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也被其他人觊觎。
所以牧柏急于接近。
提到另外三个继承人,中年人也疑惑:“三位少爷对您过度关注的事……”
这件事牧柏大致有数,只让中年人不用理会。
能分散注意力还能作为接近人的借口,某种程度不算太坏。
就是想起来膈应了些。
蹙眉,牧柏又按了下眉心。
再进入房间,见到的是把自己裹成一团,侧身蜷着睡的少年。
青年手指隔空描摹范白长开的五官,轻声叹息。
没想到,有一天自恃骄傲的自己也会使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只是为了多一点交集。
…
那天晚上的脆弱和弱点仿佛都没有存在过,牧柏在众人的视线中,还是那个高冷又充满距离感的神祇。
知道谪仙的小秘密,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但知道神之子秘密的代价,就是被可恶的蚊子咬了。
范白第二天早上站在镜子前,怒目去摸脖子上的红痕。
本来不严重,但他老爱去摸,有过了几天,痕迹反而逐渐晕成了一大片。
范白:“……”
这是什么奇怪展开。
该不会臭蚊子咬得他要变异了吧,不对劲。
这个说法在他向二老板提起时,遭到了难得一见的激烈反对。
“……咳,拿药膏擦擦,别总是注意它。”
原本只是确认少年脖颈上的痣,等他反应过来收回手指时,少年皮肤极易留痕,一片白雪上已经多了抹红色。
二老板也不太对劲,但看在白拿昂贵药膏的面子上,范白不追究了。
打四份工的生活还是发生了变化。
但是比少年想象中要好一点,至少他出门送快递的时候,这几天还没见到舒霖和席苍。
去给舒霖送礼物的路上,范白骄傲地想。
什么嘛,他还是很能干的嘛!
四份工资轻松到手!
然后下一刻就被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