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苒闻到了烈性媚药,身上像火在燃烧般,难受得无法言加,当沈疆的大手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时,她毫不犹豫睁开眼睛,看着沈疆哭。
从小到大,沈疆都将徐岁苒像个宝贝一样捧着,不愿让她受到委屈。
在看到徐岁苒哭了的那刻,沈疆轻轻爬上床去,替她擦拭着眼底汹涌的泪,安抚着:“苒苒,不要怕,小叔在,小叔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叔,我难受,好难受。”徐岁苒意识时而清醒,时而含糊,确定眼前之人是沈疆后,也只是小声的嘟囔着,却未动手动脚。
沈疆深眸划过浓烈的杀意,但却在眨眼间控制而住,一边握着徐岁苒的手一边打电话给刘医生:“到哪了?”
“开门。”刘医生声音中带着气息不稳,却咬字清晰。
沈疆起身想要离开,徐岁苒却死死握住他的大手:“小叔,不走,不要走,苒苒害怕……”
沈疆无奈,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我不走远,我就去开个门给刘医生,让她来看看你,好吗?”
“我不,我不要刘医生,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叔。”徐岁苒近乎撒娇的祈求着,因为药性发酵,鹿眼雾蒙蒙的。
沈疆理智寸寸尽失,看着她衣裳还算完整,弯腰把人抱起:“那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徐岁苒乖顺的趴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不发一言,乖顺如兔。
刘医生诊脉过后,长叹一口气。
“沈先生,苒小姐身上的药性极其霸道,只能够以交合方式解开,而且她中药太频繁了,上次的刚彻底解开,怕是再有特殊情况,身子会被毁掉。”
沈疆拳头不自觉捏紧,吩咐:“退下吧,多研究些能够调理她身体的药,最好能融入饮食中。”
之后的他,也要尽力确保好苒苒的安全了,不能让她动不动就甩开保镖,自己行动了。
刘医生快步撤退。
沈疆拍了拍徐岁苒的后背,把人放下,声音极致温柔:“很难受吗?”
“是有点。”徐岁苒吻上了他的脖颈,喃喃:“小叔,我只想要小叔。”
“好。”沈疆宽衣解带,动作轻柔。
这夜,简陆虽然被沈疆恩准回家,但因为不知事情后果,备受深受身心折磨。
而两个当事人已经彻底放纵疯狂,将一切身外事彻底忘却。
黎明破晓,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到床榻之上。
徐岁苒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无人,她感受着身上如卡车碾压过的撕扯感,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释怀。
好在没让简陆得逞,还好沈疆来得及时。
她起身,一手拉开了窗帘,任由着阳光铺泻而下,落在她粉嫩的床单上。
闭眼时,空气中有淡淡的花朵馨香传出。
半个小时后,她洗漱好,单手点在旋转扶梯上,一步步往下走。
“苒小姐醒了?”女佣看到徐岁苒身影时,温柔笑笑:“沈先生在等您用餐。”
徐岁苒站在转弯处,看着背光的男人轻抬眼镜,忍不住轻笑一声。
生活里的温柔客,床上却是……
那般让人备受折腾。
她一步两步轻轻走到了沈疆的对面坐下,慢条斯理的夹起餐桌上的虾饺,小口咬着。
等吃了七分饱,才悠然开口:“昨晚的事,我自己处理。”
沈疆低头“嗯”了一字,令人辩不明他内心的真正情绪。
徐岁苒的心在沉浮中恍惚,甚至有几分琢磨不定。
沈疆就像是大山中的狩猎人,把一切都如盈在握。
即便她一心想要退婚,也明白:这婚事很难退。
且不说简家人那边吃定了她,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沈疆到底有没有放弃简家和她的婚事,就是一件大事。
徐岁苒突然没了吃下去的兴致,起身离开,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没有给沈疆一个多余的眼神。
宋特助走进来时,对上她的视线,莫名心虚到汗流浃背,恭敬打招呼:“苒小姐。”
徐岁苒点头,和他错身而开,上车。
司机开车,保镖护在副驾驶和身侧。
她吩咐:“去简家。”
既然简陆不按常理出牌,想要对她下手,那这个婚她退定了,而且必须今天就退。
无论成不成功,都要出手,表明她的态度!
司机愣了愣,应了声“好”后,一边驱车往前,一边偷偷给沈疆发信息告知这一个结果。
沈疆看向宋特助:“事情审问得如何了?”
“简公子说,事情不是他做的,是别人给他打电话,威胁他,但我们拿到手的证据却是简公子收买的人给苒小姐下了药。”宋特助一言难尽出声。
“沈先生,明知简家不是苒小姐的良配,您何必再给他们机会?再这样下去,怕是您和苒小姐之间会有解不开的千千结了。”
“简家如今濒临破产,简陆铤而走险,在情理之中,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在先,所做之事也不过是提前罢了。”沈疆神色淡淡,反问:“之前预约的修复手术,都准备好了?”
“是,这件事需不需要过问苒小姐?”宋特助应声后,提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