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打正着……不对!
云歇犀利的目光陡然投到萧让脸上。萧让城府这般深,竟会料不到这点?
“相父怕是也想通了关键,我倒是糊涂了,待他们投签时才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这帮狗东西。”萧让佯怒道。
云歇心下疑虑顿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再说萧让又怎可能故意输给他?
云歇摩挲手指,严肃道:“虽是无意,这第一轮还是我占了你便宜,所以这第二轮,我选……作赋。”
萧让倏然抬眸,饶是淡定若他,这会儿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坊间传,云歇少时性子顽劣、不堪教化,赶跑了无数先生,民间背后称他为“文盲宰相”的大有人在,还有无知孩子唱讽刺歌谣,诸如“圣贤书,无所用,天上云,字不识,为人宰,意气扬……”
他与云歇相处十二载,也从未见他瞧过正经书一眼。
他这突然说要比作赋……
萧让道:“相父不必故意输给我,第一轮我输了,与相父无尤——”
云歇打断他,挑眉反问:“谁说我一定会输?”
萧让望着他那双隐着过去峥嵘的桃花眼,悄然笑开,他怎么忘了,云歇就是有意礼让,也不会太委屈自己,云歇将没有底线的相让视为对他人格的侮辱。
萧让在想,他真的有他自认的那样了解云歇么?
“好,”萧让欣然应下,凤眸里藏着几分将云歇掰开碾碎细细看清的渴望,淡淡道,“如何比?”
云歇一本正经:“你作赋夸我相貌风流倜傥、身形魁梧奇伟,就像过去那样,但莫要写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云潇:承让。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