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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一抬头,满脸狐疑地看向王飞扬。
王飞扬也没有理她这个茬,扭头看向之前被女人扔在地毯上的那根,同样沾满血迹的铁钎,他问:“那是什么东西?是你带回来的?刚才对付那几个歹徒的?”
看了看那根东西,关雅美赶紧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很奇怪,我一跑进卧室,就看见它放在我的梳妆台上。”
她指了指梳妆台。
王飞扬果然看到在梳妆台上面也有几点血迹。
关雅美接着说:“我把它拿起来看,却完全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摆在我桌面上的,加上刚才发生那么恐怖的事,我就很害怕,一直拿着它坐在那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现在脑子好混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飞扬,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知道那伙人为什么要追杀我吗?”
王飞扬想了想,说:“也许那伙人并不是追杀你,就是对你有兴趣,想把你抓来做一些不正经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害怕了。”
“不,我感觉他们就是要追杀我!”
关雅美咬牙切齿地喊道:“我看得出他们的眼神,我也看得懂他们的神情,他们都是很有杀气的那种,好像就是想把我杀死,不想干别的。这点分辨力我还是有的。”
她说的斩钉截铁的,让王飞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去辩驳。
他心里头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几个这么嚣张的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就去追关雅美,虽然她所身处的位置比较偏僻,但按理说也不至于这样。
这里头好像有什么古怪。
他看向了那把铁钎,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也不急着去捡起来,就这样子进行观察。
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铁钎,它像天线杆一样具有伸缩性,大概分为三节,一节一节地可以套到里边。把它稍微扭紧之后,就能变成一根尖锐刚强的铁钎。而此刻,它就是处在被扭紧的状态。
王飞扬的眉头越皱越紧,扭头看向了仍旧慌乱一片的关雅美,他问:“你怎么跑去那么偏僻的泳池游泳?这个北洛秘境也有不少泳池啊。对了,那个天际泳池最多人,也最好玩,你怎么不去那里。”
关雅美瞪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生气地说:“我刚跟你说你就忘了,我很烦,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就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挑了个最偏僻的泳池。想不到遇到这样子的事情。王飞扬,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你非但不安慰我,还把我当做什么人,这样子像是审问我似的!”————————————————————————————————————————————————————————
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铁钎,它像天线杆一样具有伸缩性,大概分为三节,一节一节地可以套到里边。把它稍微扭紧之后,就能变成一根尖锐刚强的铁钎。而此刻,它就是处在被扭紧的状态。
王飞扬的眉头越皱越紧,扭头看向了仍旧慌乱一片的关雅美,他问:“你怎么跑去那么偏僻的泳池游泳?这个北洛秘境也有不少泳池啊。对了,那个天际泳池最多人,也最好玩,你怎么不去那里。”
关雅美瞪了他一眼,带着几分生气地说:“我刚跟你说你就忘了,我很烦,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就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挑了个最偏僻的泳池。想不到遇到这样子的事情。王飞扬,你到底什么意思?我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你非但不安慰我,还把我当做什么人,这样子像是审问我似的!”
王飞扬听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脑子里头还在翻腾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关雅美忽然遭到两三个汉子的追杀,一直跑回了酒店,那几个家伙就此消失了踪影,而她房间梳妆台上又多出了这么一根铁钎,这些意味着什么?
忽然间,他脑子里头电光火石般地想到了,之前在电梯里头听到的一切,说是有个女子在天际泳池那里遭到了袭击,被什么东西贯穿腹部。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贯穿她腹部呢?毫无疑问,这根铁钎,绝对能做到。
虽然它非常细,但却那么尖锐,要洞穿女人柔嫩的肚皮完全不是难事。哪怕是男人那浑厚的腹肌,也能够把它给刺穿。
王飞扬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他忽然发现自己想的有点多。天际泳池那女的被什么利器贯穿了腹部,和自己现在关雅美房间里发现的这根铁钎,可能只是巧合,不大可能真的发生这种事情。
但这神秘出现的铁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飞扬想了想,就挺起身子。他走到窗台柜边,拿起了电话,拨了一个前台号码。
接通号码之后,他问起了在天际泳池发生的事情。
前台小姐显得有些犹豫,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王飞扬耐着性子说:
“我是刚刚听到那件事情的,但还不是很清楚,我怀疑在天际泳池的那个女子是我的亲戚,所以想打听一下。万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