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陆荇伸手抱住顾流之,热烈回吻,他劲瘦的后背透露着一股强有力的味道。
一吻终,顾流之拉着陆荇就跑。
虽然已经领了证,在家门口到底不太好,万一被陆建军出来看到,又该别扭个不停了。
跑到山脚下,顾流之才停了下来,他按着陆荇继续刚才的吻,陆荇也丝毫不怂地吻回去。
半晌,顾流之搂着陆荇坐在山脚下,也不知是谁起了话题,两人慢慢说着话。
“哥哥,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热情,以前我总以为,你就算是处对象,也应该是严肃的,不苟言笑的。”
顾流之下巴抵在陆荇的头顶,听她这么说,轻笑了一声,“我以前,也以为自己不会处对象,毕竟,我见识过那样不负责任的父母,我总以为,是结婚造成我的童年不幸。”
“我也曾无数次想过,如果我将来真的跟志同道合的对象结婚了,我一定要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他这样说,难道渣爹作为一个丈夫,也同意是不合格的?
陆荇没有多问,她想,自己反正嫁给顾流之了,以后他家里的事,她总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
她反而更关注的是,“哥哥,这次回帝都,会很危险吧?”
“宝宝,我……”他才刚起个头,就被陆荇捂住了嘴巴。
关于宝宝这两个字,刚开始时她确实有些不太喜欢顾流之嘴里生硬地喊出“宝宝”这两个字,可多听几次,即便他语气生硬,陆荇也觉得很动听。
她捂着顾流之嘴巴,“嘘”了一声,“哥哥,你别说,听我说。”
“我知道这次回去很危险,可能比以往的任何一次任务都要危险,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必须活着回来,你如果不活着回来,我会给你守着,一直守着,你如果想看我孤独终老,你就不要回来了。”
顾流之听着猛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擦着陆荇的手腕上下滑动了一下。
倒是惹来了陆荇的兴趣。
“哥哥,你的喉结,好突出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顾流之高挺的鼻梁。
据说喉结突出的男人那方面能力都不错,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这一特性,顾流之那方面的能力不言而喻。
顾流之被她摸得心有些痒痒的,伸手也摸上了她的脸,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宝宝,别摸了,都是你的,再摸,我怕控制不住,这里不行,真的,再等两天。”
等他们摆完酒,等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睡一间房。
“好。”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知道陆荇感觉嘴唇泛咸才双双回家。
第二天,顾流之借口他的婚席必须干干净净为由,让杨享福和萧爱国带他去他们家里看看。
萧爱国自然不会嫌这个麻烦,他可惦记那个小草许诺要包给他的大红包呢。
于是开开心心地带着顾流之去了他们家。
顾流之到他们家之后,用自己专业的经验对萧爱国家里进行了侦查,回到家给陆荇汇报情况。
“宝宝,我今天去帮你查人了。”
陆荇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杨享福的事情,她问,“怎么样?她家里都在压榨她?”
“我觉得不是。”顾流之毫不犹豫地说道:“萧爱国的二叔是他们大队的大队长,萧立党,你知道什么性子,他爸跟他二叔一个性子的,人都挺好,也没亏待杨享福这个儿媳妇,就只有萧爱国他妈,很是精于算计,那个家里除了萧爱国和他妈之外,其他人都是很看重杨享福这个儿媳妇的。”
陆荇觉得匪夷所思,“那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杨享福被压榨的那么狠了还不做声?难道另有隐情?”
“会不会有可能她就是天生的软弱?”
顾流之会说出这种话并不奇怪,看陆荇就知道他的择偶标准跟他欣赏的女性类型,他欣赏自立自强的,像杨享福这样甘于怯懦的,他实在不认同。
可女孩子到底更心细一些,陆荇思索了一下说道:“哥哥,我觉得她很有可能有其他原因,等我们办酒席的时候你听我的,这样……”
两人商量了一番之后,顾流之就去跟陆建军商量酒席的菜样式,跟他去他场子里走了一圈。
行走间将他的场子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给予了高度认可。
“爸,你这场子,不一般啊,能做成这样,废了不少心吧?”
陆建军被夸了之后连连摆手,“小打小闹,可惜了现在国家不允许做大,不然我还真不是现在这种规模。”
“再等两年,两年之后,是雄鹰自然不会被困于这样的小天地,爸,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在顾流之一阵一阵的吹捧下,陆建军只觉得通体舒畅,看着顾流之的眼神也像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一般。
最后,顾流之又给他提了几点建议,还隐晦地暗示陆建军,他已经打通了多方关系,在整个县城之内,没有人能阻碍他陆建军的发展。
这可把陆建军给激动的,忙问:“这也是彩礼的一部分?”
顾流之失笑,还真是商人的本性,什么时候都不愿欠人情,他点点头,“对,彩礼的一部分。”
看完场子,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