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全力进行救治并把定消息共享给我军军事团成员。
3月,她验出身孕,因为确定不了是在被抓前还是被抓后,这件事就变得十分复杂起来。
同时,她恢复了清醒,对于失踪那一个月的经历,她半点印象也没剩下,不知道是刻意隐瞒还是真的不记得了。
但是清醒后的那些日子里,她一反常态的要求参与配合当地政府袭击西斯殖民机场的战役,在摧毁了对方八十多架飞机后,对方恼羞成怒,派战斗机一路轰炸。
她和一名当地部队的军官带了两支队伍共计五百余人逃出生天,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
5月,西斯国退兵,战事胜利了,要转移了。
本该随着军事团一并转移的华丹顶却避而不见所有人,她认为弄不清楚腹中孩子的由来,愧对丈夫程霄,选择留在当地帮助重建并寻找线索查明真相。
面对昔日的战友,一向温柔的她以死相胁,要求所有团里的人对她怀孕的事守口如瓶。
因为不间断的和程霄保持了通信,程霄那边重建事务也多而繁杂,忙得不可开交,他就一点也没察觉到妻子的隐瞒。
直到54年元旦节,华丹顶的死讯传到,随绝笔信一起送回的,只有一身染血的军装,还有一朵缝在衣服口袋一角的一支干透了的金达莱。
那时候,我父亲是程霄的保卫员,据他所述,程霄接信后,在冰雪纷飞的院中坐了一夜。我父亲第二天起来打扫积雪,发现院中多了个雪人,还差点一铲子铲过去。
后来还是看到雪人咳嗽了一声,那雪就扑簌簌抖落才认出那张冻得乌青的脸是程霄。
54年国庆前的一天夜里,一名衣衫褴褛的青年突然出现在大院外,要求面见程霄,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用军大衣包裹着的男婴。
那名男婴的出现,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华丹顶死后,她要求隐瞒的那些事是瞒不下来的,其实诸多猜测都倾向于她过不了自己内心那一关,抑郁成疾,也没能查到有力证据证明腹中胎儿身份,所以选择死在异国他乡。
可突然有一天,一名参与过当时战争,还与她相伴过一年的当地军官翻越边境线,私自入境,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完成她的遗愿,将程霄的儿子送回他身边。
这个婴儿身份来历都无据可考,而且,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华丹顶腹中的孩子已经被打掉,可这一天,他竟然活生生的顶着程霄亲生子的名头出现了!
那个军官一口咬定这就是程霄的亲生儿子,可却拿不出任何证据。
你也知道,新国立,敌人留下无数钉子,隐藏在各处,不少李代桃僵潜伏的案例和猜想层出不穷。
程霄当年已经是接近极位的第三级军中领导之一,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搞个孩子来冒充他儿子也是完全说得通的。
那孩子看着也很奇怪,才十个月大的婴儿,不哭也不笑,只会拿那双墨黑的眼睛盯着人看,还挺慑人的。
审查进行了大半年,审查结束的时候,婴儿已经一岁半了。
程霄排除重重阻碍,执意认下这个孩子。
那名军官送回孩子后就走了。
认下孩子之后,程霄曾写信给他留下那个地址,让他回信告诉他,华丹顶的埋骨地,如果条件允许,他想将她迁回身边安葬。
他在信中告诉对方,儿子是他的,无庸置疑,走审查流程,只是为了让孩子能正大光明的活在阳光下。
但是那封信三个月后却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上面盖着查无此人的印迹。
这事又闹腾了许久,查了好一阵才消停了。
因为孩子性子孤僻,有时候一个月也不说一句话,他也不找人玩,成天就是坐在窗户口盯着外头,程霄唤他他也不应不理,所以就请了个有极为擅长育儿的女人来带他。
那个保姆说这孩子不正常,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心理有隐疾,建议程霄给他做个全身的检查。
当时的检测手段也不少,但肯定不全面,所有能做的检测都做了,只检出孩子血液是异常的,但这异常表现在什么方面却不具象。
程霄想让儿子当一个正常人,于是安排了一些胆大的同龄人来陪他玩。
后来,就出事了。
来陪他玩的孩子摔的摔下楼,吓的吓哭,再也没人敢来程家。
有一晚,保姆起夜,发现那孩子在玩一只老鼠,那老鼠被玩急眼了就张嘴要咬他,他不紧不慢地拿起老鼠,张开嘴也咬了老鼠……
这一幕吓坏了保姆,第二天就不做了。
程霄就只能天天带着他去军中。
但是直到五岁,这孩子都不跟程霄说话,大院里的皮孩子们都私下叫他傻子或者哑巴。
俩父子就这样过了几年毫无交流的日子,带去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医生,都没什么好转。
程止戈八岁的时候,程霄另有任命,要调任东部战区,本来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去任上的,正好他弟弟程汉新娶的媳妇是学医的,介绍了医院里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姑娘来带孩子。
小姑娘年方二八,长得像出水芙蓉般,落落大方。
她跟程霄立下军令状,一定带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