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被林琅如此羞辱。
本就委屈的她,瞬间恼怒了起来,言语中也充斥着满满的不客气。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粗俗,像个泼妇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我说话难听,你怎么不说自己事做得难看,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这小三是好当的是吧?”
林琅将提前准备好的美工刀拿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沈清然满脸惊恐地握住那落下的美工刀。
“啊~”
刀刃瞬间划破皮肉,渗出的鲜血滴落到床单上,染红一大片。
江阔听到沈清然的尖叫声,瞬间冲进病房,将林琅一把推开。
她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
祁年急忙去扶。
“姐,你没……”
林琅一把推开祁年伸过来的手,自己站了起来:“不用你假好心!”
江阔急忙按了呼叫铃。
随后转身怒视祁年,嗓音尖锐地批判着:“我才出去一小会,你就是这么照顾清然的?”
他血气快速上涌,怒气冲破理智。
转身看向身后伤害沈清然的林琅,眼里凶光毕露,泛着凌人的寒意。
“还不赶紧把这个疯女人带走?”
“祁先生?”
林琅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她满脸不解地看向病房里的三人,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这几人之间的关系。
江阔双眼赤红,六亲不认,现在谁出现在他面前,都会被他波及。
祁年最是了解他的。
“姐,我们先出去。”
祁年将一脸呆滞的林琅,强行拖出病房。
很快医生护士,便一脸慌张地围了一整个病房,帮沈清然包扎好伤口。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病房才回归平静。
江阔坐在病床前,满脸心疼的看着女孩受伤的手。
“疼不疼?”
沈清然微微摇头,脸上浮现一抹笑,像春日的海棠花一般绚烂。
“你别怪阿年哥,是那个姐姐误会了,以为我跟阿年哥是那种关系,所以才那么气愤地要教训我,替林听姐出气。”
“她刚刚用刀伤你,你还替她说话?”
“她以为我是小三嘛,也不是有意的,你和阿年哥好好跟她解释清楚,别因为我影响了林听姐跟阿年哥之间的感情,那我岂不是成罪人了。”
江阔从病房走了出来。
“清然她还好吗?”祁年一脸担忧。
“医生帮她把伤口处理了,还好伤得不深,血也及时止住了。”
祁年这才松了口气。
林琅一头雾水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他们好像都很担心病房里的那个女人,难不成是狗血的三角关系?
除了震惊,林琅更多的是不解,既然沈清然能跟江城首富,这样优秀的男人攀上关系,又为何还要纠缠祁年这个破产的小销售呢?
“你们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祁年犹豫再三,眼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再瞒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眼下只能坦白一切。
“沈清然她是我妹妹。”
“妹妹?”
林琅满眼诧异,随后又觉得十分不对劲。
“你姓祁,她姓沈,你们怎么可能是兄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是我妈的养女。”
林琅这才勉为其难的相信祁年的说辞,但转而又察觉到更不对劲的地方。
她看了眼祁年。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阔,脑海中闪过一个爆炸般的猜测!
“你跟祁先生都姓祁,你们难道是?”
祁年打断她的猜想:“他不姓祁,他的真实姓名叫江阔,是祁氏集团的副总。”
林琅被动地接受着这个消息。
乱糟糟的人物关系,在她脑海中反复排列。
“他叫江阔,不是祁氏集团的总裁,只是副总?”
祁年微微点头。
“既然他不是祁氏集团总裁,也不姓祁,那……”
她思索着,好像是从尚阖院那次开始,她跟林听才误以为江阔就是祁氏集团总裁的,那既然他不是,那天在尚阖院,被喊祁总的人难道是?
“真正的祁氏集团总裁,难道是你?”
推理出真相的那一刻。
她感觉三观都被颠覆了,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她的妹夫,竟然是江城首富?
这怎么可能呢?
祁年没有否认,只是面色淡然的点头。
林琅又急忙否定自己的这个猜测。
“这怎么可能呢,江城首富怎么可能是我的妹夫!还说自己是破产的房地产开发商,跟林听住回迁房,摆地摊,扮普通人,过穷苦日子,你开什么玩笑!”
可转而又想,第一次见祁年时。
在五星级的珺悦酒店里,那个酒店的总经理说他是贵宾,几十万的单直接就免了。
员工折扣福利房,买矿泉水中迈巴赫。
那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件件全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