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里各处还伏着毒发身亡的大汉们的尸体。
钱坎挥了挥手,两名手下便把那些尸体拖到右侧的一个土坑里扔了下去。
钱坎很谨慎,重新铺了新的柴,才点起了篝火。
他看着林西西,笑得肆意,“初次见面,大被同眠,想想就挺刺激的。来人,把她洗干净了送到我住那间屋子里。”
剩下的四名精卫里又走出来两个,要拉着林西西去洗浴。
林西西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钱坎:“让两个大男人给我洗?万一他们对占我便宜,我从不从呢?”
钱坎相当放心他的手下,不以为意地道:“他们不敢的,而且去的是露天的浴池,你自己洗,他们就只是起个确认你身上有没什么危险物品的作用,不会一直盯着你洗的。”
“想不到看起来勇猛如山的你居然会怕我这样的柔弱女子,难道我这样的还能身藏利刃把你杀了。”林西西一脸讥笑。
钱坎却根本不受激。
“小心驶得万年船,再柔弱的女人,哪怕看起来弱得像只兔子,想咬人的时候也能咬掉一块肉的,何况,你不是兔子,你是披着兔子皮的野狼。”钱坎依旧笑眯眯的。
林西西让花花去先前修文又开回谷中的那辆车上去取她的换洗衣服,取出来之后,当着钱坎的面一一抖开验看了,确认没风险之后钱坎才同意她换自己的衣服,不穿他准备的那套。
林西西脱衣服的时候,那俩手下十分规矩,背转了身,但等她下水之后,两人立即转过身来抱走了她脱下来的所有衣物。
林西西背对着她们,身子缩在水下,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
这是一个温泉池子,热气上升,一遇冷就成了雾,丝丝缕缕,缭绕飞腾。
林西西泡了一会儿,浑身的疲累都消散了不少,她慢慢地伸手掬水开始洗涮自己。
她洗得特别特别的慢。
两个人等得都打呵欠了,她还没洗好。
其中一人忍不住对她道:“拖延时间有什么用?迟早要挨咱老大鞭挞的。你要是痛痛快快的,他说不定还怜惜你两分,你这么扭扭捏捏的让他等,他最讨厌等人了,一会儿你可有得罪受了。”
林西西不作声,继续慢条斯理的洗着。
那动作,恨不得把每条汗毛都泡足十分钟再做足一个小时的SPA了才出来。
钱坎那边果然不耐烦了,花花白着脸跑了过来,一脸惊恐地告诉林西西:“那个人说你再不出来,他就五分钟杀咱们一人。”
林西西只能起来了。
两个男人伸手搜了花花的身,这才背转了身,放心地向后走了几步。
林西西就那样赤着从水里走了出来。
因为泡水泡太长时间了,皮都发白发皱了。
花花抱着衣服上前帮她穿衣服。
林西西眨了下眼睛,慢慢地张开了嘴,吐出藏在嘴里包着一层油纸的药包。
花花伸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打来,林西西用手指甲戳了一点药粉出来,在手背上抹了几下。
花花包好药,眼疾手快地藏进了胸前。
林西西穿好衣服跟着两个男人去了钱坎的屋,进去之后,在钱坎的要求下,林西西当着他的面脱下了外衣外裤,只穿着一件背心和短裤上了床。
钱坎在屋内点了香,味道有点类似檀香。
他从脖子上扯出一条红绳,红绳下吊着一个佛像。
他把佛像放在桌子上,又点了三支香,虔诚地拜拜,抄着母语用极小的道:“今请孕仙,续我运旺,独霸三角。”
林西西静静地躺在床上,呵了一声。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真男人!”钱坎拜完神后,脱得精赤条条的往床边走来。
林西西瞥了他腿间一眼,挑了挑眉,道:“一般。”
“只会逞口舌之利,一会儿干得你哭爹喊娘。”钱坎有点恼,却没怒,像只下山的猛虎一样扑向林西西。
“银样蜡枪头,嘴巴上说得越厉害的男人,大多都不行。”林西西淡淡道。
“呵,你想激怒我?我偏不。我要慢慢的,慢慢的折磨你,折磨到你跪地求饶,求着把你刚才说的话全一个字一个字舔回肚子里去。”钱坎用手捏着林西西下巴,她被迫张开了嘴。
一根粗黑的手指伸进了她嘴里,蛮横地搅了搅,连舌头
不得不说,钱坎行事真的足够小心。
检查完之后,他才放心地俯下脸来,咬向林西西的唇。
林西西脸一偏,弓起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他的嘴便被能亲到林西西。
“你现在的反抗,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我就当你在同我玩情趣吧。”钱坎笑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
十二个女人一夜都不敢休息,凌晨四点的时候,她们终于走出了那片山脉包裹着的盘山公路。
站在山脚下时候,一行人几乎喜极而泣。
林溪让大家坐下来休整一下,顺口气。
“走了一夜了,脚上肯定满是血泡,都脱了鞋看看,该处理的处理一下,拔点软和的草卷一卷,当鞋垫子垫上,之后走路会好受些。”
鞋子一脱,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