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苒小姐她好像被……下药了。”
纯黑色直升飞机嗡嗡停在空地上。
道路两侧十几个两米高壮汉,手持枪支站立。
从中走下西装笔挺的男人,微风吹散他的背头,落下几缕发丝。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叼着一根香烟。
“人呢?”他问身边的助手。
“前面的临时救助站内,因为情况有些严重……不能送回别墅。”
男人轻笑一声,眼中却划过冰冷的杀意。
他低头,转动手腕上的佛珠:“给她下药,拐她的贩卖团伙呢?”
“都被我们控制住了。”
“嗯。”沈疆扔掉香烟,皮鞋用力碾碎,话语淡然道,“那就以其人之道,放在关苒苒的水牢里,都沉了吧。”
“是,沈先生。”助手埋头不敢瞧沈疆一眼,脊背发寒,得令以后快速离开。
临时救助站就是被紧急搭起来的帐篷,门口都是手持武器的保镖还有步履匆匆的医生。
他们看见沈疆以后恭敬大喊:“沈先生!”
沈疆点点头,掀开帐篷帘子之后进入。
刚进门,就见简易的钢架折叠床上躺着一个湿漉漉的女人。
她才从海里的水牢里救出来,黑发披散,衣服紧贴。
由于被下了烈性药,此刻夹着腿左右扭动,手则是控制不住的撕扯领口。
她被人贩强行换上的红色连衣裙本就暴露,现在被蛮力撕毁,大片雪白柔软与诱惑的腿根都叫人明明白白看了去。
“好热、嗯、好热……”
女人声音悦耳,被染上欲望后更如狐狸那般娇软。
她抚摸自己的时候发出喘息,叫围绕的女护士都看红了脸。
她们听过徐家大小姐美若尤物,如今一看,妲己转世也不带这么媚的。
护士们面色尴尬,沈疆表情却依然淡漠,甚至可以说得上冰冷。
“你们退下吧。”
“是!”
护士们离开后,沈疆走到床前,能够更加清晰看见黑白红三色的香艳。
但他表情中没有欲望,漆黑的眼眸山雨欲来,手指紧紧攥成拳。
“苒苒,两周,你只是离开了我两周,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沈疆伸手摸上徐岁苒的脸颊,说不出心中的情绪。
愤怒、酸楚、庆幸、后怕,以及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敢想象要是再晚来一步,见到的会是什么场景。
沈疆闭眼,再次睁开,用极为轻柔的声音唤:“苒苒,醒来了,我们回家。”
可徐岁苒哪听得见,她被欲火充斥头脑,不停小声呜咽。
如玉的手指从胸口摸到下腹,眼看就想自己解决一下。
沈疆拍掉她的手,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然后抱起身离开。
“别在这儿胡闹。”
他走到门口,刚准备掀帘子,揽着他脖颈的女人嘤咛:“小叔的味道……好香,喜欢……”
徐岁苒说着,咬牙啃上沈疆的喉结,真如一只野兽那样又嗅又舔。
沈疆听见她道“小叔”,刹时忍不了,转头把她扔回床上。
沈疆发狠捏住徐岁苒下巴,带着一股怒气与危险问:“你叫谁?你知道我是谁?”
徐岁苒急得眼角含泪:“小叔,救救我,我要你,不要他们进来!”
沈疆被她炽热的话语惊到头晕目眩,他想质问许多话,但最后用低哑的声音,诱惑般的询问:“让我进来?进哪儿?”
徐岁苒迷迷糊糊抓住沈疆的手臂就往下伸,她胸脯用力挺着,迫不及待想伸到沈疆嘴前。
沈疆咬牙,狠狠拔过手:“徐岁苒,你疯了,我是你小叔。”
“两周之前,你亲口说你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你恨我!”
沈疆掐住徐岁苒的脸颊,恨不得咬下一口。
女人听不见他的质问,只能跟一只蚕那样蠕动,湿漉漉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就要打湿床单。
沈疆深呼吸一口气,别过头控制自己别再看,找门外要了冰块。
他还找来了个女医生,想给徐岁苒冷敷降温,可是女医生摇头:“先生,小姐的药极为猛烈,这些办法是解决不了的,只能交合。”
“如果再不帮她抒发欲望,高热可能会把她烧糊涂。”
沈疆“啧”了一声,眸色幽暗看着徐岁苒。
徐岁苒此时如同听见了医生的话,配合的叫着:“沈疆、小叔,沈疆……”
沈疆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捏着眉头道:“你去找个……鸭,干净点的。”
“是。”
过了会儿,一个男人被人扔到帐篷里。
男人身材瘦弱、面容清秀,他这副模样最容易被同性看上,所以以为是沈疆要他。
脸都吓白了,结果沈疆道:“进去,帮那女人解毒。”
男人这才安心了些,去到床前,又以为做皮肉生意的主顾都是什么臃肿肮脏的肥婆,却被徐岁苒给惊艳到。
这莫约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男人本来害怕的心不忍有些心动。
他咽了口唾沫,手摸上徐岁苒的衣领。
而徐岁苒感受到男人的触碰,身体自然地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