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这会儿擦了眼泪过来给王正泽赔不是,诚恳的说道,“大人,是我做事不妥当,还请大人莫要怪罪,以后妾身不会再犯了。”
这算是给王正泽一个台阶下了。
王正泽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既然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后路了,训了钟念秋几句,两个人就算是把这件事揭过去了,但是心里总是不高兴的,原本就对钟念秋淡淡的,这会儿更是全无情愫了。
横竖不是钟念秋就是别人,只要不是林瑶……王恒突然间就觉得五味杂陈,心里渐渐沉到底。
有了顾忠志的出面,王正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较真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钟念秋也是伶俐的,喊了丫鬟过来重新沏茶,上了糕点,几个人就攀谈了起来。
王正泽问了一句钟氏,“念秋是不是练过?”
之前还没觉得,这会儿想来,钟念秋那几拳委实不简单,一看就是练家子。
钟氏踌蹴了下,道,“小时候学过一些皮毛。”
钟氏怕是王正泽又要发作,赶忙说要陪钟念秋说会儿话,就去了内室,而王正泽则是和顾忠志在书房里谈起政事来,不过一会儿,白鹏举也来了。
白鹏举是顾忠志的人,和王正泽实正是一派。
白鹏举对王正泽道,“王大人可真是叫你给说中了,陛下果然要在宗室中寻个嗣子。”说着这话,看了眼王正泽,突然就愣住了,王正泽脸上好大的青
紫,一看就是被人打了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突然想起来他找到这里是因为王正泽今日告假了,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再去看顾忠志,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十分淡定就觉得有些奇怪。
“王大人,可不得了,你这脸上是……”
王正泽尴尬的低下头,道,“不小心碰到的。”
这显然是不愿意说了,白鹏举已经察觉出点不寻常来,他倒也是个人精,也就不再去问了。
“陛下无子,自然是要宗室是寻个了,只不过这几个孩子都资质平庸,难堪大任。”王正泽之前就已经看过几个人选。
白鹏举看了眼顾忠志,见他也是不说话,知道他也是这般想的,自从顾忠志致仕之后就很少说关于朝政方面的事情了,除非是到了必须说的时候,他毕竟要避嫌,也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方法。
王正泽又道,“怕是有人坐不住把睿王之孙推举出来。”
谁是睿王,先帝最小的弟弟,和皇帝差不多的年岁,这个人是个十足的纨绔,却有个极其聪慧的孙子,那孩子从就不凡,去年还没带来给太后贺寿,太后瞧过,欢喜的不得了,还送了不少的赏赐。
“王大人是说他们?”
王正泽道,“他压不住我,自然是要选个其他的办法。”
白鹏举一下子就明白了,王正泽除了被皇帝骂私德有亏之外,在政事上是叫人挑不出毛病的,实在是能干之人,他文才兼备,几乎是超出旁人许多,就是他也从一开始的犹豫,到了如今也是以王正泽为首是瞻了。
王正泽的光彩几乎是压不住了,而且他还年轻,他能等,而首辅大人却是等不起了,再过几年首辅就到致仕的年龄,到时候就这首辅的位置就要落在他们身上。
顾忠志难得开口说道,“那个老东西,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向着如何讨好睿王了。”
王正泽因为脸上的伤,在告了三日假家中,他和钟念秋倒是相敬如宾的,他甚至晚上也不愿意歇在了钟氏屋内。
***
林瑶总觉得这些日子特别容易犯困,有时候早上在马车上也能睡着,不过这会儿正是春季,春困也是正常,倒也没怎么在意。
早上,又在马车里睡了一会儿,等着到了目的
地就被茂春摇醒了,“夫人,到了。”
林瑶迷糊了一阵,才精神起来,喝了一口茂春递过来的茶水,道,“怎么就睡不够似的。”
茂春见林瑶睡的脸色红扑扑的,倒是比往日还要秀美,忍不住说道,“奴婢怎么觉得最近瞧着比以前还要好看。”
林瑶忍不住笑,道,“说吧,中午是不是又想吃羊肉丸子了?”
茂春娇嗔道,“夫人,您觉得奴婢夸您就为了一口吃的?”
林瑶道,“那行,中午咱们不回林记了。”
茂春马上就道,“还是回去吧,我想吃羊肉丸……”然后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说完就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林瑶也跟着笑。
两个人说笑了下,林瑶就精神了许多,下了马车来到了药铺门口,正是蔡参的铺子,结果这一日却紧闭门,没营业。
林瑶刚要去询问附近的人,却看到一个老妇人走过来,直接把一盆鸡血洒在上面,随后骂道,“庸医蔡参,把自己妻儿都给害死了,还有脸在这里开药铺!”
一时许多人围观过来,那老妇人显然是悲愤的不行,逮人就开始控诉,林瑶倒也不用特意去问,就听出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这老妇人是蔡参的丈母娘,三年前蔡参妻子有了身孕,却遇到了难产,蔡参不肯让产婆进去,非要自己接生,最后却也是一尸两命。
那妇人哭道,“他十分擅长妇科,又怎么会然让我女儿轻易的死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