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的事情。”这你们自然还包括曹嬷嬷,香菱等几个仆妇们。
“哎,夫人!”
林瑶忍不住笑,茂春也跟着笑,顿时这气氛就变的活络了起来。
两个人说话这会儿,就听香菱进来通禀道,“夫人,隔壁的云五爷来了……”说道这里踌蹴了,又道,“襄阳郡主也来了。”
林瑶奇怪,道,“他们怎么凑在一起的?”
香菱想起那两个人见面,就好像看到仇人一般的,搞的气氛压抑,她都不敢说话了。
这边待客的厅堂里,因着男女有别,中间用屏风隔开,但那自然是给外人看的,只要歪下身子就可以看到对方。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随即又都别开脸,不愿意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齐如珍率先开口道,“听说最近国公夫人一直在相看女子,看来五爷的好事要近了。”
因着太后过寿,许多京城外的功勋之家,又或者官宦世家的诰命夫人们,凡事能入宫的贺寿的贵人们都涌入了京城里,有些事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比如太后大办寿宴是为了给皇帝找个合适的皇后,而其他人入京也是为了给还没定下婚事的子女相看亲事。
这京城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国公夫人就好像终于找到机会一般,这些日子不是在家中招待访客,就是出门拜访去了。
“你不要胡说!”
云付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愿意计较而已,但是对着他格外讨厌
的齐如珍,语气也就很不客气了,道,“我也听说,杨家大小姐又给夫家生了一个儿子,太后听到后就招杨三小姐在宫里住了好几日。”
太后是非常喜欢齐如珍的端庄和能干,但是她如今更想要个孙子,杨家女能生实在是太诱人的条件了。
两个人各自被戳破伤心事,一时都气的牙痒痒,但齐如珍面上却是如常,叫人看不出来,而云付却是把所有心情都挂在脸上。
林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云付气的脸通红,在瞄了一眼齐如珍,却是神色如此的端坐着喝茶,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之态。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没见,行止好像越发端庄得体了,听说她时常被太后召唤入宫,想来也是耳濡目染,这是好事要近了?
云付看到林瑶,道,“林夫人!”
林瑶最近很忙,要跟着向东至学做菜,还要准备酒楼的事情,自然就瘦了一些,这会儿穿着一件镶狐狸毛边的十样锦比甲,下面穿着一件锦缎的水红色马面裙,娇俏而秀丽,这身衣裳比起夏日已经是十分厚重了,但是依然显得腰肢柔软,身姿窈窕。
云付就想起齐如珍嘲笑他的话来,说他喜欢林瑶……
林瑶款款而来,肤白如雪,朝着云付笑了笑,云付脸一下子就红了,居然有些不敢直视林瑶。
云付表情外露,齐如珍又是知道内情,自然就看出来了,忍不住想着,不过一个下堂被休弃的女子,居然入了云付的眼,虽然身为宁国公府的小儿子,但是行止做派却是对不起和宁国公府的名头。
宁国公夫人还想着给他找个门当户对婚事呢,谁会瞎了眼把女儿嫁过来。
林瑶见到两个人凑一起就有些头疼,要不是云付许久没来了,她都想找借口就不见客,也是奇怪,两个人偏偏一同来访的?
云付就是来蹭饭的,和林瑶闲聊了几句,知道今天午膳做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羊肉芦菔就高兴的去隔壁用膳去了,倒也忘了之前看到林瑶脸红心跳的事情,他的快乐如此简单。
林要见厅堂内只剩下齐如珍一个人,倒也松了一口气,闲聊了几句,齐如珍就把来意说了,“给太后娘娘的贺礼是双面绣的屏风,但是有个地方一直秀不好
。”
齐如珍绣的是凤游九天图,一直绣不好的是凤凰的眼睛,之前也不是没有绣过,但是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合适。
她听闻林瑶的女红非常好,在杭州的时候还是靠着女红开了绸缎庄。
其实她也没想过林瑶能真的帮上忙,毕竟很多时候传闻都是夸大其词,在她看来林瑶或许女红不错,但是能把生意做的那般好,都是因为当时其夫君是杭州知府的原因。
“哦,让我瞧瞧。”
林瑶练女红都是因为这女子必学的,其实学的时候很痛苦,师父虽然说她天分很高,但是比起让人享受的美食,她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还觉得很枯燥。
齐如珍的婢女紫竹就端了一个绣品过来,上面还盖着布,显然是为了防尘用的,一副好的绣品少则要半个月,多则一年也有,要是没有布盖着,很容易脏。
等着掀开盖子,大家都出赞叹之色来,茂春道,“夫人,这凤凰好像真的一般,栩栩如生。”
曹嬷嬷说道,“这配色可真漂亮。”
齐如珍十分的得意,但是面上却是不显,她在烹饪上没有什么天分,这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输给林瑶很丢人,而这一次过来,虽然说求助林瑶,但其实也知道林瑶帮不上什么,是带着几分炫耀的心情来的。
茂春赞叹完马上就接了一句,“只是不如我们夫人绣的好。”
齐如珍皱眉,一旁的江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