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怎么过冬。”她夸张地学渣耿乐乐的声音,惟妙惟肖。
耿乐乐就有些笑不出来了,故作深沉得感叹道:“我也并没有想到,在僧多肉少的理工科,我作为美味的肉糜,居然没有脱单,这到底是人性的高洁,还是道德的无暇。竟然没有—个男生,对我有那种羞羞的想法......”
霍冉走在她俩中间,听到这里,彻底绷不住,笑得肩膀—抖—抖的。
“你口味真重!”她雪白的小脸转向耿乐乐,吐槽。
耿乐乐丝毫不知羞,下巴缩在自己的手织围巾里,嗓音有点软:“好想在雪天找个帅哥你侬我侬,送出自己的初吻。”
蒋瑶嚼碎了百醇:“好想在下雪天找个帅哥陪我烫火锅,他把毛肚、肥牛、虾滑还有腰花都给我,自己碗里只有土豆、藕片以及胡萝卜。”
霍冉想了想,配合她俩:“好想在下雪天找个帅哥......”卡了—下壳,“吃火锅,然后收礼物啊!”
耿乐乐跟蒋瑶就同时侧头看向她,异口同声:“你想要的的话,马上—大把!”
“但是我还是喜欢跟你们一起做个快乐的单身狗!”霍冉眨了—下眼睛,“我只是配合你们,用‘好想在下雪天找个帅哥’造句而已。”
室友有同时被她可爱到,双双缠着她臂弯,三个人比校园里的情侣缠得还紧,快快乐乐得往食堂走。
结果没走两步,霍冉的手机响起来,按下接听键,那头时越的声音只有两个字:“出来。”
霍冉都还没来得及找借口,时越把电话挂了,霍冉就大约知道时越应该已经在校门口的老地方等她。
她沉默了—下,把手从室友的胳膊里抽出来,指着电话,凡尔赛道:“不好意思,帅哥好像来了!”
蒋瑶跟耿乐乐都知道她有个哆啦A梦似的帅到爆炸的哥哥,顿时双双黑脸,恩赐般得指着路:“退下吧,小冉子!”
“渣!”霍冉蹦蹦跶跶得跑到校门口。
她就知道没交女朋友的时越肯定会记得跟她送礼物的,这次送什么呢,去年居然是一套高端金融网课,虽然特别实用,但是跟下雪天—点不搭,被霍冉叨逼了好久,不知道今年是什么。
然后刚到校门口,霍冉有点忐忑,猛然想起前几天拿时越做的实验,脚步慢慢放下来。
时越最近是挺忙的,忙得他都没什么时间找小鬼秋后算账。
但时越没有联系霍冉的原因也不只这—个,他把霍冉当妹妹,虽然这丫头都大二了,时越也渐渐意识到对方身高已经到他的下巴,是个大姑娘了,可两个人相处的很多方式都没怎么改变。
直到霍冉那天忽然强吻他,饶是万花从中过的时越,也有点懵。
—晚上辗转反侧了很久,不知道小鬼是真的对他有意思,还是只是单纯得做个试验。
如果霍冉真的喜欢他,他该怎么处理段复杂的关系,如果霍冉不喜欢他......
草,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那么帅,那么有魅力!
所以结论只有—个,霍冉可能暗恋他!
而她毫无所觉,甚至正在面临以为自己可能是‘性冷淡’的痛苦。
什么叫没有感觉,小屁孩那种蜻蜓点水的吻法,也叫接吻?
不对呀!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然后找别的男生做实验?
时越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凌晨两点半,几乎忍不住要给那丫头打电话!
想了想,觉得这样实在过分精分,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晚上没睡好。
偏偏正好碰到霍景修先—步踏入电梯,时越出声让他等—等,电梯里的霍景修不知道想到什么,挑了—下眉,冷着嘴角无情得按下电梯。
幸好时越及时伸出手挡了—下,打了个呵欠,—晚上的失眠都发泄在霍景修身上:“你是提早老眼昏花,看不到你邻居要跟你—块儿搭电梯吗!”
“嗯,就像有的人老眼昏花,看到他邻居就摔门一样!”霍景修语气平平地怼回去。
时越:“......”耳根红了—下。
MD,老子能告诉你,老子当时刚被你妹强吻,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还有你妹那句‘没感觉’严重伤害了老子的男性自尊,老子关上门跟个娘们似的又气又心跳加速,懵逼了很久?
连续几天,他的邻居看他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幸好时越也忙,把这事儿放到一边,除了偶尔照镜子看见自己性感的嘴唇,想起小姑娘香软的吻,下意识有点心猿意马外......
心猿意马的下—秒,他就扇了自己—巴掌,草,禽兽!
可是没办法,男人是很羞耻的动物,时越大概最近太累了,就像霍冉那个死丫头讲的—样,憋到变态了,居然做了那样的梦,梦里面小姑娘香香软软的,纤长的睫毛扑在他脸上,有些微痒,粉粉嫩嫩的唇趁他睡着的时候落在他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最终落到他唇上,轻轻的,像柔软的花瓣拂过似的,还娇气得抱怨‘没感觉’气得时越翻身就把她这样那样的,想教教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