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也知道自己说的话立不住脚,他咬住沈川就是杀人凶手不放,强硬地冲着金仓道。
“金校尉,就算沈川现在能解开牵机之毒,也无法证明他的清白!”
“要说我,先将他关进牢房之中!”
白术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又补充了一句:“表少爷可是特意吩咐我,若是古城内有什么意外要及时与他汇报。”
说着,他貌似无意地瞥了一眼金仓,话语中隐隐裹胁着威胁之意。
“金校尉的新娘在大婚之夜被谋杀,凶手却逍遥法外,想必表少爷一定会很感兴趣此事的。”
“你说是吧,金校尉?”
金仓眸子沉了沉。
若是真惊动表少爷可就不妙了。
表少爷虽然之前无权无势,但是现在古族少主失踪至今,古族内已经有一小部分人选择支持他。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得罪表少爷。
虽然他并没有犯错,但保不准白术在中间添油加醋说些什么,他虽然是校尉,但是和古族表少爷相比,还是差得远。
孰轻孰重,傻子都能判断出来。
金仓很快做出了决定,他大手一挥,直接冲着侍卫道:“抓住南风!”
“若是有人阻拦,视作同罪,一并抓起来!”
这话明显是说给红莲听的。
白术并无意外,仿佛早就料到金仓会做出这种决定,他只是站在一旁,贱兮兮地望着沈川,故意道:“我早说了,你是白费力气。”
“就算你能解毒又如何?最终不还是要被抓进去吗?”
眼看着侍卫越逼越近,红莲身子也越来越紧绷,只要侍卫们强行动手,她便会立马出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川突兀开口:“谁说我是白费力气?”
“我不仅找到了证据,能够证明我的清白,同时,我还找到了真正的杀人凶手!”
沈川炯炯地看向二楼的金仓,提高音量,故意让周遭所有人都听得真切:“金校尉,你难道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还是,你害怕查出来什么?得罪于人?若是后者,那你身为古城校尉,究竟有何作用?又怎么担当起大家对你的尊重?”
沈川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刚好让场内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金仓脸色顿时变了。
这帽子扣得太大了!
此时,他是骑虎难下。
若是不听沈川的话,强行将他带走,恐怕会失去民心。
他虽然是校尉,但是,古城内权贵不在少数,以后难以服众。
他瞥了白术一眼,犹豫再三,还是举起了手,冲着侍卫道:“你们先停一下。”
“既然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便不差这一会了。”
金仓紧绷着一张脸,冲着沈川威胁道:“南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是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那就只能去囚牢里说了。”
沈川勾唇一笑:“我自然有证据。”
他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一旁的白术身上,再次开了口:“证据就在他的身上!”
众人都愣了一下。
包括白术本人也一头雾水。
白术冲着沈川冷嘲热讽道:“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我身上有什么证据?”
沈川没有立马解释,而是似笑非笑的道:“因为你是真凶,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证据也自然在你身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就连金仓脸上也多了一抹忧色。
白术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骤然急了,他冲着沈川咆哮道:“臭小子,你特么别血口喷人!”
“我怎么会是凶手?我与新娘无冤无仇,何况我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会害她?”
尽管他如此解释,但是周围人的眼神还是莫名变得微妙起来。
沈川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直接冲着众人解释道:“各位并非专业医师,所以对牵机之毒并无过多了解,但我非常清楚,这毒药只有两种方式能解毒。”
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其一,用解药解毒。”
“这也是最为快速、保险的方式解开毒素。”
沈川话音一转,又伸出一根手指:“不过,若是没有解药,还有第二种方式,那便是通过穴位排毒。”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白术听到沈川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沈川说完,直直地看向一旁的白术,虽然面容依旧温和,但是神色异常犀利,直接质问道:“我想问,白术医师采用的是哪一种呢?”
“当然是第二种!”白术心中发虚。
但是表面上却丝毫不显,硬着头皮冲着沈川道。
“好!”沈川笑容更甚,像是就等着白术这句话一般。
“你若是这么说,那就好办了。”
沈川转过头来直接冲着金仓提议道:“请让我和白术医师同时在白纸上写下救治的方法,由另外两名医师按照纸上的方法操作。”
“若是成功,则代表方法无误,可若是失败……”沈川冷笑一声,看向白术的眼神多了一抹不善之色。
“我很好奇白术医师是怎么短时间内解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