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疆扫了他一眼,他瞬间松手,不过到底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了,直到上了私人飞机,才后知后觉问:“这是要去缅北?”
“戴着。”沈疆把一个纽扣丢给白轲:“定位。”
白轲慌忙接过,别在白T上做装饰,心慌意乱:“你这是打算把我送去他们老巢?”
“是。”沈疆回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我让你务必保证徐岁苒的安全。”
白轲抿唇,想到徐岁苒娇美的脸和为他所做的一切,点头:“我一定全力以赴。”
左右沈疆这段时间一直在打击缅北势力,此次前往,必定也是有一定信心的。
徐岁苒运气向来也不错的,他们这次一定是能够功成身退,平安回国的。
白轲默默给自己打着气,腿慢慢的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
沈疆还没下飞机,就收到了虚拟电话:“沈先生,AS那边声称,您要是想知道苒小姐的消息,就孤身前去他们的基地中。”
“知道了。”他拧了一把眉心,回应:“你告诉他们,五小时后我会如约到达,若是徐岁苒有任何差池,后果自负!”
周围气压骤降,如有无数寒冰生成,驾驶舱的机长被吓得哆嗦一下,一不留神飞机往下直降,划过大树顶端,险些坠入林中。
好在他反应极快,第一时间做了调整,飞机再度恢复正常行驶。
白轲被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偷看了沈疆一眼,发现沈疆黑沉着脸,默默为驾驶舱的兄弟抹了一把汗。
三个小时后,一行几人刚下飞机,就被两队队伍分别前后包围起来。
白轲看到花衬衫和墨镜就响起之前的日子,一阵头痛泛滥,膝盖也不自觉软了下来,但却硬生生忍着站着。
“沈先生,跟我们走吧!”红衬衫黑墨镜的男人拉下一点墨镜,露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我们一定会给你最难忘的回忆。”
他重重咬了咬后面几个字,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来者不善。
沈疆轻轻摇头:“我说了,五小时后,我亲自过去。”
“你不怕吗?毕竟……”红衬衫男冷笑一声,手中的铁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肩膀:“我们那边是什么条件,想必你也一清二楚。”
“一个女人,还是一整个基地,乃至全部产业,孰轻孰重,我想你们老大心中有数。”沈疆面色平静。
“徐岁苒一家是我的恩人,谁动了徐岁苒,就是和我沈疆,和军盛集团过不去。”
轻描淡写的话,却像是一巴掌重重扇在几个花衬衫的脸上。
红衬衫男咬牙:“想让我们等你,得留下点什么吧!”
沈疆跨步往前:“那便留一个,不过此人,你们也不能动。”
后面几个字让白轲担惊受怕的心瞬间收回肚子里,他只差给沈疆下跪磕头了。
红衬衫男在看到白轲时,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惊艳:“想不到啊,我们又见面了,而且这次还是自投罗网了。”
一句话让白轲再回噩梦中。
他深呼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笑道:“我和你们一起在此处等沈先生,你们可以放心。”
沈疆头也不回的坐上来接他的跑车,扬长而去。
“带走!”红衬衫男轻笑一声,转转脑袋,摩拳擦掌:“不过一个棋子罢了,我就算动了,沈疆会拿我如何呢?”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无论怎么选,都会是被别人放弃的吧?”
他的态度轻佻,眼底自信,白轲却突然安下心来。
“就算你有本事在老虎头上拔毛,也得有命活下去才是。”
红衬衫男眼底瞬间心生戒备,在对上白轲神色自如时,低声咒骂了句:“fuck!”
手下不明所以,询问:“红大,这个人怎么处理?”
红衬衫的红大咬牙:“先带回去,和那个女人关一起,别让人跑了!”
“是。”手下神情严肃答话,随即把白轲扯走了。
……
徐岁苒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才发现:她身处在一个全黑的房间中,而且内里的装饰都很惊悚吓人。
她的脑海里划过一个大胆的猜测,刚落地就察觉到了身子的酥软无力。
比和沈疆打扑克牌结束后还要疲惫的感觉贯穿她的全身。
她摸了摸发冷的双臂,悄悄走到窗户旁,拉开一点窗帘,想看看外面去什么情况。
“砰!”
子弹破空声破了窗户,擦着她的耳朵而过,入了她身后的墙上。
“小姑娘,老老实实在床上坐着,不要乱走乱看,不然你会非常危险的。”
有人推门而入,徐岁苒余光瞥到外面走过几个穿着五颜六色花衬衫的男人,平静问:“这是缅北?”
“不错,还算聪明。”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轻笑一声:“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进了这个地方,还能这么平静的人。”
“那第一个是谁?”徐岁苒掀眉,随意落座。
白衬衫男耸肩:“你不是猜到了吗?沈疆,军盛集团的背后大boss。”
徐岁苒诧异抬头。
沈疆苦心隐藏的身份还是被缅北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