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学。”一个娇小的女人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也学。”紧接着,另一个挨着她的女人也举了手。
林西西提到嗓子眼的心略略放松了一些,欣慰地看着她们,“你们都是好样的!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所有女人都齐齐点头。
今天她们中有三个人被拖了出去,两个被开了火车,剩下那个最漂亮的,自己捅坏了私处,也被吊了起来放血。
她们都被逼着去观了刑的。
剩下两个被糟蹋得惨不忍睹,一个只剩下一口气儿了,另一个体质稍微好点的被一个大汉拖回屋子的时候,本以为必死无疑了。
林西西扎了那人一针,她这才逃过一劫。
她现在就坐在角落里,和林溪并排躺在一处。
她们三个的惨状,人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兔死狐悲。
剩下的人如果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拼一把,或许下一个被开火车被放血的人就是她们自己了。
女人们握紧两手,粉面含怒,眼睛都瞪得老大,一瞬不眨地盯着林西西的动作,生怕漏看了。
看熟练了,才小心翼翼的用空秸杆吹气试力度。
林西西一人发了一包粉状物给她们练习。
她们生怕浪费,每次只敢戳一点点在那边吹。
林西西哭笑不得地告诉她们:“这是面粉,可以随便吹,等你们练会了,我才会拿真正的药粉给你们。”
女人们一听,这才没那么紧张了,开始放开手脚练。
人一放松,注意力却更集中了,动作也更标准了。
“我,我能吹出一米多远了!”
“又吹远了一些!”
“再加把劲儿,我们一定能吹得更快更远……”
“来,我教你,嘴要这样含,肺部用力……”
一群女人们互相帮助,分享着各自的心得,进步神速。
林西西看着大家都不遗余力地努力着,心里的把握又大了两分。
……
第一排木屋前后,两波人马还在对峙。
山棒这头一枪干翻了偷袭的人,正得意呢,不远处就传来一名工人的叫声。
一个大汉趴地上搞偷袭,直接用镰刀勾住了他的脚割了一刀,把他拖进了屋后,工人手里的铳也移了主,到了大汉们手上。
大汉们有了铳,立马大开杀戒。
山棒这边立马就减了三人。
他也不甘示弱,带着工人一边找掩体一边回击。
乱铳扫射,大汉们这边很快又伤了两个。
屋里的人有四五个趁乱带着女人们翻出后窗,躲到了带铳的那一人身后。
腹部中弹的人血止不住了,那两名大汉就放弃了,也走向了带铳的那人。
山棒见人跑了一半多,也有些乱了,赶紧用铳驱赶着屋里剩下的五个人带着女人出来,赶到了一处角落里,让两个带铳的工人用铳隔了半米远指着。
他带着五个人迅速找到了掩体,严阵以待。
修文瞅准机会,把林西西给他那包药,往还没熄灭的火堆里一扔。
然后悄悄捂着鼻子缩到了一间屋子侧边。
林西西这边也开始打配合了。
吹的吹,抛的抛,跟天女散花似的。
借着第一排木屋做掩体的那八个大汉和五个女人吸觉得眼前突然白了一瞬。
鼻子里就吸到了粉末状的药。
林西西喊了一声撤。
那群女人赶紧跑了。
火堆里的药化为烟,飘散弥漫。
空气中的药末子被风一吹,散布也更均匀了。
林西西带着一群塞了鼻子的女人,默默地数着数,在门窗紧闭的木屋里足足等了五分钟。
实在是喘不上来气了,才把塞鼻子的碎布块取了出来。
打开后窗透了透气。
这最后一排木屋靠近山坡,山风一吹,众人只觉得凉风习习,瞬间就舒服了许多。
老板娘扒门缝处向外看。
“倒了,真的倒了。”
倒了就好。
为了以防万一,一群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点点门。
林西西确认清楚之后,就过去给那八个大汉一人扎了一针,迷药加上麻醉针,基本上就妥了。
至于那五个同样晕了的女人,被之前跑出来那六个拖了回去,摇的摇,灌水的灌水。
山棒那边的人也纷纷倒下,不一会儿就像是被风吹倒的玉米秆似的,卧在地上成了一片。
修文摸了一把铳,跟土匪似的围着人打转,看到迷得不彻底的,就拿起枪托哐哐砸晕。
林西西竖起大拇指给他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然后,照样给这群已经意识不清的男人们也一人赏了一根麻醉针。
女人们帮着收拾战场,一个也不肯闲着。
把铳和镰刀全缴了放到了车上。
林西西数了一下人头,眉头突然一拧。
修文连忙问她:“怎么了?”
“少一个!这山谷里的看守少了一个人!”林西西小声道。
“少了谁?”
“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