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远处的树干直接被打穿了一个洞。
徐沪生吹了吹枪,邪邪地看向陆隽妈妈和奶奶,“想赌一把不?我这枪里说不定也只有一颗子弹呢。”
两个女人终于不折腾了,一人抓了一条陆隽胳膊老老实实坐下了。
好了,谈话氛围终于有了。
陆隽不想让自家妈妈和奶奶同林西西闹太僵,就在中间把话说透了,当他妈妈和奶奶知道确实误会了林西西之后,陆隽妈妈黑着脸走到陆隽的包包旁边,把包里的一包东西翻了出来直接抛到了林西西旁边。
“赔你的。”
林西西打开那纸包一看,满满当当的一包虫草,条条肥大厚实品相绝佳,比上次陆隽上次带下山卖的那种还好上两个等级。
虫草向来是滋补佳品,野生的更是有价无市,贵得要命。
这么一包虫草,在现代的话量起码要卖几十万甚至更多。
哪怕话现在,也至少也卖出一个万元户出来。
林西西心里还有气,但是人家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她也就不好发火了。
见林西西爽快地收了虫草,陆隽妈妈这才放心地坐了回去,顺手就握住了陆隽胳膊。
陆隽被妈妈和奶奶抓着,动弹不得,坐中间像个蚕宝宝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西西,黑睃睃的眼睛一直在眨,好像在求林西西帮他一把。
林西西只当没看见。
隔个民族隔个山,他们那个民族向来不外嫁外娶,她也不想去个风土人情完全不一样的新地图上去当新手村新手。
郝家和陆家的婚约只怕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两族通婚,肯定是事出有因才会破例。
“点点,你不仗义。”陆隽忍不住了,气乎乎地指责林西西。
仗义,那是才能东西,能吃么?
林西西看天看地看月看徐沪生看马,就是不看陆隽。
陆隽一脸受伤地被妈妈奶奶抓着架了起来,绑了往马背上一扔,三人两马哒哒远去。
林西西拍了拍身上的草灰,爬上了轮椅,转头突然想起刚刚徐沪生说他是开车来的,“那个,徐审查员,你那车停哪儿了?你去哪儿,我坐个顺风车行不行?”
徐沪生有点惊讶,“你这是出城的方向,我这方向追错了人,得往回折返,就是回城方向,你应该不顺路吧。”
“顺,顺,开哪儿都顺路。”只要有车坐,总比摇着轮椅跑得快,再说了,程止戈一定已经发现自己不见了,顺着痕迹也能追出城,一定以为她不是南下就是北上了,她坐徐沪生的车回城,正是再完美不过的隐藏。
徐沪生反正要去师部一趟,正好林西西也要找秦正明,她估摸着去见任安平的事程序应该是走得差不多了。
车到师部大门外的时候,林西西让徐沪生把后座车门打开,把车椅摆过去,她挪到车门边爬上了轮椅,跟徐沪生说了声谢谢就摇着轮椅走了。
徐沪生自己开着车进了师部。
林西西跑到对面找了个地方呆着,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徐炉生开着车离开。
五分钟后,林西西摇着轮椅慢悠悠的到了师部门岗处,报了姓名请求见秦正明。
门岗核实过后才放她进去了。
秦正明刚招待完徐沪生,正在收茶杯,看到她来就让她随意。
“这茶闻着不错。”林西西眼巴巴地看着茶盏中黄澄澄的茶汤,咽了口口水。
秦正明收茶叶罐子的手一顿。
“好渴啊。”林西西捏着嗓子,干咳了两下。
秦正明只得打开茶叶罐子重新泡茶。
林西西在旁边喊:“再加点,就两片茶叶子泡不出这茶的味儿,再加两撮。”
秦正明心一横,又放了一小撮茶叶。
林西西看着他那肉痛的表情,见好就收,不再喊了。
“今天能去见任安平么?”林西西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擎在手中问秦正明。
“今天可以是可以,但这儿离那边两百多公里地,开车也要三四个小时,这会儿开过去就是晚上了,晚上是不探视的,得在那边等一夜,还不如明天早点出发,中午到,见完人回来还能回来赶晚饭。”秦正明把茶叶罐子飞快地收了起放进抽屉里,还用把小锁给锁了。
“那也行,我是个伤员,这跑来跑去也费劲儿,我就搁这儿不走了,明天一起出发便是。”林西相半点也不客气。
“你现在还没正式入职,住师部宿舍不好,去我家吧,正好我爱人一直想请你吃个饭。”秦正明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挖墙角什么的得全家上阵才挖得快。
小毛那孩子不开窍,只能老两口多努努力。
反正是白吃白喝白住,林西西不挑地方。
秦正明还有事要忙,就给林西西指了家属楼的位置让她自己过去找周淑琴。
家里也申请了一部电话,林西西走后秦正明打电话跟周淑琴通了气儿,“淑琴,做几个你的拿手好菜,先把这儿媳妇的胃给抓住。”
“八字还没一撇先别把话风放出去,让人听着了不好,万一别人也瞧上了,跟我们争怎么办?”周淑琴是很喜欢林西西的,比起那些趋炎附势的人,林西西知道她是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