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疆握住她的手:“苒苒,我在,别怕。”
“难受,我好难受。”徐岁苒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
沈疆心疼的在床侧躺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徐岁苒嗅到了熟悉的气味,不停的靠近,直到和沈疆紧密贴紧,皱紧的眉头才松开,不过眨眼功夫,她又嫌累赘的扯沈疆的衬衣。
沈疆轻笑一声,解开扣子,光着上半身,任由着徐岁苒贴贴。
可徐岁苒毫不知足,扒拉着扒拉着,两人就赤衤果相对。
她甚至无意识的到处拱火。
“苒苒,别闹。”沈疆宠溺又无奈的抓住徐岁苒的手,制止了她捣乱的行为。
徐岁苒不满的哼哼两声,枕着他的手臂,逐渐呼吸均匀的睡去。
沈疆察觉到徐岁苒体温已经降了下来,轻轻起身拿着温热毛巾给她擦拭黏糊的身体。
少女睡姿如猫,神色轻松诚如依靠着自己最信赖的人,沈疆不自觉看入了迷,累得趴着睡了过去,中途陆续被徐岁苒拍醒数次。
“我要手臂枕着。”
“热,不要被子,不要不要。”
“冷,小叔我好冷,要抱抱。”
徐岁苒小嘴巴微嘟撒娇,各种小声嘟囔,是徐家父母去世后,沈疆就不再见过的模样。
沈疆心都软了,自然百依百顺,这么一陪,就几乎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早上,徐岁苒醒来,和沈疆四目相对。
一晚没见,男人神色憔悴,下巴长出了些许小胡茬,看着邋遢又没精神。
“小叔,怎么一晚上不见,你像是一晚没睡的样子?”她纳闷出声。
沈疆面如止水,探了探她的额温,见她精气神颇足后,紧绷的后背才松弛下来。
“我喊他们把早餐端上来给你,公司有急事要处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沈疆丢下话后近乎落荒而逃,就像怕她不依不饶似的。
徐岁苒后知后觉意识到了点什么,轻轻笑了笑。
小叔十有八九是对她有感觉的,只是不愿或者因为别的原因,不敢承认罢了,不然也不会彻夜照顾她。
思绪落到这儿,徐岁苒想起一直忽视的问题,心中的欢喜淡了几分。
她慵懒洗漱,趁着吃早餐的间隙,发了个和沈疆一起夜跑,却生病,得沈疆一夜照顾的朋友圈,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醒来时,她听到了门外有声音,佣人温声告知:“是程小姐来看望您了。”
徐岁苒鹿眼转了转,有了主意:“你去和她说,我醒了。”
左右程晓晓不是小叔的良配,她搅和了这桩婚事也没事的。
徐岁苒神色自如起身,佣人拿了个抱枕给她靠着。
程晓晓心怀鬼胎的走进徐岁苒的房间。
约莫五十平的卧室装修古色古香,敞开的大衣柜中摆满了各色不一的旗袍,单一张床,就比她家里的要大很多。
同为豪门,徐家这个顶端的贵族起点,就在她触碰不到的地方。
程晓晓酸了:“苒苒你的房间可真大,我住一楼客房的时候,还以为你们老宅的房间和普通房间一样呢。”
徐岁苒微微一笑:“其实这原来是两个房间,是小叔把他的房间让给我,并且打通了。”
程晓晓嫉妒得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面上却不得不摆出温和笑意,避重就轻:“你身体好些了吗?”
徐岁苒点头:“好多了,对了,佣人和我提起过,说你会做蛋糕,你能给我做一个芒果蛋糕吗?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蛋糕呢!”
程晓晓眼底警惕。
她趁机过来,不是真心想要关心徐岁苒的,而是想在沈疆面前多刷刷好感。
徐岁苒突然叫她做蛋糕,是想把她当佣人使唤,还是想要陷害她?
程晓晓拿捏不准主意,推脱:“其实我也不擅长做甜食,老宅佣人那么多,你想吃的话,我去叫他们给你做。”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
徐岁苒声线冷清:“我怎么记得,你当初还考了证?怎么?你不愿意做给我吃?”
话落,她又一脸惋惜苦笑摇头:“我原想着要是吃得好的话,过几天小叔生日,就让你来做蛋糕的。”
程晓晓错愕回神。
相亲成功后,她做过很多面包甜食便当,可无一例外,全被退了回来,沈疆从不吃她做的东西。
她一直想要突破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却没有办法。
程晓晓抿唇,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
徐岁苒点头:“我骗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毕竟小叔他选了你,我们以后也要接触的。”
程晓晓心动,认真看向徐岁苒:“希望你说到做到。”
然后往门口方向走去。
徐岁苒弯弯嘴角。
传闻程晓晓暗恋小叔多年,她提出的条件太具有诱惑力,程晓晓自然没法拒绝。
人啊,还是不能有软肋和求而不得,不然就是将把柄拱手送人。
简陆被家人要求来探望徐岁苒,刚进门就看到程晓晓在忙碌,关切走近:“晓晓,你这是在做什么?”
“苒苒说想吃我做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