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疆起身,冷眼打量着白轲,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看着面前高大威武的男人,白轲不觉心颤,从骨子里感受到的都是恐惧:“沈,沈先生。”
“苒苒要见你,多半会问你中药那晚发生的事情,你编好故事,别让她发现破绽。”
“是、是!”
“还有……”
沈疆如同提一只鸡仔,提着白轲的后衣领。
只有172的白轲双脚离地,领子遏制住咽喉不能呼吸。
白轲满脸涨红,不停的求饶:“沈先生、咳咳!”
“她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碰她,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她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军盛集团听过吧?”
白轲身体又是一抖,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绝对不会碰苒小姐一根头发丝!”
他被卖到缅北也有一月了,怎么可能没听过军盛集团。
这可是在金三角地区号称王的存在,掌控着所有的军事科技,无论是黑白两道,都不敢惹军盛集团半分。
如今他亦知晓,面前的沈疆是这个闻风丧胆的集团幕后主使,他哪里敢多想一个字?
“好了,那你快去吧,徐岁苒的卧室就在旁边。”
沈疆终于松了手,白轲差点没脚软倒地,逃似的离开。
“咚咚。”白轲敲响了卧室门。
“进。”门里传来清丽的女生。
白轲听到命令才敢开门,进门以后也低着头,有些紧张的介绍:“苒小姐你好,我、我是白轲。”
徐岁苒疑问:“你就是小叔说给我解了毒的鸭子?”
白轲囫囵点点头,然后埋得更低了。
徐岁苒见他一身纯白色衬衣宽松牛仔裤,蜷缩胆怯的模样跟高中生似的,怀疑都没有成年。
“你怕什么,抬头看我。”
白轲听话抬头,在看清徐岁苒模样之后僵在原地,眸中惊艳。
上次他匆匆看了药性发作的徐岁苒一眼,当时就觉得这女人很美,红衣黑发,像山海经中的妖狐。
现在的徐岁苒收拾了一番,又是另一番风味。
她性子清冷,自小在徐家万般宠爱下长大,傲气矜贵。
热辣的红衣不是她的喜好,是人贩子强行给她换上的。
所以她此刻穿的是沈疆送来的中式水墨旗袍,淡青色贴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藏馆中的一尊瓷器。
长发简单挽在脑后,插上一根玉簪,慵懒华美到不可方物。
白轲看了几眼连忙又垂下头,生怕沈疆知道了,一生气把他分成几十块卖到黑市里。
徐岁苒皱眉:“一个鸭,胆子怎么这么小,你成年了吗?”
白轲无奈:“我、22,刚大学毕业。”
徐岁苒不太信,但还是招呼他坐到身旁:“你说,解药那晚我穿得什么衣服,是在哪儿解的?”
“红色的连衣裙,是、是在海边灯塔,当时沈先生的人救了你,见你药效发作丧失了理智,紧急搭建了个临时救助站,也就是个大帐篷。”
徐岁苒听到这,心中一沉。
她还真记得,从刚才到现在依稀想起来不少回忆碎片,有她朦胧看到帐篷布上倒映交合的身影,也有震耳欲聋的钢架床咯吱咯吱的叫声。
徐岁苒又羞又恼,恨恨到底是谁肆无忌惮敢那般欺负她。可那个人是谁,也不像瘦弱的白轲啊。
但他又为何知道这些私密的事情?
徐岁苒低头特意看了眼白轲的喉结,上面十分光洁,没有吻痕。
“你继续说,你怎么给我解的毒?第一次在哪?后面又在哪?一共几次?分别用了什么体位。”
“……啊?”
白轲慌了,他是处男,哪里懂这些事情。
或者说没想到面前清冷华贵的美人居然用悦耳动听的嗓音说出这些词汇,让他红了脸。
“怎么,你不知道?”徐岁苒眯眼,她威胁人的动作像极了沈疆,叫白轲哆嗦。
“不是,我……”
白轲硬着头皮,开始借着当时的回忆编造,“就……在床上,你中了药十分虚弱,哪儿也去不了。”
“什么几次、动作,我记不太清了,你中得药也传染到了我,我不太清醒……”
白轲说得倒也没错,可是徐岁苒还是不相信,不如说由他的回忆,让她想起来了一些事情。
她确实好像哭着叫一个人帮她,可是那人很高,身材也很壮,至少欺身压上都时候能遮盖住她整个身子。
白轲能知道这些细节,难道他也在场?
徐岁苒越想越奇怪,突然站起身。
“苒小姐,您怎么了?”白轲被吓,身子朝后躲避。
徐岁苒没搭理,径直出了门往书房走去。
二楼走上全都是伺候徐岁苒的仆人,见到她出来忙问:“小姐需要什么?尽管向我们吩咐。”
“我找小叔,他人呢?”
“沈先生不在书房,他在一楼前厅会客。”
徐岁苒闻言从栏杆望了望底下,依稀能看见沈疆的背影,于是马上就要下楼。
但她的动作被下人拦住:“苒小姐,现在您不能下去。”
“为什么?集团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