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嘞!”
端木蓉小脸发黑,一拳就直接朝着许明月的面门扑去,事情的发生仅仅一瞬,许明月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是一个后仰。
疼,酸麻酸麻的感觉,他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的鼻子不是自己的了。
“鼻梁,我的鼻梁!”
看着许明月弯着腰,弓着身,手指颤抖着往前伸的古怪样,端木蓉没忍住,“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
“哈哈哈,明月,你好怪啊。”
许明月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不过,应该没流血吧……
他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酸爽的感觉更加浓郁,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到,体内的某个东西发出“咯咯”的鹅叫了。
今天,大不顺!
金龟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奋力挣扎,脖子扭来扭去,就是翻不过来。
端木蓉这才双眼放亮的看了过去,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这只乌龟竟然是金的。
小蓉儿开心的连蹦带跳的跑了过去,一把将金龟捂在怀里,一边逗弄着她的小脑袋,一边还小声嘀咕着:“念端师傅说过,这可是祥瑞。”
许明月发了个白眼,这个身口不一的小萝莉,嘴上一套,手上又是一套。
不过许明月也是没有太过在意,鼻子的酸爽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着一旁的小蓉儿玩的不亦乐乎,许明月坏笑一声。
“好看吧,发着金光的,她叫小蓉儿,我昨天钓上来的。”
“嗯嗯,好看好看。”
小蓉儿敷衍的答道,一边逗弄金龟的头,一边摸了摸那黄金般闪耀着金闪闪的乌龟壳。
然后后知后觉……
好可爱的小乌龟,金色的,金闪闪。
对了,许明月刚刚说她叫什么来着?
小蓉儿,嗯,可爱的名字,他原来是叫小……
端木蓉身体僵了一下,先是错愕,然后盲目不解,思维疯狂旋转。
金乌龟叫小蓉儿,小蓉儿等于金乌龟,我是端木蓉,师父常常叫我小蓉儿。
所以,端木蓉等于小蓉儿,小蓉儿等于金乌龟,金乌龟等于端木蓉,我是端木蓉,所以……我是金乌龟?
诶?!!!
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端木蓉迷茫的眨了眨眼,看了看手中的“小蓉儿”仅仅用了三秒的时间,便反应了过来,眸光冰冷冷的扫了一眼,躲在一边,计谋得逞,笑呵呵的混蛋!
“小蓉儿?”
“混蛋,不许这么叫我!”
“哎哎哎,我可不是叫你,我是叫那只金乌龟,这可是祥瑞……”
许明月板直了脸,一脸严肃。
对,这可是祥瑞!
端木蓉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然后过了一会儿,这种颜色的渐变就发生在了许明月的脸上,真物理层次上的青红。
暴力啊,残忍啊,太残暴了!
而一旁的小蓉儿则是气鼓鼓的双手环胸,满脸写着都是伱的错,跟我没关系的样子。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我认了。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严重,但实际上倒是也……挺严重的,有点疼,没办法,这暴躁的小丫头直往眼睛上糊。
许明月苦笑的摇了摇头,倒是也没计较太久,他还有事情要做。
拿起旁边的斧头,便开始了对这些竹筒的劈砍,装点,固型。
而端木蓉见没有自己什么事后,就干脆从旁边看着,无聊时就动弄着手里的金闪闪,甚至觉得一个无趣,还跑到屋里把前几天那个普通甲壳的乌龟也拿了出来,两对一起,一金一黑,成对成双。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半时辰……
许明月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轻轻舒了口气。
术士就是有局限性呀,不练外功,只练术法,就是个脆皮,就我现在这小身板,要不是有炁体源流,六库仙贼兜底,估计早就趴下了。
将全部的废材收拾了一下,丢到旁边,这些竹子也是有用的,多余出来的废柴可以当柴火烧,一切可以塑形的可以作为装点放到屋子里,大的长条的可以做成棚子。
而看到许明月东一顿捣鼓,西一顿捣鼓的端木小蓉儿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金龟,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
“许明月,你做完了?”
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许明月对于自己未来的体质越来越有些担忧了,要不六库仙贼的进程加快一些,术法的进度放慢一些?
“的确弄好了,初步的工程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酒了。”
“小蓉儿,之前拜托你向往来病人讨来的酒你有弄到吗?”
酒?
之前确实有提到过,想了想那天的情形,端木蓉撇了撇嘴。
“酒我是弄到了,可惜不在我这里。”
不在你这里?
许明月先是愣了愣,然后听到旁边的端木蓉接着说道:“酒,被念端师傅拿走了,他说你要的时候去那去取,她怕我偷喝。”
端木蓉的表情有些小委屈,语气中明显带着自己的小情绪,小声的嘀嘀咕咕。
“呸,酒那么难喝,味道怪怪的,还没有水果好吃,真不知道那些大人为什么都喜欢喝,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