那叫一个师徒情深、君臣恩重,只有云歇背后侍立着的承禄才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禄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老脸一阵发烫发臊。
陛下另一只手搭在云相纤细的腰上,正一点点往下,揉触。
云歇单薄的脊背逐渐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宝宝们问,目前是日更,不出意外晚九点更新,有事晚更或者不更会在文案顶端请假~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