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你会事半功倍,是个绝对的男模料子。”
“哪里有那么聪慧的人啊,都是一步一步基础功打下来的。”
两人慢慢行走到了烧烤摊边上,点了几串烧烤,几瓶啤酒,开始对饮而起。
“没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来这种地方,遇到你之后,我发现,这种地方的吃食有时候也挺正宗的。”
徐岁苒苦笑一声:“吃饭嘛,若是一直拘束着来,挺没意思的。”
她举起酒瓶直接吹瓶,又因为喝得太急,被呛到了一下。
白轲扯了几张纸巾,递过去给她:“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有时候拉得太紧,倒不如放松放松。”
“得失相半,全都在人,你不疾不徐,慌张的就该是别人了。”
话语意有所指,徐岁苒重重点头:“不错,说得很有道理,下次不要说了。”
真正很喜欢一个人,是见到他,都想要贴着的,隐忍?有点太难啦。
徐岁苒又喝了两口酒,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我先回去了。”
“你行吗?喝了这么多酒,不然就在这边睡下吧,反正也有你的房间。”白轲担忧的想要伸手扶住她,又怕唐突了她。
徐岁苒轻笑一声:“打个车就回去了,没事的。”
白轲目送着徐岁苒上车,拍下车牌号,才把桌面上剩的东西打包,回家。
“你喝酒了?”
沈疆见徐岁苒深更半夜还不着家,在客厅里等着,看到她推门而入,酒气扑鼻,皱了皱眉。
“苒苒,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徐岁苒挣脱开沈疆的搀扶,面带烦躁:“你别碰我!”
沈疆面色不虞:“你从哪回来的?谁和你喝的酒?”
纵使刘医生有说药发时间会延长,但她每次喝酒都会克制不住,前两日才刚折腾过,又生了病,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徐岁苒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冷笑一声:“和白轲厮混缠绵呗,毕竟我这身体可得靠着他给我解药呢!”
徐岁苒醉意上头,微醺,整个人摇摇晃晃。
沈疆越看越来气,稳稳抓住她的手臂,声音提高:“苒苒,这是在国内,你莫要胡闹,若是被人传播出去,会影响你的名声!”
名声?重要吗?
徐岁苒无所谓的扯扯唇角:“我不在乎。”
沈疆抓徐岁苒手臂的手逐渐收紧,怒火攻心。
徐岁苒忍到眼泪掉落,却不开口,但面部微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沈疆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松手看到徐岁苒手臂被攥得青紫,心中愧疚:“我……”
徐岁苒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掉头就往楼上走,背影如有万斤重物上压,走得沉重而又缓慢。
要是沈疆上来抱抱她,她必定就不再作,好好说话,沟通自己的委屈。
沈疆看着徐岁苒离开的背影,想到徐岁苒不听劝的态度,心中就像突然有一块大石猛地滚落,痛到无法呼吸,甚至多了几分溃败感。
他双眸紧闭,深提一口气。
“苒苒,你就算不顾虑自己,也该好好想想,这些事若是发酵起来,会对集团造成多大的损失!你好自为之吧!”
好自为之?好一个好自为之!
徐岁苒笑容讥讽,泪水逐渐蒙住视线,却依靠着这些年对老宅的熟悉,倔强摸黑回到了房间。
直到坐在冰冷的床上,她的泪才不受控制的重重坠落,哭着哭着就昏昏沉沉睡去。
沈疆一直蹲在徐岁苒的房门口没有离开,下半夜实在按耐不住,伸手想要打开徐岁苒的房门,可是徐岁苒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就算有钥匙,也开不了。
管家起夜,抬头看到二楼有个人影,被吓了一跳,呵斥:“谁?是谁在那里!”
沈疆本来昏昏沉沉,快睡着了,被这么一打扰,微怒起身:“是我。”
管家松了一口气:“苒小姐还没回来吗?”
“回了,喝了点酒,我怕她半夜梦游,过来守着。”沈疆眼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管家“哎”了一声,上楼:“沈先生您日理万机,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您放心,我定会守好这个门的,绝不让苒小姐有任何的损失。”
“不用。”他言简意赅拒绝:“你下去休息吧!”
管家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低低应了声,不发一言的回房了。
徐岁苒睡得正沉,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清晨醒来,意识到自己没有药发的痕迹,欣喜之余,又有些怅然若失。
是小叔之前给自己用了药吗?若是不再有那方面的关系,后期小叔会慢慢淡忘,戒掉她吗?
徐岁苒惆怅起身洗漱,收到白轲的信息,看到上方“有张有弛”四个字时,按耐住了自己的心。
“徐岁苒,你要有狩猎者的心,别急,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
她深呼吸几口气,正打算把注意力多放在自己的副业上,手机铃声就突然响起。
“苒苒,今天有一个准新娘在我们店里下单,说是想要中西结合的旗袍做婚纱,婚期是下个星期六,时间有点赶。”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