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这样的话不就让大理寺白捡便宜了么?”
“什么叫白捡便宜?”
燕宁颦眉,些不赞同秦执的说法:“咱们现在也只是做了些验尸之类的前期准备工而已,要想弄清真相还得进一步侦查,这工量也不少,不是嘴上说说这么容易,只要付出了行动,那就不能叫吃白食,只能叫兄弟单位互帮互助,向着同一目标前进!”
“而且...”
见秦执还要反驳,燕宁抢先开:“你觉得是破案重要,还是衙门的声亦或是人恩怨更重要?”
“这...”
秦执迟疑了一下,斟酌:“应该是破案比较重要吧。”
“这不就得了。”
燕宁神稍缓,欣慰的看了秦执一,给了他一“孺子”的神:“破案是刑司衙门的职责所在,至于破案率、声荣誉什么的都只是破案所带来的附属品,千万别搞得本末倒置。”
燕宁淡声:“案子是提刑衙门破的也好,是大理寺破的也好,只要能将案子破了,那就是殊途共归利国利民功德一件。”
燕宁对案子到底是大理寺管还是提刑衙门管并没太大觉,横竖都是为了破案。
之前在陈奔的案子上寸毫不让,是因为况特殊,但现在则不同,没非管不的必要。
“况且,人家周捕都还没说愿不愿意接这案子呢,你又搁这儿着什么急?”
燕宁斜了秦执一,后者则缩了缩脖子讪讪摸鼻。
等秦执老实闭嘴不说话了,燕宁看向一旁站着神些复杂的周捕,轻咳了一声,换上一副诚恳表:“周捕,实不相瞒,其实我们也是路过,只不过恰好撞上了,职责所在也不能不管。”
“尸体已经验过了,死者是死于乌||碱中毒,我怀疑死者是喝了什么带生乌的自制药酒,但这还得去现场实地查验...”
“只是您也知道。”
燕宁轻叹了气,露出为难的表:“我们提刑衙门如今人手不足,实在是些顾不过来,虽说方大理寺与提刑衙门是闹了些不愉快,但说起来都是大家为了办案。”
“若是您不介意的话,医馆这案子还是得劳烦您带人走一趟,不知您意下如何?”
见燕宁温声细语将姿态放的很低,秦执心中些不忿,冷哼一声,按捺不住就要开,还没等出声,就被燕宁轻飘飘一神给制止。
周捕并没留意秦执的小动,他还沉浸在燕宁的过分坦诚中无自拔。
看着燕宁和煦白皙满是真诚的面容,周捕神些复杂。
他确实没想到这位燕姑娘会突然提出要将这件案子交给他来查。
从燕宁公布验尸结果开始,周捕就一直在旁边听着,也见证了她问询的陈大夫与黄大夫妻的全过程。
依周捕多年办案经验来看,其实这案子并不算复杂,进行到这一步就相于已经接近尾声了,只需要弄清楚死者所服用的生乌到底是哪儿来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虽然秦执的话说的难听,但周捕不否认,这时候接受,确实是捡漏搭便车之嫌。
依着周捕一贯的脾气,就算这案子剩下的工量再少,他也是绝计不肯碰的,省得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又不是不会破案,又何必去捡现成的?
还没等他拒绝辩斥,这位燕姑娘就已经先一步驳了回去。
破案是刑司衙门本职所在,只要能将案子破了,不论是谁破的,都是利国利民。
这让他突然就想起了年还是一小差役时自己立下的誓言——
抓尽下贼人,使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周捕只觉胸腔震动,陡然就生出一丝凛然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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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周捕下意识握紧了腰侧挂着的佩刀手柄,深深看了一面露惊喜的燕宁一,点:“既然提刑衙门没空,那这案子就由周某人代劳吧。”
“周捕果然不愧为盛京捕,光是这份不计前嫌仗义出手的气魄胸襟就非常人能及,早听说周捕办案能力一流,想来这案子在周捕您手上定然能得到快速解决。”
一听周捕同意接手,燕宁立马就毫不吝啬对他大肆赞扬。
就算平常也听奉承话,但这般直白的夸赞周捕还是一回听,特别对方还是一年轻貌的姑娘。
在燕宁笑脸盈盈一迭声夸赞下,周捕莫还些无措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甚至觉耳后根都在发热。
“燕姑娘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