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等人也不敢让乐乐小伢崽吃她的奶水。 她们要找人给小伢崽喂奶也是找知根知底的人家,知道奶妈身体没啥毛病,家里大人小孩们也没什么会传染类的病,才敢带小乐乐去讨点奶水喝。 周满奶奶、张三奶奶基本记得喂了小伢崽喝了奶水的人有哪谁,毕竟那些人不是自家亲戚就是同村人,或者是邻村比较熟悉的人家。 再说,就算一时记不清晰了,也能慢慢回想起来,能给小乐乐吃奶的人家,家里的娃不是比乐乐大一岁,就是同年生的。 至于在乐乐出生的第二年生娃的女人基本没喂乐乐吃奶,自乐乐满了八个月身体好转,不必经常吃母乳给她补营养。 周村长拿了兄长乐鸿记得名册看,发现上头记得特别清楚,甚至还有哪年哪月哪日谁家亲戚来了,谁来抱乐乐过去吃奶。 程五刘来顺张老三与刘路等人纷纷凑过去看,都惊呆了,他们知道乐家两老是记恩的人,没想到他们会将点点滴滴的人情都记得如此清楚。 乐家两老记恩,乐家小伢崽乐乐继承了前辈的优良传统和精神,知恩图报,受点滴之恩,如今涌泉相报。 周村长心里又想念自己大哥乐鸿,看了两页就将名册先给程五他们看,看向邻桌坐在婆娘身边的小伢崽:“乐乐,你有心回报,就依你的吧,有需要我和你满奶奶做什么,你跟你满奶奶说。” “有有有,”乐韵举起小手手:“满爷爷是我爷磕头拜过香火的兄弟,也就是我的亲长辈,我爷奶都不在世了,我舅爷爷已经移居他省,如今在梅村最能代表乐家长辈的只有满爷爷满奶奶,我这份感恩礼,我觉得辛苦满爷爷满奶奶作为乐家长辈去送才合适。 满爷爷满奶奶,您们两老觉得呢?满爷爷要是觉得不合适,让我爸和凤婶来。” “交给我和你满奶奶来吧,你爷奶我是的哥哥嫂子,我以前没少代哥嫂教训你爸,也代你与学校与公家人的打过交道,也最合适作为乐家家长帮你送感恩礼。” 周村长当仁不让的接过了重任,又跟程五张老三几人说让他们把属于他们各家亲戚的那份谢礼帮带回去,等正月走亲戚帮亲戚送去,或者有空先给他们亲戚送去。 程五等人也没客套,都欣然同意,他们当初与亲戚商量给小乐乐喂奶,现在小乐乐的感恩礼由他们交给亲戚,也等于是让他们的亲戚承他们的情,亲戚自然也会感激他们,亲戚情份也会更深厚。 各家亲戚的感谢礼安排下去了,扒婶多嘴问:“满哥,夏龙他以前的婆娘也给乐乐吃过奶,夏龙手里的那份礼,要不要给刘桐?” “我有话说,”不等周满爷爷发表意见,乐韵又举起小手手:“别家的那份礼主人家怎么分配,我送出去了就绝不多嘴,关于周伯家以前的伯娘这个事,我有话说。” “乐乐你说,我们听着。”周哥立即表示自家的立常 周村长刘七几位老人也惊讶地看着小伢崽,不明白她为何独独要单独对周夏龙以前的婆娘发表意见。 “我送周伯的回礼,周伯受之无愧,但周伯以前的婆娘刘桐,她受不起我这份感恩礼,所以,我建议周伯不要便宜了外人。” 小伢崽说刘桐受不起谢礼,周哥心里一突,急忙问:“乐乐,刘桐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乐乐,你有话就直接说,没什么是见不得光的,也不存在家丑不可外扬。”周村长见小伢崽望向周家人,首先代表周家发言。 “那,我直说了,”周家长辈摆明不会怪自己,乐韵放心多了:“以前的周伯娘,对我对我家只有恶意没有善意,她会喂我吃点奶也是因为周爷爷周奶奶和周伯催着她那么做。 周满爷爷你们有没记得,以前的周伯娘从不直接抱我喂我吃奶,都是挤了奶水装我家送去的奶瓶喂我。 而我每次吃了周伯娘送的奶,不是拉肚子就是呕。” “有那么回事,我只记得夏龙婆娘说天明长牙了吃奶咬人,喂奶不舒服,她只挤一些奶拿给乐家。” 扒婶记忆杠杠的,说出疑惑:“我记得有好几次乐乐喝了夏龙婆娘给的奶,很快就呕,要么就拉肚子,每次都要折腾上好几天,有几次拉肚子拉得就剩一口气,弱得跟只小猫似的,谁看了不叹伢崽可怜。” “所以,夏龙婆娘的奶有问题?” 这一下,周满奶张三奶奶几个也反应过来了,脸色都变了。 “是的,”乐韵点头:“我爷奶也奇怪,为什么我每次吃了周伯娘给的奶不呕就拉肚子,还以为我肠胃弱,虚不受补,从来没往其他方面想。 直到有一次,我奶因为我饿得受不了,没等周伯娘给我家送过去,自己去周伯家拿,看到周伯娘从天井阴沟里弄了水掺在奶水里。 我奶发现后没出声,悄悄地回了家,等周伯娘将奶送过去,我奶没敢喂我喝,假装不小心打翻了,厚着脸皮请周伯娘抱着我喂了一回奶。 那一次,我没拉肚子也没呕。 我奶我爷也没声张,再次从周伯娘那里拿了奶,我爷悄悄拿去县里医院找丈夫看,丈夫化验说奶过期了,全是细菌,小孩子喝了会生玻 本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爷我奶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