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场,证据确凿的时候。
“这……这不可能吧!”季永安脸色泛白,手指握着桌子的一角,有些颤抖,努力控制住一个笑容,想表现的很无辜,无耐表现的没那么有用。
“为什么不可能?肖氏之前害曲府表妹的事情,用的就是和男子有关的话题,用的得心应手,可见不是第一次用了,如果曲府的表妹也是季府的表妹,又小又听长辈的话,最后的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越文寒这个话题继续往下挖。
有些事情,还真的有相似之处,如果往一边靠,还真的能发现一些让人忽视的线索。
“越大人……肖氏现在都疯了,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季永安用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慌乱,呼吸不自觉的粗重了几分。
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越文寒看出其他的端倪。
“季二老爷,是不是真的,这事还真的得从其他地方总结,本官这会就去刑部,下一次过来的时候,可能就没那么简单,只是问几句话。”越文寒站了起来,甩袖离开。
走了几步之后,他又突然之间转身季永安:“季二老爷,我认为我表妹被人挟持了,会去刑部把这失踪案改成劫持案的,比起一个失踪案,劫持案不更说的过去吗?”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季永安全身僵硬的看着越文寒离开,手握着桌角突突的抖,目光直愣愣的看着越文寒离开的方向,他想叫住越文寒,但终究越文寒的气势太盛,他不敢。
目光直直的落在越文寒的背影处,看得人影不见了,还僵硬在那里。
“二老爷?”一边侍候的小厮见他一直面如土色的僵着,低声道。
“走!”季永安站了起来,扶着椅子站了一下,没站起来,小厮急忙扶了他一把。
站起身来,季永安定了定神,一把推开小厮,动了动僵硬的腿脚,转身就往里内院而去,这事他担不住,得找母亲说说。
肖氏不在府里,他也没了主心骨,不知道这接下来要怎么办!他不会管事的,他怎么能管事,他就只是一个没用的纨绔罢了,如果没有肖氏,如果没有女儿……
到了季太夫人的院子,听到太夫人在小佛堂,季永安急忙让人去请季太夫人过来,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团团转。
季太夫人过来的时候,季永安急忙上前行礼:“母亲,方才越文寒来了!”
“他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来过。”季太夫人不以为然的道,神色很不错,听说季悠然那边会有好消息传过来,季太夫人之前的种种不适全没了,整个人仿佛年纪了几岁。
季永安说的话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的落势不过是一时的,以后有的是凌安伯府兴旺的时候,怕什么。
“母亲,他是来说烟月的案子的。”季永安用力的跺 了跺 脚,急切的道。
“烟月怎么了?不是没了吗,再说有什么用,这一次两次的还真的把我们府里当成什么了?”季太夫人脸色一冷,手中的佛珠在指间滑了两下,挥了挥手,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屋里只留下母子两个。
“母亲,刑部问肖海棠的事情,把越文寒招来了,他说他觉得烟月是被人劫持了,想以劫持案,重新到刑部审报。”季永安急切间一口气就把话说了个干净。
“你说什么?”季太夫人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愕然了一下,问道。
“他说要去刑部,把烟月不见的案子,改成被人劫持案,说现在有一条和寒月相仿的裙子出现,可能就是烟月暗中让人去救她的消息,这……这他是怎么想到的……”季永案抖着手,气恼不已的道。
“他怎么敢……这事是我们府上的事情,他……他怎么能这么做!”季太夫人差点被季永安的话噎住,手用力的在桌上拍了两下,才缓过来,一时间憋的面红耳赤。
“他就是这么说的,母亲这……这可如何是好?”季永安不想问越文寒有没有理由这么做,只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莫名的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