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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可能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两年的夫妻,羡煞旁人的帝后夫妇,
始终没有同房。
每天睡在一起,除了亲亲抱抱之外,就不会再做其他的事了。
这般算起来,
茯笙有时候也很佩服君临的忍耐力。
两个人就像是纯洁的小孩子一样,
做的事都单纯得紧。
茯笙想着,正欲开口表表扬他,
却不想,
男人淡淡道,“还有七天。”
还有七天,她就过生日,满十八了。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平缓,
“夫人的美色,我很期待。”
他缓缓勾唇,盯着她白嫩嫩的脖颈,眸底闪过一丝流光,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茯笙小脸一僵,反身又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跑进了屋。
男人也不恼,慢悠悠地跟着,进了房间。
……
……
一连在云府住了好几天后,
跟着自家小姐回来的小西,好不容易清闲了下来,开始准备制作冬衣。
开始着手准备时,
她跟着府里的绣娘,出门,打算去买点布料。
再回来时,
她看到了前来云府,向皇帝述职的阮庭熠。
他穿着一身沉重又冰冷的铠甲,腰间系着银制长剑,面容严肃。
许是常年都在镇守边疆,
他瘦了一些,脸上的胡茬也多了不少,
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时,宛若一块巨石,雷厉风行。
两个人的眼神刚好撞见时,两个人都同时愣了一下。
最后,
还是阮庭熠率先反应了过来,对她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小西自觉地让路,方便他离开。
阮庭熠经过她时,忽然低声问,
“最近过得如何?”
小西啊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他会主动开口。
她想了想,道,“还可以,吃得饱,穿得暖。”
阮庭熠点了点头。
两个人之间又忽然沉默了下来。
小西站在,眼尖,看见了他沉重的铠甲内,打着满满补丁的里衣。
她看了看自己刚买的新布料,迟疑了一下,问,
“你衣服破了,要不要,我送你一件新衣服?”
“算是新年礼物?”
“……”阮庭熠沉默看她。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小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量了一下他的身形和尺寸,就当他默认了,
“等我做好衣裳了,就让人送去给你。”
“不用谢,就当是我闲的。”
说完,
她抱着暖绒绒的布料走了。
阮庭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
……
新年前一天,
也就是大年三十一,是云抚笙的生日。
难得的,
今年云府热闹非凡,
生日宴加上年夜饭,厅堂里满是欢声笑语。
小西抽了空,偷偷托人将新衣裳送了出去。
她空闲的时间不多,所以只做了一件衣裳。
送出去后,
她松了口气,又回到了厅堂内。
此时夜已经深了,
年夜饭差不多已经散了。
茯笙看见小西一身寒气地走进来时,笑眯眯地,倒也没问什么,
只是嘱托她,记得喝点热茶驱驱寒。
小西忙应下。
一旁,
穿着一袭红衣的男人,拉着茯笙,姿态有些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