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如果这件事幕后没人,就是白威自己干的,我一定收拾他。你信不信?”
“信。”左知遥抬眼,“不疼不痒地收拾一顿,谁不会。”
韩韬又一次伸手,这次不容左知遥避开,直接抓住了,握紧:“遥遥,在我这儿,没什么比你重要的,但是,你不能要求你身边的人都是这个待遇。”
左知遥炸毛:“少放屁!转移话题吗?王子先开的是我的车!这就是针对我的,我还要装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他妈没那么伟大!就算我伟大我不计较——白威是你世交,王子先是我朋友,死了就白死了?!”
“我说了,你给我点儿时间……”
“滚滚滚!”左知遥忽然发力,拎着韩韬的袖子把人拽出去,咣地甩上办公室的门,锁死。没过一秒,外面有人敲门,他抡起椅子砸到门上,外头安静了。
左知遥在办公室中间站了一会儿,茫然转头,看到桌子上一摞蓝色文件夹,那是王子先昨天下午弄出来的,等着他今天批。左知遥看了一会儿,别开眼,觉得眼睛里涩得不行。
同一时间,洗浴会所的包房里,程烨奎和潘明辉在池子里各据一边,一人脑袋上顶着块毛巾,喝着茶聊八卦,惬意的不行。
潘明辉是潘家大少但身份尴尬;程烨奎是祁江吴家二少但没有身份。两个人接触一段时间后,竟发现莫名的投脾气,一来二去的倒成了知交好友的架势了。
程烨奎这段日子要多顺有多顺,如果没有祁江吴老爷子时不时的传唤,那就更美妙了。他感慨完就问潘明辉:“海都那边的活儿不是一直都是你在干吗?我怎么听说上个月海都拍卖会,是潘玉楼去的?”
潘明辉漫不经心地说:“哦,谁干活打什么紧?”
程烨奎讽刺:“少扯这个兄友弟恭的蛋。你说说,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们家老爷子……?”
潘明辉没否认:“那摊儿买卖姓潘,小楼过去不是更名正言顺?”
程烨奎不知想到了什么,眯眼愣了半响,冷笑一声:“卸磨杀驴吗?这帮老东西算盘打得倒精。”
潘明辉冷笑“急什么?我那小弟可是个情种,我真想看看老爷子知道他孙子所谓的奋发图强都是为个男人后,会是个什么反应……呵呵。”
“毛的反映,痛心疾首呗~你还指望他能改弦更张把家业给你?”
“给我?”潘明辉露出个古怪笑容:“给我我也不要。我不但不要,我还要帮着小楼,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他是真爱么,我得成全他。”
“……擦!”
“潘家的生意没我的份儿,所以老程啊,百里崖这点儿家底,你可得帮我看好喽。”
“百里崖……”程烨奎咽口唾沫,“潘子,你说这回左知遥能知道是谁干的不?”
“必须知道啊!你以为海城韩白叫的?不过动手的又不是我们,怕什么?”
“那道是。”
潘明辉来了兴致:“话说回来,那几个孩子你训练的怎么着了?”
“调、教着呢!”程烨奎眼睛一转,猥亵地笑了起来:“要说这次,还真得谢谢人左知遥,帮着咱把孩子户口都销了,省了多大麻烦,你看这事儿闹的!”
潘明辉也扑哧乐出来。
当初左知遥打电话让程烨奎帮忙留意走私蛇头有没有带人出境,结果还真让他给撞上了。四个孩子一个不少地拉了回来,但他多了个心眼,没把人送回去,而是自己悄悄留下了。这四个孩子是要派大用场的,是把左知遥挤兑出百里崖的一张王牌。
程烨奎摇头晃脑:“王子先都挂了,这就是天意啊!”
潘明辉完全同意。不是天意又是什么呢?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么大礼一重一重地砸下来,饶是潘明辉也觉得太难得了。也许,真是老天看不过眼了,打算给他个机会实现多年梦想?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这个天时他必须抓住。
“老程,没事儿放放风,这样,先在网上透漏儿点消息,就说——博野的节目选秀是假,潜规则孩子陪客是真,看看反应怎么样?”
程烨奎筹划了一下,虽然比计划的时间提前了一点儿,但,王子先死了,左知遥缺了臂膀,正是□拳的好时机。于是他爽快地点头,说:“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更的太慢了。明天过节,为了庆祝节日,明天二更哈~~先给自己定个目标,以便于完成。
恭喜猜对的亲,你真是好样的,这么多人,就想到王子先领盒饭了,心有灵犀啊咱们=3=
错字和拉黄条的部分我明天再改,说实话,这是今晚第N次贴了,不知道能不能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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