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的喊声让我们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媳妇儿咬着下唇,忍耐不住地细细呻吟着,伸手软绵绵想掐我,却没有掐动。
“嗯……别……哥、哥哥,有人,别、别这样……嗯~哼……停……”
她实在忍不住,小声的想让我停下,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她的鼻腔哼出。
我没有停,她不自觉仰起头咬住下唇的动作让我想更用力一些,更快一些。
她仰着头时,细长的脖颈看得我蠢蠢欲动,想亲、想咬、想在上面印满草莓!
我是这么想的,我也这么做了。
悄无声息地解开绳子,我抱着趴在我身上的媳妇儿站了起来,吮吻着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
她的双腿自觉地圈上我的腰,意识到我在做什么之后,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她双颊憋的通红,近似哀求地出声,“不、不要……嗯~哥哥、不要……停、停下……”
“好,不要停下。”我轻笑着,一步一动地走到院门后头,门口的拍门声还是没有停。
声音一声一声的传到门后的我们耳中,“小顾,在不在家?小陆,给婶儿开个门。”
喊完停了一会,自己在门外嘟囔着:“这才八点多,该不会就休息了吧?屋子里也没亮个灯,算了算了,明天再来吧。”
她说完,我感觉像树袋熊一样抱着我的媳妇儿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紧夹着的腿也放松了下来。
就是这一瞬间,我腰一紧,带着她一起,攀上高峰……
隔壁的大婶也不知找我们什么事,又不是十万火急人命关天的大事,与我们何干?
别说今天不会理她,明天也不会理她的,取悦我媳妇儿,显然比听她家的破事儿更重要。
大婶离开之后,我抱着媳妇儿回到帐篷,她身上的裙子都只是稍显凌乱,丝毫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看到我又把她抱回帐篷,她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哥哥,我要冲澡,黏糊糊的,不舒服。”
“好,哥哥抱你去冲澡。”
才一次就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这体力,哪里还是当初我刚遇到一天能拿两个满工分的小草?
看样子以后有时间我不能让她一直窝在实验室了,怎么着也得把体质给提上去啊。
我没有抽身,一路就用面对面抱着的姿势把她抱到卫生间。
媳妇儿开始赶人,“哥哥,你出去,我自己洗。”
这怎么行?
“乖,宝宝,你今天累了,让哥哥帮你,哥哥怕你摔。”
说着,才偃旗息鼓不久又重整锣鼓开张。
她瞪着我,伸手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力气不小,看样子是我小看她了,不过,现在是我的主场。
接着温水的滋润,我抓着体力还没有完全透支的媳妇儿继续大战了三百回合。
在家里可没有必要顾及是否会被别人听到,我的闷哼声和媳妇儿难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缠绵着攀上一道又一道巅峰。
云雨初歇,媳妇儿狠狠地咬着我的胸口,磨出一道又一道牙印子。
“嗷呜”一口,很痛,我不敢喊痛。
“刺激是吧?这样刺激不?”
又是一口,她坏心眼地咬住之后来回摩擦,每咬一口就是一句数落。
我怀疑我可能是有些不正常,明明是痛的,明明她的表情并不是诱惑的,我还是有了反应。
我苦恼地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BT,再一次让媳妇儿身体发软连话都说不出之后,我终于悟了。
这哪里是什么BT,这分明就是爱惨了我媳妇儿的表现,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是爱她的,不管她在对我做什么,想狠狠爱她的心都不会变。
那个帐篷,最后还是没有彻底沦为摆设,我们时不时就拿出来嬉戏一番,隔壁闹出的些许动静反而成了我们快乐的一环。
人后的恩爱不可与外人说,我独自承担着不可复制的快乐,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秀了一波恩爱。
假期结束之后,我把媳妇儿送回了家,自己也回了部队。
平日里我的训练并没有落下,反而经常抽带底下的兵一起训练,训练之余,亲身教他们搏斗的技术。
自从媳妇儿生下双胞胎之后,我就申请调到了普通的兵种,理由是,已有妻儿,再也无法心无旁骛地冲在特殊部队。
首长沉默许久,终于还是允了。
但是在每年特种兵的选拔上,我带的兵总是入选人数最多的。
这当然得益于我的训练方法。
那天,做完基础训练之后,手底下两个皮小子喊着首长果然是宝刀未老,要跟我切磋搏斗之术。
笑话,我的搏斗技巧,可是在赫连雄的魔鬼训练营训练出来的,还切磋,想偷师就直说,我又不是不教。
一连几场“切磋”下来,我一身是汗,跟那群小子一样,把贴身的汗衫脱了下来,大喊一声:“下一个!”
突然全场寂静。
刚刚还那么热闹,怎么就鸦雀无声了呢?
我皱着眉头朝这群小家伙们看去,就看到他们一个个羡慕嫉妒恨地盯着我胸前。
“看啥?羡慕这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