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明白桑榆怎么知道诅咒的事情。
但迎上桑榆冰冷刺骨的眼神，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吃了神明的肉。”
“蛇神的肉？”桑榆下意识以为是黑蛇，毕竟它也是被村民抓到，然后血肉被切割成一块块卖出去。
然而柯珂却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蛇肉，是真正的神明的……肉。”
在柯珂的嘴里，桑榆知道了另一个真相。
一个与漓河有关的真相。
“那是从天上掉落的神明，它像蛇，但又不像蛇，因为它长着一双很大的翅膀。它的身体从天上掉落，直接把地面砸的地动山摇，漓河……就是被它砸出来的。”
“刚开始它并没有死，但它的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源源不断的黑血从它的伤口里流出来，那些血水就是漓河的水。”
“原本大家都很恐惧，因为我们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但不知是谁最先说到……它是即将陨落的神明，只要吃下一口神明的肉就可以长生不老。”
从古至今，“长生”这两个字一直是个巨大的诱惑。
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因此他们追求着更加长久的生命。
“所以……大家都疯了，他们顾不得害怕，更没有敬畏，疯狂地去抢夺神明的血肉。”
说到这里，柯珂沉默了下来。
她的眼眸渐渐流露出一抹绝望，声音夹杂着颤动：“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们确实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