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中医,那人也不可能比晁家小义孙更厉害,因为吴老也极想请晁家小义孙看诊。” “爸,我们可以试一试啊,有些事要试过才知道的。” “玉辉,你有门路?” “……”王玉辉迟疑了一下,斜视了副座上的老婆一眼才摇头:“没有。” 他记得青盈说过她的一位堂姑与刘老家族的一位千金熟悉,刘家某次办宴会,青盈堂姑还带她一起去了。 刘老家与吴家是姻亲,如果想找吴老认识的中医,要走青盈堂姑的路子,再走刘家的渠道,整个过程的中间要转个弯儿,操作起来并不一定能一帆风顺。 因为把握不大,王玉辉没敢先告诉父亲,决定等私下里再跟老婆商量商量。 王凌云也对儿子的提议上了心,认真的思考走吴老那条渠道的可能性。 李青盈抱着孩子,不掺一言。 车子兜转了一阵,绕去军总医院,王凌云带儿子孙子去病房探望老爷子,他也留下陪护。 王玉辉、李青盈带着孩子在病房呆了一阵,先回家。 当车子驶离医院很远,王玉辉才问孩子他妈:“青盈,你那位堂姑,跟刘家的某位千金交情深厚吗?” “是不是刘家与你说的那个什么吴家很熟,你是想请我堂姑帮忙牵线,请刘家与吴家说我们家想找吴家认识的某位中医?” 李青盈并不傻,能猜得出前因后果,也并不惊讶,之前玉辉跟爸说话时有拿眼看她,说明有需要她的人脉关系,他不能全权决定,有所顾忌。 “是这样的。”王玉辉坦然承认:“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位姓燕的燕少,与我家堂姐有私人恩怨,偏偏燕少又与我们要找的乐小姑娘关系深厚,我觉得燕少一定在乐小姑娘面前给我们上了眼药,他会想方设法阻止乐小姑娘给我们家老爷子看诊。” “我堂姑与刘家千金的关系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我堂姑有没空,我约她见个面了解一下情况。” “行,辛苦了。”孩子妈通情达理,王玉辉欣喜的连连点头,切进慢车道上行驶。 李青盈说干就干,打电话找堂姑李婉瑶问有没空,想约她喝个茶。 雪山派在京并没有别院,李婉瑶入京后在首都四合院最多的DC区租了一套民房居住,她租住的是套二室居的楼房。 李婉瑶奉令驻京,经费由宗门所负担,她不用工作赚钱,只管理好自己的一日三餐,其他时间仍然修炼,或者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儿。 因为不用上班,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租房,接到堂侄女的电话倒也没意外,也没拒绝,约了下午见面。 李青盈打通电话已经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自己有求于堂姑,自然不好意思让堂姑跑来见自己,她与堂姑约好,她过去堂姑那边。 结束通话,再与孩子爸商量在哪下车。 孩子妈妈愿意动用李家的人脉关系为爷爷奔走,王玉辉私心里也很满足,开车继续朝家的方向行驶,到某个路口让李青盈下车,他带儿子先回家去。 半途下车的李青盈,打车去堂姑暂住的地方,待出租车爬到DC区附近,已经晌午了。 李青盈自己找个地方吃了饷午饭,又在街头公园休息一阵,等到二点多钟才去与堂姑约定的地方碰面。 她们约在一家公园门口见面,李青盈先到,等了约二十分钟,李婉瑶姗姗也到了。 习武之人身材苗条,李婉瑶又穿了一套白色修身连身裙,更显高挑修长,气质冷艳。 姑侄碰了面,慢步进公园,游荡一阵,找到人员较稀少的偏僻一角,坐在树下歇息。 无事不登八宝殿,堂侄女忽然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无关重要的事,李婉瑶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你有什么紧要的事,不在电话里说,非要见面?” 在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却比自己年长一辈的堂姑面前,李青盈还是不敢肆意妄为的,被劈头盖脸的直戳目的,有点尴尬,一时不知该什么解释。 期期艾艾的迟疑了一下,才小声的把婆家公公住院,急需找高人相救,找晁家小义孙找不着,想请堂姑帮忙请刘家人去找某位中医的想法给坦白了。 “你不是说你婆家与乐小姑娘的义爷爷的晁家很熟,怎么不找晁家人帮联系乐小姑娘?”李婉瑶直切要害点,连弯都没拐。 她进京后与堂侄女见过数次面,她也说了入京小住是想与乐小姑娘多多接触,李青盈当时说王家与晁家很熟,王家也认识乐小姑娘来着。 王家竟然与晁家很熟,还认识乐小姑娘,怎么找不着人? 李婉瑶心里疑惑,以狐疑的眼神打量堂侄,猜测堂侄女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找过了,也知道乐小姑娘在哪,今天上午还去登门拜访,被门卫挡了回来,卫门说乐小姑娘忙,没有预约拒不见客。” 李青盈很尴尬,还得实说话实说:“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乐小姑娘身边的一位当保镖的人与我婆家的堂姐有点小恩怨,可能是那人假公济私,根本没让乐小姑娘知道我们在找她,我们又进不去乐小姑娘住的别墅,见不着人,自然算是找不到人了。” 李婉瑶想了想,又问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