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细致了,干活的效率就高了很多。 很快客厅的墙面就抹完了灰,阵地转移到了里间卧室。 三间房墙面抹灰找平就用了两天时间。 几人把地龙打开,掏了掏里面的陈年老灰,单这个灰就装了五六个编织袋。 卧室的火炕也扒开,把里面灰也清理了。 新房这儿没有烧柴,卢昌中恬着脸去了木材厂,要了两车板皮来当烧柴。 说是板皮,老贾能真给他板皮吗?而是把一些不成材的木料锯成烧柴,给送来了。 人家还专门送来了不少松木边角料。 哥俩把松木噼成快子大小的细枝,先放进了炉子,拿旧报纸引火,从炉眼塞进去。 很快火苗把松木枝舔燃,小火苗腾腾的在木枝间蔓延,松油滋滋的冒着气泡,一股股的青烟在炉膛里缭绕。 松香味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见火势旺盛,卢昌中抱来了一块老榆木。 两人把这块硬木疙瘩噼成了两半,这才从炉顶放进去。 火头被这一压,瞬间黑烟就翻滚起来。 卢昌华赶紧把炉圈盖上。 很快地龙和火炕就冒出了股股的呛人黑烟。 瓦匠师傅赶紧端灰处理,该补的补,该抹的抹。 客厅里的地龙很快就热了起来。 刚盖上的盖板和潮湿的地面升起了湿气。 火炕也逐渐的热了。 炉子在地下,炉膛里红红火火,发出了隆隆声。 很快铁炉圈就变的通红了。 老卢从屋外进来。 “烟囱冒烟了,还不错。” “看样子,以前的师傅也是个高手,活干的不错。” 瓦匠师傅赞道。 连他都佩服这地龙火炕的手艺。 “烧下锅。” 老卢指挥道。 “好,我去。” 卢昌中去隔壁要了一抱豆秸,烧了起来。 很快铁锅就冒起了青烟,锅底泛红了。 老卢把准备好的肉皮扔进锅里。 嗞啦~~ 青烟直冒,一股烧烤味就充斥起来。 老卢用一根木棍杵着肉皮在锅里转着圆圈,猪油在泛红的锅底汇聚,走过猪油的地方开始泛蓝。 待整口锅都被猪皮擦过,青烟熄灭之后老卢这才说道:“可以了,用水洗洗。” 卢昌中忙着洗锅,老卢把另一口灶也点燃了。 用同样的方法,把锅开好了。 老卢点点头说道:“不错,抽力很大,火力也足。” 炉子一连烧了三天,屋内已经不能用温暖来形容,而是像桑拿房一般。 地龙火炕和墙面排除了湿气,逐渐干燥了。 除湿的这几天,木材厂的师傅来了,把几个房间的门框和房门也换了。 瓦匠师傅把门框的边角缝隙补了补。 这就可以刷白灰了。 地面和火炕找来报纸和纸箱子铺上,就施工了。 这活就是靠人工。 三间房刷了两天。 屋子刷上白灰,看着干净,亮堂。 可有一样,就是不能靠。 一靠就掉灰,衣服就粘上白灰了。 不过,咱不怕,不是买了油漆了嘛。 白灰在地龙和火炕的烘烤下,很快就干了。 直接上漆。 在墙上拉一根腰线,腰线之上刷白油漆,腰线之下刷绿油漆。 厨房灶台上方的瓷砖铲下来,重新贴新砖。 这一收拾,新房焕然一新。 顶棚安装好吊灯,壁灯安装到位,新房的感觉就出来。 这些都完成了,所有东西都搬出了新房,开始给地面刷漆。 咖啡色连刷了三遍。 房门一直开着透气,地龙就没停过。 油漆的味道大,对身体有害,只要通风时间够长,气味散了,就没什么问题。 要知道,现在才十二月底,到他们结婚还有小半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