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还没回答,许怀松已经替她淡淡开口:“她就是白狮城的人。”
四皇子看着他二人,微微眯起眼睛,倒也没再追问下去,没过一会,一坛酒喝完,四皇子让许怀松去叫掌柜。
“你告诉他,把我存在这儿的那壶葡萄美酒端上来,现在不喝,只怕城破以后,要便宜晋国那帮孙子了。”
许怀松颔首,起身出去找掌柜。
他刚走不久,门一关上,四皇子突然攥住沈定珠的手腕,直接拖着她,按在了窗下供人休息的矮榻上!
“啊——!”沈定珠惊呼一声,抬起手就拼命反抗。
四皇子下了狠劲,死死握着她两个手腕,还不忘吩咐身边的侍卫:“过来,给本殿按着她的肩!”
三个男人过来,直接将沈定珠固定在一旁的矮榻上。
四皇子转身把杯子里的酒全倒在手上,上前就狠狠搓洗沈定珠的脸颊。
浑浊的酒水混杂着黄色的脏污,被洗掉后,露出原本白洁的一块脸蛋。
四皇子扔掉酒杯,粗犷的面容噙着一抹张狂的冷笑。
“个小娘们,力气还挺大,我玩了上百个女人,你原本长什么样,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脸上涂黄粉,眉画粗,真以为能骗过我的法眼?”
他说着,目光向下,让沈定珠觉得下流恶心。
四皇子打量着那张粗衣藏,若不是我经验多,还差点被她骗过去了。”
沈定珠挣扎不动,被人控制成“大”字型,屈辱地躺在矮榻上。
她漆黑的眼神翻涌起娇怒:“四殿下何必为难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您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四皇子冷哼一声:“爷就是喜欢不服从的,越烈性的女人,越喜欢。”
他说着,扯到脸上的伤口:“嘶,他娘的,爪子真尖。”
旁边的侍卫上前一瞧:“殿下,您的脸上叫这女人刮了三道印子。”
四皇子有些恼怒:“赶紧,趁着怀松回来之前,把她给我捆了扔去马车上,这一路回京,本殿身边也要有个女人解闷。”
那几个侍卫对视一眼,都有点犹豫。
“怎么跟表公子解释?”
“解释个蛋!”四皇子啐骂一声,“难道他还敢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过不去?赶紧的,少废话!”
他说完,就转身,去铜盆前照了照自己脸上的印记。
有两个侍卫掏出绳子,将沈定珠捆了起来。
沈定珠毫不犹豫,张嘴就喊:“救命!救……唔!”
她嘴里被塞了一块手帕。
侍卫呵斥凶狠:“再叫就打晕你。”
她力气比不过他们,被按在榻上,双手被迫反剪,那侍卫飞快地在她手腕上缠绳。
突然!
一声“咣当”的响动,门被人踹开。
沈定珠没法回头,只听到四皇子有些诧异地喊了声:“怀松。”
紧接着“啪”的一声碎裂动静传来。
有人将一壶酒坛砸在了侍卫的头上,那侍卫还没来得及给沈定珠系紧,就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沈定珠被一只大掌拽住胳膊,从矮榻上拉了起来。
许怀松一脸不变的冷然,只是拆她身上的绳子动作飞快,随后摘掉了她嘴里的手帕。
四皇子走过来的时候,许怀松将她拉到了身后。
“怀松,一个女人而已,我看她有几分姿色才心生喜欢,你既跟她没关系,我便逗逗她玩罢了,你不会生气了吧?”四皇子找补,笑着说。
两人都是表兄弟,虽然四皇子举止荒唐轻浮,但许怀松也没有资格说他什么。
许怀松眼神有些冰冷,说出口的话,却还是以前那样,平淡沉稳。
“表兄,似宝姑娘是我的座上宾,我那些古董字画还要靠她来保护。”
四皇子面色阴沉。
他正要说话,许怀松却又道:“何况,她确实是我的人,我把表兄当成家人,才带她来跟你认识,你这么对她——”
许怀松停顿了一下,罕见地露出一抹冷笑。
“你说我生不生气?”
沈定珠在他身后微微一怔。
四皇子诧异:“你的人?”
他只是有一瞬间的疑惑,便很快想明白了。
怪不得藏着掖着,对外不敢大声宣扬,恐怕是怕许夫人的娘家知道了不高兴。
像他们这样身份的男人,在外面养外室,再正常不过。
四皇子御女无数,一看沈定珠的身段,便猜测,她说不定都给许怀松在外生了孩子。
他立刻反应过来:“你不早说!跟我还如此见外,方才是表兄不好,改日你回京,我再跟你好好赔罪。”
许怀松薄唇抿成一条线,清冷的狭眸显得分外冷情。
看出来是真生气了。
四皇子看向他身后的沈定珠,笑嘻嘻地喊了声:“弟妹,你也别跟表兄置气。”
闹了个尴尬,四皇子也一肚子火发不出来,干脆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准备起程回京,怀松,咱们京都再见。”
说完,拱了拱手,就带着侍卫离去。
他们刚走,许怀松就放开了沈定珠的手腕。
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